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琴茶还抽不抽烟呢?生颐想。
“吱呀”门开了,生颐一惊,手里的烟险些掉了,定睛一看发现是守安时,才松了口气。
“怎么”守安一半挑衅一半玩笑地问,显然已经不大生气了。
生颐把烟掐了,道兔儿他,他还生我气?”
守安笑道”
生颐急了”
守安也严肃起来:“生颐哥,我是真不知道。师兄那个人,你也不是不知道...”
琴茶是戏子,该哭的时候哭,该笑的时候笑。控制情绪是基本功。琴茶这一点无可挑剔。他总是带着一副微笑的,云淡风轻的表情,不轻易发怒,不痛哭流涕,偶尔面对生颐的时候才开怀大笑。
离两个人闹别扭已经过去一个多礼拜了,正如守安所言,琴茶确实没什么变化,该唱戏唱戏,该练功练功。一郎还是每天都来听戏,琴茶待他也如平日,唯一一点不同,便是琴茶现在不和一郎出去了。
以前一郎经常邀请琴茶去做客,两个人志趣相投,攀谈甚欢。现在呢?一郎来听戏,琴茶也不会撵他走,两个一如既往说说笑笑,但是提到去做客,琴茶总是推辞。
“你有话给他说吗?”守安问。
生颐摇摇头:“我.....有....嗯.....也没有,也没什么....”他正要说什么,桂川里声音突然停了,生颐拍拍守安的肩,向里面努了努嘴,:“你师兄唱完了,估计快出来了,我先走了,改日细说!”
“哎,哎你不是说有话要说.....?”生颐无视守安的喊声,一溜烟儿就跑了。
生颐这几天有点烦。爹的身体有些好转,便开始催他结婚。
十年前家里就在催了,这几年局势不稳定,本以为家里就此算了,没想到爹又想起这一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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