为此,她还偷偷将自己知道的一些情报用纸条的形式告诉他,救他在长安赛中出什么问题。
因为,她真的为他担心,比自己的安慰还要重要的担心。
她真的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她知道,他是王爷,而自己只是一个女子,而且还是一个生活在黑暗里的女子。
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住自己对他的思念,一面之缘的思念。
长安赛结束之后,她为他高兴;他遇刺之后,她为他担心。
如今,到了他们约定的日子,她特意的打扮了一番,换了一件平时都不怎么穿的女装,就是想让他看看自己。
而就在刚才,她早早就到了,在他还没有到的时候,她就在渭水边。
听到他的诗,她震撼不已。
原来,这个男人心中藏着这样的志向,他既然有这样的胸怀。
她为他高兴,也为自己高兴。
所以,她才从另一边悄悄出来,走了过来。
可是,他为什么连见自己一面的兴趣都没有呢?
她如此一想,心里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这时,正好陈其将他在王府马场选好的黄马牵到了她的身边,“姑娘,你看看这匹马如何?
是殿下让末将亲自为你挑选的。”
不用看她都知道是好马,因为,他是李恪。
如果,女人喜欢一个男人,就会喜欢他的一切。
所以,她在意的不是马,是他对她的态度。
“他对我有什么话吗?”
她问。
“他?”
陈其疑惑,“谁?”
“你。”
白衣女子气道,突然又露出她对人一贯的凶横,“你猪啊,还有谁?
就他啊!”
说完,用手指着李恪。
“不得无礼。”
陈其吼道。
“懒得理你。”
白衣女子道。
“你――”陈其怒道,而就在此时,李恪开口了,“陈其,叫那位姑娘过来一叙。”
李恪看到陈其和白衣女子的不善,以为她对马不满意,跟陈其理论了起来,怕两人再次出手,才如此说道。
白衣女子微哼一声,不理陈其朝李恪走去,而陈其谨慎的跟在她的身后,生怕她对李恪图谋不轨。
“姑娘,刚才是本王失礼,对马可否满意?”
李恪看到白衣女子走到眼前,说道。
“啊,还行吧!”
白衣女子微微一愣,答道。
此时,李恪才详细打量了白衣女子一番,见她身材高挑,脸上薄施粉黛,仿若樱花初绽,柔风若骨处隐约着刚绝清冷,美丽的眼里,目光中闪着青花瓷的质感,有一种说不出的清绝脱俗,犹如世间昙花,绝美,却倾入人心。
微风吹过,她一身的白衣随风而动,幽黑的发丝,在阳光般的反射下,令人看上去如深海般难测。
白衣女子看到李恪在看她,脸上微红,露出女儿家的娇羞,斥道,“你看什么?”
丝毫不顾及李恪是王爷。
“额,啊,本王看那边的树呢!”
李恪尴尬的说,“那天是本王的不对,还望姑娘海涵。”
“我要是记仇,今天也不会来了。”
白衣女子幽幽的道,“你怎么总是叫我姑娘啊。”
“本王不知道你的芳名,又不敢冒昧的相问,才这样称呼你。”
李恪解释道。
“那你怎么称呼啊?”
白衣女子轻轻笑道,“我先问你,然后你再问我的名字就不会觉得失礼啦。”
“李恪。”
李恪说道,“不知姑娘贵姓?”
“冰凝。”
白衣女子对他浅浅一笑,说道,“结冰的冰,凝结的凝。”
“好名字啊!”
李恪赞道,“冰清玉洁,凝如白霜,恰好形容你的样子。”
“所以,我特别喜欢冬天,特别喜欢下雪的日子。
静静的,一个人走在雪地上,任由着雪花飘落在自己的身边,又慢慢的融化,太美了。”
冰凝说到这里,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只是,我一年多半都在江南,根本见不到雪。”
“你可以在冬天的时候来长安,长安的冬天经常下大雪,不会没有雪景让你看的。”
李恪安慰道,“再说,这个冬天你不是在长安吗?
下雪的时候可以出来看看。”
李恪觉得冰凝是自己来到唐朝之后,第一个可以这么无拘无束说话的女子。
而她也不在意自己的身份,就像面对的是一个平常的男子一样。
这样的感觉让他很是舒服,所以,他很想和她聊天说话。
“但愿如此吧!”
冰凝叹了口气说道,“不如我们过桥那边看看,那边的水结的冰很好看的。”
说完,她不管李恪,自顾自的朝桥的另一边走去。
“好。”
李恪答应一声,跟在冰凝的身后。
而陈其和王中长还有朱童不近不远的跟在他们两人身后,时刻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冰凝似乎对于陈其等人的护卫跟在身后不满意,眉头微蹙了一下。
李恪发现她的表情,也不在意陈其等人的举动。
等两人走过渭水的柳桥,冰凝突然问道,“如果,今年冬天,我还在长安城,下雪的日子我叫你出来陪我,你愿意吗?”
她包含深情的眸子如一潭清泉一样望着李恪,李恪似乎在她的眼睛中看到了那足以融化一切的期盼,以及冰清玉洁中含有的淡淡火焰,不觉回了个“好”字。
只是,他话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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