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那么多士兵的人命还有他自己的人的命他都枉顾!为了利益居然如此不择手段!您可千万别被他骗了!”一名暗卫见他还在为江逾白开脱,忍不住大声道。
“殿下与江大人的关系我等不敢妄议,说出来只是担心殿下与他接触时毫不戒备,再被人算计。”那位善用刑罚的暗卫说。
小豆子还在地上跪着,此时磕磕巴巴道:“要不殿下还是问问他?我也觉得没准是巧合而已,我们也没有直接证据说就是江大人……”
“问有什么用,问了人家不会撒谎吗?”小豆子旁边的人冷哼一声:“照我说,还是把他抓了审一审,也好弄个一清二白。”
飞羽将军自始至终都在最后站着,没有说一句话。他带来的一个小队,除了两个送信的回了京,其他全部死在那晚。
谢恒临不知道怎么对飞羽将军说算了,别计较了,也别追究了。那些可都是曾经飞羽将军朝夕相处,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
更可笑的是,谢恒临发现都这种时候了,他想的还是怎么保住江逾白。
回到屋子里时,江逾白问他去干什么了,怎么这么久。
“外面街市热闹,我去走了走。”谢恒临脱了鞋子爬上床,挨着他躺下,小心避开他伤口,头靠住他肩膀闭上眼。
“今夜霜儿陪我喝些酒吧。”江逾白喜欢他依偎自己的样子,扭头亲了亲他发顶。
“大夫不会让你喝酒。”谢恒临闭着眼说。
“那就以茶代酒。”江逾白很坚持。
“有什么值得饮酒庆祝的事吗?”谢恒临问。
“不是庆祝……”江逾白顿了顿说:“今日是我父母祭日。”
谢恒临愣住,仰头去看他。
江逾白还是那般温柔又明朗地笑着道:“我与霜儿心意相通之事,好像一直都未告知他们。恰好今日霜儿也在,爹娘在天之灵要是见了,定会很满意你。”
谢恒临没有说话。
“别怕,爹娘自小疼我,只要我觉得好就好,绝不会在意霜儿是男子。”江逾白安慰道。
夜晚,谢恒临命人将纸、香和祭品准备好送来,他亲自朝着京城的方向一一摆好。
待点燃了纸与香,江逾白简短地说了一些话。他说让爹娘放心,自己过得很好,又说与霜儿情投意合,好不容易再续前缘,望爹娘成全。
待纸、香燃尽,江逾白勉强起身,郑重朝家乡的方向跪着,低头三下。
这些结束后,谢恒临拿了一小坛酒进来,给他倒了一小盅,给自己用小碗倒了一碗。
“霜儿不会喝酒,还是别喝了,醉了难受。”江逾白劝他。
“也算是第一次祭拜岳父岳母,不喝多没诚意。”谢恒临说着拿起碗与他遥遥举了下,便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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