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吃人家嘴软,金鑫嘴软不嘴软无人知晓,却一直吃的打了个饱嗝后才歇手,用餐巾抹了嘴巴道:“蔡夫人,我最喜欢的是给钱痛快、说话也痛快的主顾。”
坐下来,金鑫舒服的吁口气道:“如果还是能轻松赚钱的活儿,我很想做的。”
可可心中道——你说的这种工作我也想做的。在她看来,沈约很有料,金鑫就是和个痞子差不多,搞不懂夫人为何一定要带上个金鑫。
蔡淑珍摇摇头道:“这个活儿未见得轻松,但我会说的清楚一些。”她沉吟下,“在找二位的时候,我还做了几件事情,一个就是请金盾联络国际刑警,追踪那个叫暖玉的女人,不过应该不会那么快有头绪。”
那是。金鑫心道,如果金盾他们能够搞定,你就不会再找我们了。
“知道金盾在帮忙找顶级内分泌专家的时候,我联系了丈夫。”蔡淑珍有些淡淡的愁绪道:“这些年来他在日不落,我一直在暹罗国,我们倒也好久没有见到了。”
金鑫提起了精神,知道若是没有进展,蔡淑珍不会无缘无故的提及李巨人。
“我丈夫那面听到这面的事情后,也很焦急。”蔡淑珍道。
沈约脸上的表情有点怪异。
蔡淑珍立即道:“沈顾问有什么不舒服吗?”
沈约干咳一声,“我很想问个问题,请夫人不要介意。”
蔡淑珍见沈约说话少,方才在吃饭的时候,也不过礼貌的喝碗粥,说是吃饭,实际上更像是不想辜负主人的好意。金鑫改变主意,也像是因为沈约,因此对沈约很有好感,听沈约说的极为客气,蔡淑珍微笑道:“我知道的,尽量会说。”
“李巨人先生是从夫人这里才知道儿子有事的?”沈约缓缓问道。
蔡淑珍一时沉默。
这个问题听起来简单,不过其中牵扯到太多的家族因素。如果她回答“是”的话,李巨人父子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生疏了,但事实的确如此。
“是这样的。”蔡淑珍琢磨着措辞,“我丈夫最近一些年来,一直布局日不落的生意,同时潜心佛学方面。我和继贤、继业没有特别的必要,并不主动联系他。”
沈约“哦”了声,内心感觉李巨人神神秘秘的很有点儿古怪。
“不过我丈夫对继贤的安危也很牵挂,他应该立即咨询了朋友,有个朋友给他指点了找金龙王这条路。”蔡淑珍倒是有一说一,“不过那个朋友说,金龙王只能预知,却不能治病,要救继贤就要通过金龙王找到另外的一个人。”
沈约、金鑫互望一眼,彼此都兴趣大增——他们的兴趣都在李巨人的那个朋友身上!
“可以问问那个朋友是谁吗?”金鑫憋不住道。
“他叫戈林,是很出名的一个风水建筑师。”蔡淑珍没有隐瞒。
金鑫喃喃道:“巨人大厦就是他设计的?”
蔡淑珍点头道:“看来金总也做了不少功课。”顿了下,蔡淑珍道:“我对戈林并不算熟悉,不过我丈夫和他素来交往很是密切。”回到正题,蔡淑珍道:“戈林建议我通过金龙王找的人叫做释空,就是我方才说的从西南大雪山那面来的一个和尚。”
“这和尚能干什么?”金鑫立即问道。
蔡淑珍迟疑道:“戈林说那个和尚对解蛊毒很有一套,而东南亚的有关虫术、符术、降头什么的根源都是在于蛊毒。戈林说,按照我们的描述和传过去的视频资料来看,继祖和继贤二人中的绝对就是蛊毒,而且是最厉害的那种蛊毒!当然了,如果用现代科学的叫法,说是潜伏病毒也行,不过戈林更喜欢用蛊毒的说法。”
摇摇头,蔡淑珍忧心忡忡道:“戈林坚持说那个叫释空的人能解蛊,但释空行踪不定,经常在很多寺庙挂单,却没有久住的地方,一般人根本就找不到他。戈林因此让我通过金龙王来找释空,他说金龙王和释空有点因缘,应该可以通过金龙王找到释空。”
说到这里,蔡淑珍反倒更是沮丧,因为在她看来,找和尚来做事都很不靠谱,那和尚能否解蛊更是难说。
“事情基本就是这样,我能知道的基本都说了。”蔡淑珍略有些无奈道:“你让我联系眼下的暹罗国总理或者国王,虽然困难,我还能办得到,但找释空这样的一个人,我心中还真的没底。”
眼泪已经在眼圈中转悠,蔡淑珍强忍泪水道:“我通过视频看到继贤最近精神状态很不好,他自己把自己关在那个笼子里面。”
看向沈约,蔡淑珍道:“听说那叫什么法拉第笼,真的能让继贤暂时不会有事吗?”得到沈约的解释后,蔡淑珍难过道:“他肯定不想一辈子在那笼子里,我很想帮他。”
房内沉静了下来。
沈约想了片刻,终于道:“金鑫,你觉得呢?”
金鑫想来想去,不知道拧着来应该怎么搞,终于道:“这样吧,蔡夫人,明天我和沈约陪你去见见金龙王。”
蔡淑珍喜形于色,立即拿起支票薄要写数字……
金鑫连忙摆手道:“李家算是我们金汤安保的老客户了,这次不用钱,算友情帮忙好了。你千万别开支票,你给我支票,那是看不起我。”
他心想我们能帮就帮,不能帮就走人,反正去看看金龙王也不会有啥大问题,拿钱了就不好做了。
蔡淑珍怔了下,终究没有开出支票,起身前放下了一把车钥匙,“听可可说,金先生很喜欢我的那款宾利车的。你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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