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欠一在大堂前迎宾。
也有不少女孩子陪在阔绰的赌客身边,看她们身体若有若元的跟赌客保持着一个极暧昧的距离,很显然不介意搞一场负距离的交往。
“妈妈呀,这特么才叫赌场啊!”阿巴查跟曹沫走进大堂,用约鲁巴语大声感慨道,“还是你们中国人会做生意啊!”
看一楼各大厅里熙熙攘攘穿梭的赌客,华人华商可能就占了一半,另一半是当地衣冠楚楚的约鲁巴或殖民者后裔混血,可见为赌场的开业,严志成事前做了不少宣传。
然后看到一幕,曹沫却很窝心。
虽然谢思鹏声称他没有参与赌场的直接投资,但曹沫早就看透他在说谎。
而看到眼前这一幕,曹沫禁不住想,他之前以为谢思鹏仅仅是少量投资赌场,难道又猜错了?
严志成八十年代初就沦落到德古拉摩,相当长一段时间,作为毫无援靠的华人都是在德古拉摩的最底层摸爬滚打。
虽然严志成这样的人物,只要不死,就注定会发迹,但他在德古拉摩二十年,不可避免会烙上当地的痕迹。
就商业思维而言,他是不及谢思鹏他们那么活跃跟有眼光的。
这从之前的金元赌场能窥之一二。
眼前的一切,不可能是严志成所主导的。
谢思鹏要是仅少量参与投资,严志成会将新赌场的经营方向,交给他来主导?
不对,谢思鹏在他面前没可能藏得那么深。
时间也不对,陆建超回国都不到二十天,谢思鹏就算有心想从国内找一批漂亮的、身材性感,又正好有一批不惜出卖身体赚快钱的女孩子过来,时间上也赶不及啊?
是陆建超!
是陆建超在他跟杨德山之外,私下找谢思鹏、严志成达成秘密合作?
陪同陆建超那几天,说实话曹沫挂念着水泥厂的生产,心里很烦,夜里有几次陆建超他们去金元赌场玩或住到拉娜德雷酒店,他都没有参加。
问题应该就出在他没有参加的那些场合。
看来他看似近乎心灵感应的直觉,还是有很大缺陷的,并不是读心术,在一旁观看,黄鹤斌作为陆建超留在德古拉摩的嫡系,这时候却坐在巴哈的另一侧陪着玩这么大的牌局,那无疑直接证实了他之前的猜测——也许赌场里也有副州长吉达姆的干股。
有一阵子没见到面,之前应该回到新海大学继续学业的斯塔丽,此时站在她哥哥小塔布曼的身后,看到曹沫过来,嘴角浅笑了一下。
不得不说,斯塔丽的浅笑太特么的迷人,仿佛初春第一缕阳光照在还没有解冻的湖冰上,曹沫都情不自禁就感到暖意涌动。
然而直觉却告诉曹沫,斯特丽这一笑却是掺了剧毒的。
果然,别人觉得曹沫跟塔布曼接触很多,斯塔丽看到曹沫走进来礼貌性的招呼一下,正常得很,但巴哈眼神却阴柔的看过来,像带毒刺一般的眼神在曹沫脸上看了一会儿,又侧过头与严志成窃窃私语。
得,鬼都知道巴哈这在跟严志成打听自己是哪一号人物,竟然能得斯塔丽的一笑。
半个多月前明明住一起吃,这个龟崽竟然对自己没有半点印象?
曹沫都想直接摔手走人。
人生须苟,他怎么可能没事跑出来跟巴哈争风吃酣?
何况特么他还是被斯塔丽陷害的。
“哦,你就是鼎鼎有名的啊,坐下来陪我们玩两把吧!”巴哈公鸭似的瓮声说道,却对阿巴查爱理不理。
卡奈姆政体分为联邦、州、地区sān_jí,理论上就算是奥贡州的副州长,也不比阿巴查这个市政委员高出到哪里去。
不过,卡奈姆作为联邦制国家,不同的州相对独立。
不同州的政要官员,牵涉不深,更不要说还有可能来自不同的党派了。
而作为直接掌管旧都德古拉摩市的奥贡州,控制着卡奈姆全国60的工商业及海港进出口贸易,巴哈态度倨傲一些,不将阿巴查放在眼里,阿巴查心里很恼火,却也没有什么办法?
看到巴哈一脸“你这孙子不听话就等收拾”的神色,曹沫心里骂娘,当下也拉开两把椅子,与阿巴查一起坐下来。
国内得罪领导,更多是等着穿小鞋,但这特么在卡奈姆,在有混乱之都之称的德古拉摩,曹沫并不想跟巴哈这样的孙子直接起冲突。
跟这两年正而八经通过选举上台的政要人物还有些不一样,巴哈的父亲吉达姆,原本就是卡奈姆第六任军政府的资深官员,曾任德古拉摩市政委员会副主席。
吉达姆他早年不仅将触手伸到德古拉摩的博|彩业,他在幕后所控制走私渠道,此时竟然敢无视斯丹宁、阿特萨家族的存在,显然不可能是一个能轻视的简单人物。
而巴哈作为吉达姆最得宠的儿子,在德古拉摩也可以说是相当的横行无忌。
曹沫并不清楚具体的情况,但怀疑吉达姆家族暗中控制的走私团伙,是巴哈直接领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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