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惊岚自然知道这个道理,她的心里自有计较,她不过是和钟虞牙闲了一段时间,看来某些人已经有些不安分了。
钟虞牙还是不明白,她皱眉问:“就算是得罪了人,为什么要偷一块破木头?”
这块破木头的悬赏挂了好几天,根本没人关心,别说玩家了,就是n也没几个看得上这块木头的赏金,一块破木头,既不起眼,又没价值,谁会没事偷这玩意儿?
越惊岚手指戳了戳钟虞牙光洁的额头:“你这人怎么白长了这么好看了,就是要不起眼才有藏东西的意义,你给我把这破木头打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钟虞牙一听,尴尬一笑,把惊堂木往空中一抛,提剑轻轻一挥,收剑入鞘,惊堂木自成两截。
按理说极少有云水剑砍不烂的东西,惊堂木是被砍成两截了,里面的东西却完好无损,落在地上,有着些许反光。
钟虞牙捡起来一看,皱眉问:“这是个什么?”
越惊岚接过来看,冷笑一声:“我就说秦长河怎么急着回边疆,原来是暗中有渠道了。”
那块东西是一块很薄的银牌,上面刻着繁杂的花纹,中间一个偌大的“令”字,角落刻着一个很小的“秦”字,边角刻了一只盘旋的凤凰。
钟虞牙看到“秦”字,也皱眉了:“这是秦长河的兵虎符?”
越惊岚摇头:“不是,兵虎符是历代都有的,不会刻有‘秦’字,而且兵虎符极为重要,一定是在秦长河自己手上,不可能流落他地,这块牌子应该是秦家军内部的调令,见令如见秦长河本人,只有他的心腹才会有这块牌子。”
钟虞牙更迷惑了:“秦家军的调令怎么会在吴城县令的惊堂木里面?而且这块惊堂木可是很多年前县令女儿给打造的,怎么回事?”
越惊岚把牌子往天上扔,又单手接住:“这我哪儿知道,不过啊,这个死士今天没有拿到东西回去,他的主子肯定知道东西被劫了,到时候咱们俩可没什么安生日子了。”
钟虞牙顿时觉得心累,前段时间越惊岚带着她去破坏了人家江城首富千金的比武招亲,结果被人贴了告示追杀,她们硬是往深山老林躲藏了好一阵子,才算是躲过了,后来备了好礼舔着脸去给人道歉,才算事了,这次惹上死士背后的大人物,恐怕不能善了。
“我们不会又要往深山老林里跑吧?这次可不是给江小姐道歉就能解决的事。”
越惊岚横了她一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儿!这次这人背后的大人物肯定不能光明正大地追杀我们,我们只要看明天是谁悬赏我们,就知道谁和这件事有关。”
说完,话又一转,越惊岚给了钟虞牙一个恶狠狠的眼神:“再说了!我叫你上台随便教训那个登徒子一下,结果你倒好,直接给人两三下打骨折了,说!你是不是想娶那个江小姐!”
钟虞牙气得吐血:“明明是你叫我上台的!”
越惊岚更是生气:“我叫你上去你就上去,那我叫你亲我,你怎么不亲我?”
钟虞牙飞快地一个吻落在越惊岚嘴角:“我亲啦。”
喜欢被徒弟拖后腿的日常请大家收藏:(m.book88.cc),大书包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