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燕在车厢里惊叫连连,生怕被疯跑的马匹拉到哪里去。
“救命啊,救命!”
结果不等她喊两句,就有两人上前扯了马缰绳,还有一人窜进了车厢。
“闭嘴,蠢货!你想把人都喊来吗?”
王燕吓得缩了脖子,那人上前试了试娇娇和夏蝉的鼻息,眼底闪过一抹狂喜。
顺着车窗钻进的阳光,晃得他发根隐约有几分金色,诡异又奇特。
王燕壮着胆子问道,“我帮你做了这事,你是不是该给我银子了?
还有我爹娘,你也要放了!”
那人冷冷扫了她一眼,抬手砍在她脖颈后。
王燕骤然被打翻,两眼一翻,就倒在了车板上。
车厢外,有人低声请示道,“主子,怎么处置?”
“按计划行事。”
车里的人麻利的扛了娇娇,跳下马车,钻进路边的树林,转眼没了踪影。
而车前的两人,一个整理了马车,装作普通人的模样,照旧往城里走,一个则潜回方才的路,寻到了死透的车夫。
他麻利的挖了个坑,埋了车夫,清理了所有痕迹。
待得再去寻雪融,却是不见人影。
他顺着血迹搜寻,结果被一条小河湮灭了说有的痕迹。
他瞧了瞧小河的方向,疑惑的皱了眉头。
林家的这个丫鬟,逃走的方向怎么同林家相反,难道是为了迷惑他这个追兵?
他搜寻了好半晌,最后只能放弃,赶紧返回城门口,帮着同伴拆了马车的车棚,拉了很多柴草,装作进城售卖的模样,顺利混进了京都…而这会儿,给追踪者造成了很大困扰的雪融,正浑身湿透的趴在一截枯木上,顺着河水往下飘。
肩膀上的伤口疼得厉害,她赶紧扯了荷包里的瓷瓶,倒了一粒药吞下去,嘴角却留了一抹笑。
这般,只要飘到天黑,她离得林家就会相隔百里远,想要寻到她,没有三四日功夫根本不可能。
而三四日后,她的“好”小姐,不知道身在何方了。
谁也说不出她一个伤者的错处…果真,夜幕降临时候,枯木被岸边一个小小的木头栅栏拦住,没一会儿,一个挑水的后生发现了受伤的姑娘,于是赶紧把她救回家去…而娇娇这个林家的宠儿,却没有这份运气了。
她好不容易从黑沉的梦里醒来,只觉得全身都难受极了,特别是头疼欲裂。
想起昏迷前的情形,她再傻都明白是遭了算计。
她极力不动声色的听着身周的动静,却是马蹄哒哒,夜风声声。
她迅速睁眼瞄了一眼周围,却是被装在一只麻袋里,而麻袋外隐约有汗臭味道。
不必说,她被装了麻袋,绑在了马背上。
许是不敢跑的太快,所以马背上算不得颠簸,但她一个大活人脸朝下,被当做货物一样装着,自然是不好受了。
她想了想,伸手在麻袋上捅了一个洞,再往外看去,黑漆漆的夜色,路旁隐约有树林,随后又是马蹄践踏河床的哗哗声。
她正要再看的清楚几分,不想却有人在她身上拍了两下,许是要确认她醒没醒,或者…死没死。
这也惊了她一跳,转而打消了直接进入空间的打算。
她在空间里寻了个储存的猪肉绊子,估摸着同她的体重差不多,在拿出空间的瞬间,她也顺利置换进了空间。
站在客厅里,低头打量自己乱七八糟的衣裙,摸摸散乱的头发,娇娇真是吐槽都没有力气。
这两年日子过得太好,她都忘记上次这么狼狈是什么时候了。
她想过可能有危险,别的不说,只冲着她是未来战王妃的身份,就不知道多少人想要抓了她胁迫战王呢。
但这人可以是三皇子一派,可以是世家,甚至可以是江湖人物。
结果,偏偏却是最没被林家上下放在眼里的王燕…到底是多大的仇恨,多深的恨意,可以让她忘了林家的仁?至义尽,可以让她不顾儿子的伤心失望,可以不惧林家的愤怒,做下的恶事?
娇娇想起三叔和三个哥哥知道这事后,会是何等的自责和伤心,她就忍不住想要把王燕拉出来打上一百巴掌。
可是,如今倒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
先给家里报个平安,否则真怕夜岚大开杀戒了,还有家里人也要闹翻天。
她赶紧留了几句话贴在冰箱上,然后跑去喝了几口玉髓,解毒又固本。
虽然她醒了过来,但不知道王燕扎在她身上的是什么,万一有什么后遗症就麻烦了。
这般忙完,她才忍着性子,闪出空间,再次把猪肉绊子换了回来。
山下的马匹依旧在河水里淌着,不时有水花溅到麻袋上,打湿了娇娇的鞋袜。
她忍耐着一动不动,心里琢磨着绑架者的身份…而这会儿,正如娇娇想一般,家里有人已经快疯了。
娇娇进城的借口是去品尝新点心,家里人忙着秋收,也都没在意,结果下午时候,日头都偏西了,还不见她回来。
董氏就站在门口张望,心里惦记之极。
家里小子还罢了,跑出去寻不到人影是常事儿,但娇娇却最是恋家,很少有出门大半日不回的情形。
当然,这其中有冯氏看管严格的功劳,最主要还是娇娇懂事孝顺,宁愿陪着爷爷奶奶在廊檐下吃水果,村里村外转悠,也不愿去城里逛逛银楼布庄的。
“这丫头,今日是怎么了,都什么时候了,怎么还不会来啊?”
冯氏从灶间出来,手里端了新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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