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家嬷嬷送了东西,得了打赏走掉之后,老少女人们看了绸缎,都说是好东西。
冯氏就道,“这崔家是什么意思,送礼赔罪?”
娇娇笑了,应道,“许是崔老将军知道了当日之事,教训过家里,这些就是赔礼。”
冯氏撇嘴,闺女受委屈,她可是百般不高兴,几匹绸缎怎么比得上宝贝闺女。
倒是董氏宽厚心慈,就道,“罢了,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咱们也别不依不饶了。
家里的新鲜果子和点心选两样儿,送去崔家做回礼,这事就算揭过去了。”
“好,听奶奶的。”
娇娇笑嘻嘻应了,本来她就没把崔樱兰放在眼里。
不得不说,崔家选的绸缎是花费了心思的,从花色上看,有适合老人的,也有适合年轻女子的,倒是齐全。
娇娇一向大方,自然不会让嫂子们白看着,一人两匹,再给奶奶和娘亲的挑出来,剩下两匹,她就随手扔给夏蝉几个,让她们看着做衣裙了。
大莲等几个做嫂子的,也习惯小姑子如此大方了,幸好她们平日也不少给小姑子做针线,也算有来有往,所以,这会儿收的也不心虚。
一时间,女人们讨论衣衫样式,配什么首饰,倒是热闹极了。
门外,鹅毛般的大雪又落了下来,如今已是冬日,不同于先前的雪粒子,这些日子,太阳也躲了起来,天地间彻底被寒冷占领。
董氏偶尔挑头看见外边落雪,就道,“也不知道岚哥儿在外边怎么样,怕是草原上要更冷呢。”
娇娇不愿意奶奶担心,就道,“奶奶偏心,家里哥哥们在外边的好几个,奶奶不惦记,怎么就惦记王爷,小心我哥哥们吃醋。”
众人都是笑起来,老太太也点了她的脑门嗔怪,“没良心的丫头,我惦记岚哥儿还不是为了你。”
“我当然知道了,奶奶放心,王爷皮糙肉厚,不用惦记啊。”
“胡说,岚哥儿长得多气派啊,正是好年岁呢。
你哥哥们都是从南边回来,路上也好走,家里不用多惦记,哪里像岚哥儿可是在为了大越的安宁征战。
别说我惦记他,就是整个大越都该惦记他。”
董氏同老爷子做了多年的夫妻,在大义这方面也堪称大越所有妇人的楷模。
大莲几个都是听得点头,安慰老太太,“奶奶,学院这一两年没少琢磨好东西,虽说如今冬日作战辛苦,但比之先前肯定要好很多。”
“是啊,奶奶,三叔先前在北茅忙了几个月,就是为了给王爷准备东西呢。
放心,三叔怎么也不能让王爷吃苦。”
娇娇伸手逗着挂在窗前的恭喜,手里捏了一粒大杏仁,“恭喜,你说,旗开得胜!”
恭喜歪了脑袋,小眼睛转了半晌,突然开口嚷道,“皮糙肉厚,皮糙肉厚!”
娇娇听得愣了一瞬,恭喜立刻把杏仁抢吃了。
“哎呀,你这傻鸟,你难道还要找王爷告状?
快给我忘了!”
娇娇恼了,挥着拳头吓唬恭喜,可惜恭喜好似很乐于把主子惹的炸毛,扑扇着彩色翅膀,越发高声喊着,“皮糙肉厚,皮糙肉厚!”
“快忘了,傻鸟,不听话就把你烤吃了!”
“哎呀,救命!皮糙肉厚,皮糙肉厚!”
一人一鸟就这样打了起来,吵得一塌糊涂,也把屋里屋外的人,笑的东倒西歪。
“哎呀,肚子好疼,恭喜简直太可爱了!”
“这鸟太精了,比小孩子都聪明!
”董氏笑的抹了眼泪,冯氏也是捂了嘴,“就得恭喜这样的好鸟治她,让她平日什么都说。”
不说国公府里多热闹,只说含山关外,这会儿也是落雪了,但不知是不是老天爷知道这里在进行一场事关五国的拼杀,雪下的不大,只有薄薄一层,甚至没有没过马蹄。
一处山坳里,大越先锋军正在打扫战场。
四国联军本意是趁着下雪偷袭先锋军,结果战王狡猾,提前在这里备下了府兵,披着雪白的披风,迷惑了四国联军,待两方交战之事时,伏兵突然杀出。
即便两方兵力相当,甚至蛮人更凶狠,但伏兵突现,还是冲垮了蛮人的心里防线,露了怯意,自然也就败退出去。
战王同唐元提马走在战场上,眼见兵卒们救治伤员,清理蛮人尸体,捡拾兵器,就道,“这次也算险胜,四国联军好似在不断试探,引诱我们拿出所有底牌。”
唐元点头,应道,“我也发现有这样的端倪,但这般于我们也算有利。
毕竟蛮人不知道我们的底牌如此之多,想必他们都试探出来了,也是兵力尽损的时候。”
不远处一个胳膊上绑了布条的伤兵正在帮忙拖拽蛮人尸体,低头间,不想那蛮人却是装死,抬起手里的马刀就奔着伤兵砍了过去。
战王一甩手,一道冷光闪过,蛮人的咽喉上就扎了一把匕首,咕嘟嘟冒着血,极度不甘心的倒了下去。
那伤兵吓的有些傻愣,转而却赶紧跪下来,“多谢王爷救命之恩。”
“打扫战场之前,必须补刀,为的就是防止这样的事发生。
回去之后,去军法处领罚!”
战王冷着脸,一个侧身拔出蛮人咽喉的匕首,仔细擦干净,重新插回腰带里。
然后提起马缰绳,继续往前走。
唐元落后两步,安慰那个脸色通红的兵卒,“领完罚,记得要瓶伤药,擦个两三次就好利索了。
下次长记性,打了胜仗,最后再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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