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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燕听得委屈啊,免不得就辩解几句,“娘,铺子里忙,我也是脱不开身…”
“你这是同家里炫耀,林家铺子生意好,咱家生意差是不是?你是看你爹病的轻了,故意回来再把他气倒了,是不是?”
“不是啊,娘,我不是…”
“滚,以后我们王家续了香火,再也不用你生的野种!”
“娘,你怎么越说越难听了,我总是你闺女啊…”
王燕听得老娘骂儿子是野种,也有些恼了,扔下带来的点心盒子,起身告辞,“我先回去了,以后有空闲再回来。”
王老太恼的想要砸了点心盒子,但吝啬的天性又舍不得,林家点心铺子如今名声大燥,一盒点心最少二两银子,砸了实在可惜。
她到底冷哼一声,喊了丫鬟把点心盒子添到送去过继孩子家的礼单上。
想起过继一个孩子,还要给人家爹娘百两银子,厚礼一份,她就肉疼之极。
好在孩子只有两岁,以后好好养着,不让他同亲爹娘见面,总能教得懂事听话,给他们老两口养老送终就成。
至于闺女,就当没生过!
林老爷子听说这事,在王家过继儿子开了酒席的时候,让林大河亲自去送了一份厚礼,尽到了亲家的礼数也就罢了。
至于没有把孙儿过继给王家,承继王家家业,老爷子从来就没后悔过。
林家的子孙,就是没吃没喝,也不能过继给外人,更何况如今家里日子越来越红火,就更不可能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冬雪隔三差五下一场,很快就把山路封了。若是没有急事,家家户户都是整日里猫在家中,男人们抽个烟袋锅儿,说说闲话儿,女人们就聚在一处做个针线,难得的清闲。
倒是小子们总是寻了机会,疯跑去村头儿结冰的小河上,抽冰尜,打爬犁,或者干脆扯根儿麻绳拴在腰上,让小伙伴拉着满冰上跑。
林家有林大江在,早就用轻巧的木头打了个大爬犁。爬犁腿包裹了铜皮,分外光滑,老马拉着走在雪地上,省力又轻巧,几乎还是两三日跑一次城里。
村里有人想要进城,或者添置个柴米油盐,就到林家说一声,林家几乎是有求必应。
一时间,林家在族人里倒是人缘更好,惹得所有人交口称赞。当然,林家眼见日子过得红火,更惹人羡慕。
众人虽然不知道娇娇是林家致富的功臣,但知道娇娇得宠又聪明,也都愿意让家里闺女寻娇娇玩耍。
于是,娇娇的小小闺房里,炕头上总是坐了三五个小丫头儿。隔壁的红英,前院的翠丫儿,后院的大梅,这三个是常客。
董氏平日虽然把孙女当眼珠子看待,恨不得皇帝的闺女都不如自家孙女半分,但若说一定有什么让她惦记的,就是担心孙女太聪慧,失了孩童该有的欢乐。
所以,几个小丫头常来玩儿,她很是欢迎,点心都是成盒子的往桌上摆。
这般有吃有喝,有热炕头儿,几个小丫头也是恨不得长在娇娇的闺房里。
今日捡石子,明日缝沙包,后日再绣个水鸭子做鸳鸯,真是每日都有新花样儿,欢喜的忘乎所以。
娇娇若当真是五岁的小丫头,自然也欢喜有小伙伴陪伴。但她多活一世,即便如今总在长辈跟前撒娇卖乖,但内芯儿总是一个成年女子。整日同小丫头混迹一起,听着她们童言童语,偶尔还要劝个架,自觉实在幼稚的厉害。
不过,奶奶好心,她也不好推拒。于是,索性就每日摆出所有小玩意儿,哄着小丫头们自行吃喝玩乐。她则读书习字,或者干脆闭眼装睡,心神进去空间神游。
夜岚这段时日,不知道忙些什么,已经大半月没有进空间了。娇娇本来努力练习那本内功之法,想着同他显摆一二,却一直没有机会。
每每想起,夜岚身上每次都带着的大伤小伤,她就更惦记了。心火旺盛,她的嘴角就起了溃疡,疼得喝汤都要撅着小嘴儿。
林老爷子心疼孙女,忍不住埋怨老太太,“咱家娇娇聪慧远比常人,你非要整日逼着她招呼那些小丫头,她怕是心里不愿意,又不好说,这才上火了。”
董氏正琢磨捎信让大河从城里送些药粉回来,听得老头儿这话儿,就更是后悔,“我也是怕娇娇这孩子太孤僻了,想着跟小丫头们玩在一处,性子也养的活泛一些。既然娇娇不喜欢,我以后拦着些就是了。”
果然,第二日红英几个再来,她就说娇娇染了风寒,小丫头们也没怀疑,反倒给娇娇送了些冻得泛黑的野梨,换了一盒子点心回去。
娇娇得了空闲,倒是自在很多,嘴角口疮很快下去了,能吃能喝,身形眼见又胖了一圈儿,家里人见到,这才都放了心。
同样是冬日,农家人清闲了,城里人却一反常态,忙碌起来。倒不是因为什么活计,而是冬梅开放了。
但凡有些家底的富户,也要携了妻女,赏个花,做个风雅的模样。
而真正有底蕴的世家旁支,或者高门大户,则直接开了赏花宴席。
顾家老爷是举人出身,做过三年的六品官,但因为自小体弱,又是独子,在外做官,大病小病不断,顾老夫人惦记,就一力做主,让儿子辞官在家休养。
北茅县城本就不大,也没什么真正的世家大族,顾家的本家在京都永隆,同族家主官任户部侍郎,所以,不看僧面看佛面,顾家在北茅县,也是极有脸面的人家。
这几日,顾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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