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把杭州作汴州。”
独孤宇宙相貌英俊,气质更为潇洒,虽不是士子常客,也被热情迎入大堂,入座点酒,听乐伎弹琴唱曲。
莫取也在宇宙身边小心坐下。二人都将剑置于桌上。这时听得邻座一个书生打扮的俊秀青年,带着五分醉意,吟出这首林云友的绝句。
宇宙举起手中银杯,感叹道:“这里原也有心系国运之人,令人佩服。”
书生听闻,向宇宙打量一眼,笑道:“这位大侠说笑了。小生不过是个未出仕的学子,若非平日给歌伎写写词,赚些浮名,怕是连这酒钱都出不起。”
宇宙喜道:“阁下莫非是柳轻柳先生?在下独孤宇宙,幸会幸会!”
“正是柳某。小生酒后乱吟,竟得偶遇独孤大侠,幸甚!”说着柳轻便握着酒杯,坐过来敬酒。
早有人再斟上酒来。管弦丝竹,温软柔暖之处,两人对坐畅谈,觥筹交错之间,柳轻之酒力竟不输独孤宇宙。
莫取也跟着饮了几杯,醉伏于桌上。柳轻对宇宙道:“莫少侠与独孤先生,可是很有渊源?”
“在下当真参不出。阿取的父母给他取的名字,先生有何高见?”
“莫予莫取,予取予求”
“实在不解......柳先生也知我癖性,如何不避?”
“何须躲避。独孤先生仪表人才,侠肝义胆,只是听闻先生向来闲云野鹤,心怀宇宙星辰,个人经纬,哪会在意区区一国运道。即使作为,又如何使所有人脱苦?”
宇宙望着柳轻修长醉眼,悠悠然道:“先生看的透辟。在下也看的透辟。坏也就坏在,越是清醒透辟,才越求醉生梦死。”
柳轻大笑道:“知我者,独孤先生也。今夜一醉方休。”
☆、少游
“柳先生,不急,”独孤宇宙按着柳轻正欲举杯的手道:“在下还想与先生多叙一叙诗词。”
柳轻本来海量,酒色并不上脸,此时面上却微微一红,笑道:“也好,先生请随我来。”说着引宇宙往楼上雅室去,着人安置已醉倒的阿取在另一间休息。
室内陈设颇为锦绣雅致,临窗置一大案,上有笔墨纸砚,纸下铺毡。
柳轻与宇宙在室中圆桌旁坐下,丫鬟又摆下酒果。合上门后,还隐隐传来丝竹弹唱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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