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俩提心吊胆这几日,好不容易把柄拿了回来,都是喜的不知如何是好,待得发现父亲黑着脸,她们才稍稍收敛。
“哼,你们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吗?”
姑娘同母亲对视一眼,都是脸红,心里复杂之极。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就是说自己不想要的东西,不要随意施加给别人。
她们做了两日别人嘴里流言的主角,才知道被人议论诟病是多可怕的事。
但她们先前可没少说清宁郡主的坏话,只是因为心底的一丝嫉妒和高傲。
如今,清宁郡主不计前嫌,主动归还了帕子,以德报怨,也不过如此了。
她们若是再不知道好歹,就枉费做人这么多年了。
当着其余儿子儿媳的面前,父亲也不好多说,只是一甩袖子,呵斥道,“以后管好你们的嘴,否则家里不定哪日就大祸临头了。”
说罢,他一转身走了出去。
儿子们尴尬,也是赶紧扯了媳妇推出去,只留了姑娘同母亲两人。
姑娘脸皮薄,眼圈儿红彤彤的倚在母亲怀里。
母亲叹气,劝道,“娘知道你心里滋味不好受,战王那样的人,谁都喜欢。
但有些缘分注定了,谁也抢不走。
郡主可能出身不如你们,但为人行事却可见圆融之极,可能这才是战王这样人的良配。
一个是刀鞘,一个是锋利的长刀。
但你是娇花,若是靠的太近,只有被砍断的下场。
以后啊,你就断了念头,好好在家舒坦几年,娘给你寻个好婆家,日子肯定也错不了。”
“嗯,我听娘的。”
姑娘点头,脑海里响起那晚踏着夜色而来的俊逸男子,虽然他利用了她们的爱慕,但偏偏她还是一点儿都恨不起来。
不过,以后她对他只有欣赏,没有一点儿爱意了。
就如同母亲所说,她做不了刀鞘,执意如此,只会受伤。
人上一百,形形色色,很难尽皆相同。
三十个闺秀里,大半的人都同这个姑娘一般,接了果篮和帖子,都熄了心思,然后老老实实在家修炼德智体美劳了。
但也有里外的,就是当日那个英气姑娘,她家里也是武将,说起来还是崔召老将军的同族,她也算崔召的侄孙女。
崔召老将军只有两个儿子,长子习武,次子体弱,免不得有些单薄,就要这些族里兄弟出力帮衬。
英气姑娘的爹也是出息的,官拜三品将军,名叫崔成,姑娘为崔樱兰,名字够秀美,但脾气却自小就像男孩子,总想有朝一日上阵杀敌。
当然,对于大越战神那是从骨子里往外的崇拜。
战王下聘林家的时候,她哭了足足一晚,对未来的战王妃也是百般不屑,而且在外,无论是同小姑娘们闲谈还是在家里说起,从来不避讳她喜欢战王,想要嫁给战王的心思。
她是家里独女,父母也是娇惯之极,虽然每次听说都开口呵斥,但私下商议,也觉得堂堂亲王不可能只娶一个王妃,定然还是要娶侧妃,以他们家里的背景门第,再有崔召老将军牵线,闺女肯定也能占个侧妃的位置。
这对崔家一族都有好处,也圆了闺女的心愿,没什么不好。
这般,这次宫里的诗会,明知道闺女不会作诗,但也积极准备,果然闺女的剑舞得了好评。
听说闺女的帕子被战王拿走,心思粗的崔夫人还以为闺女的苦盼终于得了好结果。
但城里流言一起,崔成接了消息赶回来,她们才知道被当了枪。
崔樱兰是极力不相信,战王利用了她的爱慕,而不是对她有意才拿走帕子。
可事实胜于雄辩,其余同她交好的小姐妹们不是在家哭死,就是闹着要死证清白,她也蒙了。
她拿了长刀就要奔去王府问询个究竟,被父母好不容易拦了下来。
结果,今日就收到了清宁郡主的果篮。
当即,她就抽刀把果子砍得稀巴烂,“乡巴佬,土包子,本小姐用你教!我让你炫耀,我让你炫耀!”
“兰儿,兰儿,你快停手,这是做什么!”
崔夫人赶紧拦阻,可惜,女儿疯了一样,她也是惊得厉害。
“够了,住手!”
还是崔将军及时呵斥,崔樱兰才勉强停下来,但满地都是碎果子,烂的不成样子。
一家三口只能挪移到偏厅说话,吩咐了丫鬟打扫。
“爹,娘,你们要给我出气!不能就这么算了,林家那个土包子就是在羞辱我!”
崔樱兰趴在母亲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崔夫人心疼,赶紧问向崔将军,“老爷,您看这事儿,本来就是王爷不对,郡主还这般,别说兰儿,就是我都觉得气恼。”
崔将军倒还算明理,恼道,“帕子是兰儿主动给人家的,人家没拿帕子要挟咱们家,就算厚道了。
这就是先前兰儿在外边没少说郡主的坏话,人家给个教训罢了。
你们还要如何?
以后给我管好了嘴,最近别让兰儿出门!”
崔樱兰听了,跺脚大哭,“娘,我不活了,我自小要习武,爹就拦着。
大了,我要当兵,他也拦着。
我敬仰战王,他也不肯去提亲。
如今,他还向着那个土包子说话,我哪里不如那个土包子了!早知道这样,我还不如不出生,不活着了!”
“说什么话呢,我和你爹就你一个姑娘,你不活了,我们怎么办?”
崔夫人也掉了眼泪,娘俩这么一哭,崔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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