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初期惠丰是打算借时代的势通过此次pe三方协商,以注资的方式获得古氏中国的部分股份,这才是大赚特赚的买卖,不过由于时代过于强势,这个想法宣告破产。
夏成怀总归沉不住气,在雄心壮志破产之后,就开始摆烂,把李长信气得半死。
时代这一方,李长信在谈判桌把夏成怀虐成渣,但也拦不住人家后期破罐子破摔,哪怕少赚钱买乐意,捧着钱往别人兜里送。
因为惠丰的摆烂,时代的利益被分薄了不少,这就是谈判桌上有两个乙方的坏处,更大的坏处当然就是李长信这一遭这般,遇到年终摆烂的乙方。
这一场pe,真要说赢家,只能是古氏,无为而治地拿到了今年国内金额最大,分摊利润最低的投资。
餐厅里,古月琅用洁白的餐巾擦了擦嘴角,巧笑言兮地端起酒杯,“这笔买卖是我今年的得意之作,赚了徐臻的钱,得了你的人情,所有的利益都归我。”
她对面,杨秀将酒杯搁到半空中与她对碰了一下,岔开话题道:“新年都不回去,你家里人不唠叨你么。”
古月琅无所谓地摇摇头,“古氏中国将是古氏未来几年的重点,与它相比,新年不算什么,”顿了顿,古月琅道:“不过现在古氏中国与时代的pe已经签约,这左近没什么大事了,国庆节我需要返回澳大利亚。”
澳大利亚的国庆节——y,一月二十六日。
说得更简单一点,两天半以后,下周一。
杨秀正在等苏立文的消息,一个她非常重视的消息,也是结盟后杨秀立刻提出的要求,按照苏立文的说法,今晚应该能给她答复,这也是她出来的最大的原因。
古月琅?古月琅只是顺带的,这女人最近春风得意得很。
看在通过她才揪出苏立文的份上,杨秀不跟她计较。
心不在焉地又低头看了眼手机,当古月琅说出下一句话时,杨秀并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直到古月琅重复了一遍,杨秀才仿佛惊醒一般愕然看着古月琅。
“阿秀,陪我回墨尔本。”
听清了的杨秀瞬间沉默了下去,认真地看着古月琅,一字不多说,只是沉默地摇摇头。
古月琅那双好看的狐狸眼睛明媚地笑起来,“你连原因都不敢问,阿秀,你的胆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小了?”
杨秀脸色变得凝重,心里有一丝不详的预感,“什么原因都不重要,月琅,你知道我不会走。”
古月琅了解她,她现在的状况,她不会离开徐臻。
她也不觉得自己离得开。
可是,杨秀也同样了解这个女人,了解这个女人在有所图时的疯狂和危险,她当年可以为了一句话扔掉所有的降落伞包,也可以为了古氏的稳定与家族的稳定,毫不介意放弃个人情感。而平日在外,她随性得毫无原则,因为个人喜怒就可以致人于生死不如的境地,只要拿出合适的价位,秒秒钟就能卖掉公司信息,同样,她想做什么的时候,根本不会认人,哪怕是杨秀,之前的那一个月,古氏中国借力打力地把李长信坑得步步退让,可决没考虑过给谁面子。
这个女人的话,不会是说说而已。
杨秀全身的神经都因为古月琅的一句话开始绷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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