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臻的眼神有些涣散,甚至可以说是恍惚,身体抖颤得越来越厉害,腰身也被杨秀哄得叛逃到了别人家里,做了别人家的宝贝,不由自己控制地擅自弓腰挺身,将体内的更深处顶到杨秀的指尖,再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缓慢轻微地动摇。
摇着摇着,身体不知不觉地完成了由紧致到由里到外都软成一滩水的过程,最后在杨秀再一次大开大合地撞击甚至乎可以看做是肉.体撞击的过程中,把徐臻送上高.潮。
到顶时,徐臻扯开杨秀肩膀上的衬衫,在她肩膀上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
等到徐臻的喘息渐平,杨秀意犹未尽地看了看表,摇头叹气着说:“这才多大会儿。”
言下之意尽是鄙视,怎么今个儿这么不抵用,太不抵用了,我还没怎么活动开啊徐总,你好意思让秘书手都没活动开就急赶慢赶到目的地吗。
徐臻埋在她肩膀上吸着气,心里全是些如何回去好好收拾这家伙的念头。
偏生杨秀就爱看她现在这样没力气收拾不了人只能在心里发狠的可爱样子,凑到她耳边笑道:“到得这么快,你是喜欢在车上做还是喜欢在上面做。”
徐臻懒洋洋地伸手掐住杨秀的耳朵,杨秀皮肤好,尤其耳朵嫩得很,捏在手里就像在捏豆腐,兼且又是个敏感的地方,用上力气左右拧拧,就听到杨秀呼痛求饶的声音。
好不容易把这满心泛着坏水儿的女人推搡回自己的座位,徐臻刚一转身坐在座椅上,只觉身.下难受得恨不得扭头回家,恨恨地看了杨秀几眼,收拾补妆。
杨秀兴奋劲儿过去,趁徐臻不注意,抹了抹嘴唇,将烟叶和着外包纸一块送到嘴里,用后槽牙咬得紧紧的。
两人下车刚刚走到会所正门,就有穿得西装笔挺脸蛋上大屏幕也不寒碜的少爷笑开了花儿地迎过来,将二人迎到香奈儿开的厅房去。
一进门,好家伙,群魔乱舞还差点,牛鬼蛇神已然有了,正厅宽敞,或坐或站的十好几位客人,年龄有大有小,清一水的女性。
更多的是少爷小姐,少爷都是同款修身西装,一抬手就能看到西装里面肌肉分明的肉色,小姐统一开叉到大腿根的旗袍,谁要有兴致,探手进去摸一摸,准保真空。
少爷小姐们都恭恭敬敬地站在旁边,客人不伸手,绝对不主动往前凑,但凡谁抬抬手指,立刻会有人迎上去,要乖的就乖乖巧巧地陪酒,要野就任人把西装拉到手臂上,任那细长的指甲在胸膛上印下一个个不浅的印子。
有喜欢重口味的,招来小姐过来嘻嘻哈哈地把手往人那里伸进去,会所规矩,小姐们可以哭可以笑,就是不许躲,有那不堪的被撩拨得见了水,客人抽出手来擦在旗袍上,按规矩小姐还需要小意地赔礼道歉。
少爷同样,哪怕被人拉开裤链,可以求饶,不能躲,少爷的规矩还要多一条,不论被撩拨到什么程度,不准射,一旦谁把持不住了,不好意思,这是只招待贵宾并且几乎只招待女宾的厅房(除非是与女宾相携而来且一定要带进来的男客),这种错误可不能犯了,零容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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