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雪低下头说:“我不识字,看不懂,况且我进去像个什么样子?会被人厌,不如在外头听个热闹罢了。”
陈郎君安慰道:“这有什么,我告诉你不就成?这东娘子家你该知道,每年这时候她家便会聚集乡亲父老,帮着收她家的田,一年两季,按量给钱,因她家常年做善事,缓了不少人的问题,因此许多人愿意来。”
阿雪问:“陈郎君也是为了这个来?”
“这是一点,另一点我与阿东订了婚约,因此今年是来帮忙的。”陈郎君微微一红脸,阿雪倒还头次知道里头有这层关系。
“你这是盯着我做什么?”
阿雪连忙摇头:“就是觉得你二人到是挺般配的。陈郎君,这收东娘子家的稻子我也能去吗?”
“你?”陈郎君不免有些惊讶,“这……不拘谁来。”他本想何不叫陆照阳来试试,不过一想陆照阳性格不好相与,对这事也不上心,从未来过,因此便咽下了话。
阿雪道:“我倒想试试。”
陈郎君劝不下他,便道:“那好,我带你去罢。”
阿雪一面道了谢,一面先去了镇上,告诉了那酒肆东家,只是管事的抢先一步反对道:“说得轻巧!你这一走谁来替你的位置!”
阿雪被问住,只当此次是没这机会了,到是刘哥在旁帮腔:“那这么严重,这日子家家户户都要赶着回去收稻子,况且又赶上东娘子家,镇上的,村里的,有钱拿谁不去?家家户户都来了,况且因这日子咱们这到清闲下来,就是让他去了也没什么。”
东家一听觉得在理,这事倒也没多为难他挥手让他去收稻子,只是钱还是照扣,并不多关照。
管事要劝几句,不放过,东家便烦了,“到底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一边阿雪又得了机会,想着这次额外能多得些钱,喜不自胜,他往回走,走到铁铺,远远地望了几眼,便跑回了村子。
签字时又闹了笑话,一片窃窃私语,阿雪紧张地脏了一张纸,还是陈郎君替他签了字,自己按了手印才罢。
陈郎君到是照顾他,细心与他说该怎么用,也劝他别勉强自己。
这阿惠来至田埂上便见此景,如今长姐幼弟具随着其父离家去别县探望祖母,独留她一人在家,东娘子走前便将这事交于她,千叮咛万嘱咐,又叫了人来帮她。
她正洋洋自得好一段惬意日子,所见之处具是男男女女弯腰卖力,其中更有与她有过龌龊的女人们,这下打了多少亩,算多少钱,可不是在她一人掌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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