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筮摆手说:“不可说,不可说,天机不可泄漏,身为太卜若是话说得太多,非癫即哑,帝国历代太卜很少能幸免的,可怕呀。”
我心想:“你话还少吗,废话一大堆。”
默默行了一程,老头郭筮见我没有再向他请教,嘴巴又痒了,问我:“侯爷是不是有对策了?”
我说:“现在能用什么对策,兵无常势,水无常形,随机应变就行了。”
郭筮连连点头,给了我一个郑重忠告:“侯爷千万小心女人,只要侯爷防住了女人,那么我军就立于不败之地了。”
我真想对这郭筮老头大吼:“昏老头你懂个p,你知道我原澈怎么起家的吗?靠什么打天下的吗?我从西原来朝歌短短一月,青云直上,官居一品帝国少师、征东侯,手握十万重兵,靠地不就是女人吗!我为什么要小心女人!前方战局,女人越多越好,那才是我原澈如鱼得水的地方,关键时刻力挽狂澜,反败为胜,还得靠这个呀。”
我虚怀若谷地笑了笑,忽然说:“郭太卜,若我改变了三军的命运,首战大胜,那你的占卜岂不就是不应验了,这可有损太卜的清名呀。”
郭筮老脸一皱,老j巨滑地说:“若我军得胜,老夫牺牲一点清名又算得了什么呢。”
好了,和这老头啰嗦得够多了,就算我不烦,旁边地将士们都听烦了,我一紧马缰,说一声:“我去视察前军。”
大白马快速奔跑起来,把郭筮甩在了后面。
鹤藏锋、鹤越、方励、说剑,还有那六十名,不,还有猥琐男,一共六十一名异能都尉,都催开坐骑紧跟着我追赶泰德地铁骑去了。
这里离东海郡还远,约有二千余里,帝国大军以日行一百五十里的速度推进,所到之处,军容整肃,遇有州城,一般都是绕城而过,不打扰各城百姓。
当夜在一处山谷扎营。我与鹤藏锋商议了一下,决定让太卜郭筮率领八万步兵后面跟上,我和鹤藏峰、泰德诸将率领二万铁骑先行,兵贵神速,这样就能早日踏上东海郡。
我去和郭筮一说,这老头倒没有反对,我就让风飞虎、蔺长云两位太将留下辅佐郭太卜。
郭筮说:“凌问菊、商蔷两位都尉也留下吧。”
我答应了,心里想:“郭筮老头,你该不会看上了蔷薇仙子地美色吧,嘿嘿。商仙子有她师兄护花呢。”
从郭筮的军帐里出来,只见清辉遍地,东边天际的一轮圆月在缕缕轻云中穿行,月色照山谷,我想若在高天上望下来,这山谷里无数的帐篷就象是雨后冒出来地漫山遍野的白蘑菇一般,挤满了谷地吧。
想到往日这时候我是美姬艳妾,左拥右抱了。现在却独对明月,搔首踯躅,实在是军旅寂寞呀。
我正淮备吟一首军旅诗,鹤越过来了,说:“原大哥。我一直忘了对你说了。我们在毕仲府上捉到的那个妖女,这次也随军押来了,你要不要去审问审问,看看能不能问出些东海机密。”
魔多泪,哈哈,我差点都把她给忘了。我精神一振,说:“好,你带我去,我最受审问女犯人了。”
我跟着鹤越来到一座帐篷外,守卫的士兵一见我们,赶紧施礼。
我一看,帐篷里黑沉沉的,便命军士点上两根牛油蜡烛。红烛灯光照开来,就见一头金发的魔多泪双手反绑,双足也被缚住,绳索上有鹤藏锋画地五雷符,只要魔多泪用劲挣扎,绳索就会变成一道道闪电,“噼哩啪啦”隐带雷声。
魔多泪金发散乱,脸色雪白,眼睛被黑布条蒙着,侧卧在一席地毯上,旁边是一捆捆的刀枪剑戟。
我问鹤越:“蒙着她眼睛做什么?”
鹤越瞪着眼睛说:“这妖女好厉害地呀,眼泪厉害,看守她的军士有好几个都自杀了,所以我就让人把她眼睛给蒙上。”
我“唔”了一声,说:“是呀,她的沧海珠泪是一绝呀,其实我们应该让她不停地流泪,把她的眼泪收集起来,以后遇到敌军时,把她的眼泪洒出去,敌人就号啕痛哭了,一个个拔刀自刎,我军不战而胜。”
鹤越一拍脑袋,说:“我怎么没想到呢!原大哥,你真是军事天才呀。”
不知是别人太弱智,还是我实在太聪明,总之我动不动被人誉为天才、睿智无双,我笑道:“一件事,你不要正着去想,要歪着去想,自然就有奇思妙想。”
鹤越似懂非懂,连连点头。
牛油蜡烛照出来的是红光,还有军械地反s的光芒,帐篷里显得很明亮,手足被缚侧卧在地毯上的魔多泪一动不动,象是死了一般,青碧色的长裙翻起,露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在烛光下很是粉嫩。
我蹲下身,伸手解开她地眼罩,眼罩湿漉漉地,浸满了泪水呀。
魔多泪闭着眼睛,泪水不停地从眼角渗出来,睫毛全湿,泪滴顺着面颊流到地毯上,眨眼就洇湿了一大块,帐里的空气有一种湿咸的眼泪味道。
那两个随我进来的看守士兵有点神色茫然了,有点忧从中来了。
我赶紧挥手让他们出去,对鹤越说:“这眼泪实在厉害,不用洒在人身上,光闻着眼泪的气味就让人伤心难过呀。”
鹤越抽动着鼻翼,皱眉说:“是厉害,我也觉得闷闷不乐了。”
我说:“那你先回营帐歇息吧,我随便审问几句,估计她也不肯说的。”
这帐篷里弥漫着悲伤地气氛,鹤越很不适应,说:“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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