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天明看了眼周子涵,轻笑着说道:“他知道你被绑架了,觉得你大概活不了,所以和陈家大小姐结婚去了。”
周子涵瞪了眼弃天明,眼里透着两个字一一白|痴。
手扶着门沿,周子涵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呼吸一口冰凉却明亮的空气,如同遭受了多日饥饿的囚徒,一旦获得自由,心中那份渴望温暖与阳光的希望是如此的强烈,尽管阳光并不是十分灿烂,周子涵却感觉到了生命的气息
他终于出来了……
脚下的冰渣子被踩得“擦擦”作响,压下心里的喜悦和激动,男人眯着眼睛看了看四周,这里果然是个深山老林,也不知道小张怎么会知道在这种地方盖个小木屋。
周子涵不知道,这个小木屋是小张为了逃开高利贷追款而特意盖在这里避难的,不过却也成了禁锢周子涵的监牢。
“走吧。”弃天明从后面走上来,伸手扶住摇摇欲坠的某个男人,“还能走的动吗?”
周子涵点了点头,低头瞥了眼弃天明扶住自已的手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说实话,他从来都没有奢望过弃天明会来救他,现在这个曾经让他爱过恨过的男人就在身边,说不出的讽刺和复杂。
轻轻咬了咬牙,在弃天明的搀扶下周子涵一步一步的开始往山下走,两个类似保镖的人物在前面开路,山上的雪渐渐融化,泥土s-hi滑不易行走,也没有好走的道路,加上周子涵实在没什么力气,一行人走的很慢。
周子涵心里很奇怪,弃天明为什么不让另外两个人扶他,偏偏要自己来?这样速度明显会变慢。
“你没有报警吗?”走在太过安静的路上,周子涵随意的和弃天明聊了起来,反正路还很长,他想知道一些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为什么弃天明会找到他,小张被抓起来了?袭天坤呢?他的疑问还很多。
“这个时候警察应该和袭天坤在一起等着那个绑架的白|痴自投罗网了。”弃天明轻哼了一声,似乎很不屑小张拙劣的绑架技巧,显然,他深以为被绑架的周子涵更笨一些,对于此,周子涵只能在心里不停的翻白眼。
一行人走了大概五分钟的时候,寂静的山林里突然发出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声,走在前面的一个保镖哀嚎一声倒在了地上,子弹旋转着穿过肩膀,鲜血带着碎r_ou_末洒了一地,巨大的变化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
j-i,ng神以及身体状态都十分糟糕的周子涵连带着脑子也有些转不过来,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被弃天明连拉带拽的拉着往后方跑,只听见树林里连连响了好几声刺耳的枪声,以及受伤者呜咽的痛呼。
这么一笔生意,小张果然不是单独行动,就是不知道埋伏在附近的人是小张自己还是其他什么人,不过现在这些都不重要了。
既然被人发现了绑架藏人的地方,刚刚开枪的那个人注定是要把周子涵一行人彻底掩埋在深山里,也亏得保镖走在前面,不然被s,he击的人大枕就是周子涵或者弃天明了。
尽职尽责的保镖在前方和歹徒搏斗,弃天明带着周子涵在深山大林里狂奔,跑的越远越好,只要不被那些不知数量,手里不知道有枪还是有刀的歹徒抓到就好。
按照先前的计划,袭天坤负责和小张接触,配合警察把小张抓住,而弃天明则带人来寻找被关押的周子涵,弃天明本来可以带警察来,不过弃总对自己很有信心,心里也不知道在想什么不让别人c-h-a手,非要自己来救人。
可惜,他没料到居然有人埋伏在附近,而且带枪偷袭,他们这些人纵使身手敏捷,处在明处的人总是要吃亏的,用拳头对枪口,不是猛士就是白|痴,显然,弃天明既不是不要命的猛士,也不是脑袋长草的笨蛋。
没命似的奔跑了一阵,浸了雪水的泥土太滑,跑的太快,也不知道是谁脚下一滑,两个人连拉带拽的纠缠在一起翻下了一个山坡。
周子涵只觉得头晕目眩,仿佛坐过山车一般翻来覆去,树枝、杂草、乱石在身休上划过,也不知道划了多少伤口,最终撞在了一个坚硬却不失温暖的怀里。
发黑的眼前渐渐变得清明,周子涵闷哼一声缓缓抬起沉重的脑袋,他撞到了弃天明怀里,难怪没有想象中那么疼,不过后者的情况就被周子涵糟糕多了,弃天明轻轻皱着眉头,伸手在脑袋后摸了一下,手上一片血色。
“你流血了——”周子涵慌慌张张的努力从地上爬起来,脚触及地面时忍不住轻哼了一声,跌下来的时候大概扭到脚了,他并没有太去注意自己,伸手去查看弃天明头上的伤势,弃天明躲了过去。
“没事。”弃天明轻呼出一口白霁,虽然流血了,不过应该只是擦破了皮而已,他对于自己的伤还是有自知之明的,正想站起来的时候,就看到周子涵脱了外套和羊毛衫,伸手从里面干净的衬衣上用力扯下一条碎布条,紧接着凑上来跪在弃天明面前小心翼翼的帮他把流血的地方包好。
身上只剩下一件单薄衬衣的男人就地跪在弃天明面前,从弃天明的视线看过去正好可以看到男人撕开的衬衫口子,略显苍白,附着薄薄肌r_ou_的胸口若隐若现,冰冷的空气让少了衣物包裹的男人禁不住生理反应而瑟瑟发抖。
伴随着单薄衬衣的抖动,胸口处因为寒冷刺激而格外嫣红的两颗突起轻轻摩擦着半透明的衬衣,如同两朵小小的红梅落在了白白的雪地上,凄艳的让人无法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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