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稍稍远了点,这些琐碎的想法就冒了出来,一时间,竟是不敢上前。
杨秀有些怔,想不太明白,这样的人,为何,为何会与她走到今天?
徐臻喘得匀了,看了杨秀一眼,没有做声,却很是温柔宠溺地笑了笑,低下身去,脱了鞋和和已经被拉开拉链的下.半身的束缚,这些动作时,上半身衣衫间,莹白玉润清晰可见,也没有抵挡或遮掩,等到身上只剩下一件最小的遮掩时,这女人笑了,笑得妩媚,笑得动人,笑得如妖如娆。
向杨秀勾了勾手,眼眸婉转,“你是想要我,还是被我要。”
不被杨秀手沾上身时的徐臻,就是个气场强大得谁也压不住的女王系。
杨秀顺从地靠近床边,伏低身子,看徐臻脸色绯红,安安静静地解她的衣衫,自己轻轻浅浅地,低头亲吻着徐臻的肩骨,那上面有些不算重的红痕,是适才的杰作,杨秀知道有所谓吻痕一说,不过她没这技术,也不是刻意为之,因此徐臻身上的痕迹宽泛而不凝注,不会残留太久。
徐臻解扣的动作认真又专注,偶尔抬眼看她一眼,眼中尽是妩媚,及到身上衣衫尽去,杨秀压在徐臻身.上,笑看着她,“剩下的,我来。”
徐臻没好气地看她一眼,没说话,大概意思就是——你就过河拆桥吧。
不但是过河拆桥。
还要吃干抹尽。
手掌下的徐臻真是动人的尤物,杨秀不知道自己在徐臻手下时是什么样子,但再怎样,也不会有比徐臻更美丽的风景,更妖娆的画面,她抚摸她,她轻颤,她亲她,她喘息,她将她拢在怀里,便是迎面而来直往骨头缝里钻的妖媚。
一手托着臀,另一只手的手指挑着最后的遮掩往下撩,徐臻不像杨秀,不会遮掩着眼睛当鸵鸟,整个过程里,徐臻总是看着她,眼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意。
将那层布料放一边,杨秀自己闹了个大红脸,紧张得心脏都快跳出来,跟着了魔似的倾覆过去,手往下探,出乎意料的温度和潮湿,还有徐臻压不住的轻哼声。
是的,徐臻不发出声音,听到的最多的也只是喘息,还有像刚才那样稍纵即逝的喉音。杨秀有些不满意地咬了咬徐臻的脖子,手指在那处试探地撩拨着,画着圈,寻着合适的位置和点,直到,终于顺着那滑腻的源头探入,自己也被徐臻的双手紧紧抱住,肩膀背脊被抱得生疼,心里的火,烧得更疼。
杨秀忍不住低头看去,看徐臻散乱在肩膀上的头发,看她微微发抖的身躯,看她脖颈间弥漫起的汗水,又是心疼又是狂热,手指从静止不动,到慢慢顺滑,到速度逐渐加快,进出间带出水声,还有徐臻每一下的颤抖,杨秀将头抵在徐臻肩膀上,一只手将徐臻抵死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搁在身下,从慢到快,从自控到失控。
徐臻抖得越来越厉害,喘得越来越厉害,却始终不发一声,杨秀也顾不得了,她只觉自己所有的注意力,都已经汇聚到那一处,那里面的颤抖和收缩,都像在勾人魂魄。
渐渐的,身下的人开始向后缩,向着床铺地上方,向着杨秀手指律动地方向躲着,躲一分,杨秀就进一分,一直到两个平躺的人,变成半躺班靠在床头,杨秀吻着徐臻的嘴唇,舔着上面的血腥味,不让她再咬着自己,那些压不住的冲动被压在两人唇舌之间,徐臻的yù_wàng和战栗也从唇舌之间传递而来。
杨秀就像不会累的机器,不知分寸地不断索取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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