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旁边树鸟儿的羽毛都能清晰可见,用鬼斧神工来形容丝毫不为过。品書網( m)
当年的鼻烟壶大多都是料器所做,也是玻璃。像这种用水晶做的,那是相当的高端贵气了。
光是叶仲三这个名头,只要是他的真品,那没有低于一百八十万的。
这个鼻烟壶,价值不会少于五百万。
至少也得在七百万,因为这是水晶材质的。
换做是翡翠或者玛瑙的,那价格更加的骇人听闻。
这种好东西,金锋的保护也很周全。
高密度海绵割开一条缝抠掉一些,把鼻烟壶塞进去,揣进包包里。
接着在船长室里搜罗了一圈退了出来,再去了大副的休息室里寻摸了一阵子。
大副的房间里,金锋只找到一些金币银币,还有一长一短的两把古董枪,可惜也已经锈迹斑斑了。
空气瓶的压缩空气差不多到了界点,金锋背着滤袋出了船体浮。
补给小货船堆集起了十几个大箱子,七世祖挨着挨着寻摸查看,不住的摇头,不住的抓着自己的头发狠狠的扯。
满脸的颓废沮丧。
作为神眼金的忠实小弟,再加一定的家学底子,七世祖对古董古玩方面还是有那么一丁点的水平。
箱子里的瓷器件件都是精品,晚清时候专供皇家御用的景泰蓝,明代时候最牛逼的釉里红和青花,元朝时候的单色釉的枢府窑器。
还有宋代时候的龙泉窑和磁州窑,再往前推,连唐代的单色釉和三彩。
这些箱子里应有尽有,无所不有。
可惜,全是碎的。
全是碎的啊!!!
我操!!!
我恨这该死的古沉船!
金锋来的时候,七世祖默默的坐在脏兮兮的货船甲板,哭丧着脸,手里拿着一个钧窑的破瓶子,像是死了最心爱的宠物一般。
“哥,你看看,这是不是宋代的钧窑?”
金锋把得来的几件东西全部处理好放进特制的大箱子里,钥匙丢给独臂神偷苏贺。
随眼一瞧淡淡说道:“元代钧窑赏瓶。国内拍卖行拍卖价不会低于三百万。”
“嘉德、佳士得、苏富三家拍卖价不会低于三百六十万。”
“这个残得不算厉害,十万块有人要。”
一听这话,七世祖当即痛苦的捂住脸,欲哭无泪,心痛如绞。
三百六变十块,尼玛。
放下大半个瓶口都没了的钧瓷赏瓶,七世祖拿起段成两瓣的一个青瓷大盘子。
“那这个,这个得多少?”
金锋背着空气瓶,擦擦护目镜,深吸一口烟随口说道:“元代,龙泉窑刻花莲瓣大龙盘。”
“没有拍卖纪录,奥斯曼国家博物馆有类似的一个。”
“这个,那个好。”
七世祖一听这话,面色呆滞的看着金锋,愤怒的叫道:“哥,你能不能别说这个奥斯曼的那个好。”
“我心痛啊!”
“我痛呐!”
金锋随手将烟蒂一扔,淡淡说道:“你左手第三个箱子里,还有北宋的龙泉窑青瓷钵式炉和双耳尊。”
“都是千万的东西。”
说完这话,金锋轻轻跳进海里没了踪影。
七世祖慌忙放下大龙盘跌跌撞撞到了金锋说的那个箱子里,定眼一看满箱子的青瓷粉青碎片,啊的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嚎,撕裂长空。
抱着这个满箱子的瓷器碎片苦痛万状,几欲晕厥。
金锋再次下到海底,先到船尾船舱看了下,大部分装瓷器的木箱子已经装拖了岸。
剩下只有二十多个箱子,金锋特意做了安排。
这里面的东西都是石雕、青铜器和佛像,漆器木器和甲骨,这些都是不容易损坏的东西。
随手开了一个箱子,拿出里面的的一个暗红色的漆器首饰盒来。
盒子不大,一尺长,一寸半宽,盒面嵌螺钿珍珠,细雕花卉,精美绝伦。
在首饰盒的底部刻着江千里式四个楷书体。
虽然浸泡在海水里已经一个世纪,这个首饰盒依然保存的很完好,漆面有些部分脱落,那是因为受到沉船撞击的缘故所导致。
这个东西,在明清时候,是时尚界的lv和香奈儿。
现在的lv和香奈儿拿钱能买到,但在明清时候,这种东西非王公贵胄巨擘商贾所不能拥有。
因为,他是大师江千里做的。
在西方白皮的眼里,这种漆器是无价之宝,都能跟元青花相提并论的。
江千里的大名不用再多说,他的真品神州几乎找不到的。几乎所有的真品全都在外国,其东瀛狗那边最多。
马观复先生曾经在东瀛狗那边买了一个回来,在他的观复说收藏的节目有说过,价格非常的高。
放下这个嵌螺钿的首饰盒,其他箱子金锋没有再开,这些东西当年是自己亲自装的箱,里面有什么都刻在脑子里的。
挥手打出手语交代了几句,转身出来再次进入船舱。
波旁号的二副休息间金锋进去寻摸了半响,也弄到了几个金戒指和链子,金币银币各有几个。
再往前走,来到了熟悉的那道门前。
一时间,金锋静静的站立了半响,屏住呼吸,到了门前。
眼前又再次出现当年自己站在这间房门门口的画面,禁不住的一阵恍惚。
用力一推,门竟然纹丝不动。
金锋眼睛顿时收紧起来。
门不动,那是好现象。
这门要是一推开了的话,那金锋会很失望了。
用力再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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