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上床。
潋滟皱了皱眉,不满道:“谁说的啊阿娘,你都是哪里看来的,不谈恋爱怎么成亲啊?”
“你看,你若是当初嫁给雎鸠,不就是不谈恋爱的么?”司寒还是不放弃,抓着女儿的手苦口婆心,恋爱这东西,太伤人了啊。
小狐狸的眉头愈发紧,仿佛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埋怨道:“阿娘,你现在说这个干什么,那雎鸠,那雎鸠,”她嗫嚅两句,脸上更是后怕,“那雎鸠,幸好跑了。”
司寒连忙点点头道:“是了是了,幸好跑了,不然也遇不到这只望天犼了。”
可一说完,她才发现,女儿第一次对自己露出了生气的模样,撅着小嘴哼哼道:“阿娘,你怎么这样,老是望天犼望天犼的,她叫斯生啦。”
她只觉得心里咯噔一声,被打击得无以复加,垂死挣扎的问道:“若那雎鸠是望天犼,你还会选择斯生?”
“怎么会?”潋滟的脸上很是疑惑,“那自然是要雎鸠了。”
司寒终于放宽了几分心,却听得女儿继续道:“当初救女儿的,是望天犼啊。”
作孽啊。
她想,一只狐狸,要这么痴情干什么?这一痴情就立马被吃得死死的,到时候哪有什么翻身日子?
“滟儿啊,其实你只是因为她是救你的人是不是?”她决定要为女儿找个理由,或者,不如说是为她自己找个理由,“听阿娘的,这不是爱,懂不?”
潋滟气鼓鼓的站起身来,望着她一言不发,最后只跺了跺脚,哼了一声道:“阿娘我走了。”
司寒真想趴床上好好大哭一场,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啊。
而此下,她确然在哭了,却是因为女儿躺在床上生了病。
“该死的兔子,该死的狐狸,”她扑在蒙枝的怀里,狠狠的捶着,哭得稀里哗啦,“你们这些家伙,太讨厌了。”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我这个bt,写司寒写得好欢快啊,这个不谙世事的冰山恋女御姐,矮油。
☆、二楔
“啪。”
本君只觉得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面前这位娇俏的小娘子,手上攥着一个粉红的荷包,一双泪目望着我,怒气盈面。
“你坏蛋!”她将那荷包掷在我身上,含着泪,转身跑出了小巷子。
手里的荷包还带着香味,做工虽不算j-i,ng致,倒也看得出很是用心来的。
那小娘子叫啥名字来着?
望着手里的荷包,想了半晌还是没有忆起来。
说实在的,这真的不能怪我。
与她认识才不过两日,谁曾想,不过帮她捡了只风筝,人家就看上我了,实在是罪过得很。况且,本君也没对她表现出很有兴趣的样子,为甚她自己巴巴的贴上来,却还在晓得我是个女子的时候,弄得仿佛都是我的错一般?
人间的女子,真是太不可理喻了。
摸了摸脸。
这姑娘看着单薄,手劲儿可着实不小,我这不带护体的,还真有些吃不消这一记耳光。
默默转身走到巷口,将手里的荷包送给了一个在旁边看了很久戏的小娃,她含着手指望着我,傻乎乎的问道:“哥哥,你痛不痛?”
摸了摸她的头,我对她道:“小姑娘,是姐姐,不是哥哥。”
哪成想,我一说完,她竟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路上一群人纷纷盯着我看,不远处已经有位大婶c,ao着一把扫帚过来了。
这境况简直是尴尬的要死,我哪里呆的下去,转身就跑,身后还有各种不屑议论与谩骂,想来本君真是委屈得要死。
转了两个巷子,才终于停下脚步。
本君决定要去好好喝一杯了。
在人间这么多年,算一算天界的日子,业已过了一百六十多年了,没想到,我这堂堂的望天犼竟然越混越凄惨。
晃了晃头。
这简直是找罪受来的。
“斯生姑婆?”正在本君还在思忖着自个儿的悲催事迹时,突然一个略微有些耳熟的声音响起,转了头寻向声源处,只见一身小嫩绿的竹九从街旁的贩布摊子后款款走了出来,一脸揶揄的笑,“果然是你,小九还以为自己看错了呢。”
轻哼了一声,唤了一句“小九”,她点头应了,人已经到了我跟前。
别看这竹九叫我姑婆,实则一点也不晓得尊老这美德,这么多小竹子里,就属她鬼主意最多,最得瑟。
“不曾想,在这里遇见你呢,近来可好?”她的相貌虽然不错,可一点也不合她的x_i,ng子,一副温柔的模样,实则j,i,an险狡猾。
对着她,我本是没啥好唠的,只不过这些年也确实第一次遇着熟人,只点了点头道:“还算不错,小五怎样?”
她一听完我的话,便捂了唇笑,“姑婆你果然只想着五姐呢,从小便待她最好,现在遇着我,第一个问得也是她。”
她这话委实奇怪了,竹子家与我关系最好的便是小五,我不问她问谁?
她不待我发问,便又接着道:“五姐自然是还好,不过倒是惦记你惦记得紧,有些食不知味的,你却也不去看看她。”
干咳了一声,暗道这竹九果然难应付,挑了挑眉对她道:“如今遇着你也刚好,我这些年得了些东西,你方便就帮我带回去给她吧。”
小五平日里喜欢折腾花草,我这些年在凡间倒是得了不少稀奇植物的种子,让竹九帮忙捎回去,也免得走一趟。
竹九拿着袖子掩着唇,呵呵笑着,也不答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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