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政乾还是自己用手去释放。否则一个正常健壮男人,怎能对着自己喜爱的人守礼呢?何况整晚漫漫长夜,万一做出什么事来,紫玉的身子是受不了的。来日方长,就先这样将就着吧!
翌日清晨,虽然东边的霞彩透过窗帘照进房里面,但是更加清凉,加上火炉都差不多燃烧尽了,紫玉因为血气不足,全身冰凉,旁边的人像火团一样,热得很舒服。朦朦胧胧更加搂紧旁边的人:“师兄,抱紧我,我冷!”
十几年的习惯就连自己一下子都没法改变,师兄的怀抱真舒服。
意识随着时间流转,紫玉慢慢转而清醒,跳动着的睫毛慢慢张开大眼睛,看到政乾的面。吓了一跳,原来是做梦,不是师兄。
看到自己头靠在政乾的肩膀上,手搂着政乾的腰,自己的伤脚压在他的腿上,姿势有多难看就多难看。猛地缩开脚,谁知道用力过度,自己“啊”的一声惨叫,痛得直打哆嗦,眼泪都出来了。
同时政乾也“啊”了一声惊醒,只是没紫玉叫得那么惨烈,皱着眉头,好像也很痛苦的样子。
政乾的肩膀手臂都不像是自己的,还靠向前问:“玉儿,你没事吧?”看到他那么痛,政乾左手大力一点他的止疼穴。
顿时痛苦减少了一大半:“我就没事了!”
政乾还在用左手按摩着自己的右肩膀。紫玉明白什么事了。“我压了你一整晚啊”
“怕你冷,没事,一下就好了。我大男人一个,不怕压,你喜欢,就天天压吧!”
“你想得美!”紫玉觉得他是挺混账的,那个嘴巴就是臭美,专占人便宜。“活该痛死你!”
小福子拿着一大叠锦服敲门进来。“两位主子早安,这些衣服是县令让我拿回来给小主子的。”
“嗯,放下吧!”政乾伸伸腰,打了个哈欠。
小福子放到床边的椅子上。“我现在去倒热水给两位主子洗面。”就退出去了。
紫玉还是软绵绵没力的样子也不敢有什么大动作,怕再次被牵扯就又要承受锥心刮骨之痛。
“我想…我想解手、方便!”紫玉尴尬地低头。
以前天天放血,血液水分流失大,昏迷时候没有吃固体食物,只是每天含住人参片丹药吊命,加上燕窝汤,那些汤药的水分也不够自身消耗,所以连续几天都不用方便,现在清醒了,天天吃的多,喝得多,就要天天方便了。
官家的上房一边都有一个连通的小侧房,其实就是如厕的地方。
小侧房布局也很精致,一个雕刻了各种各样花鸟图的可折叠屏风隔着一个便椅。
便椅其实就是便桶上面放一张红木椅子,椅子的底座上开了大洞,是用来坐着方便的。
便椅还有配搭着同样开了大洞的红色厚厚坐垫。坐着解手也不会冷,十分舒适。房里四周都摆有各种花草,还点着香薰散发着缕缕清香。
政乾像昨晚那样,抱起他到卧室隔壁小暗房的便椅上,有个屏风隔着便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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