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挺得意?袁朗见成才走神就问了他一句,成才一怔,很快明白他说的意思,连忙摇头,没,队长,我只是……有点头痛。话音刚落,袁朗的脸忽然就放大数倍,成才惊得本能地往后倒。袁朗就相当自然地压上去。成才的背一碰到地面就想要鲤鱼打挺站起来,队长快他一步,先行扣住他的腰身。成才腰间一麻就没了力气。于是,这月暗星明的夜晚,晚风习习的峰顶上,他们维持的是一个你上我下的暧昧到吐血的姿势。
袁朗把自己的额头抵在成才的额头上,煞有其事的说,没啊,没发烧也没感冒,怎么会头痛?
成才实在想翻白眼,强压下火气回答,队长,你明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意思。
哦?袁朗懒懒的应,你不说是什么意思我怎么知道是什么意思?
成才极其不愿与自家队长进行这种既无水平也无建树更加没有意义的绕圈子,耐着x_i,ng子等了一会,忍无可忍了。
队长?
干嘛?
你不起来我起不来。
你为什么要起来?
……(青筋)
我不起来。
为什么?(青筋青筋)
因为你软软的,靠得很舒服
?!……
这句话非常赤裸裸。成才瞬间将25号说过的话和袁朗近期莫名的话语举动联系起来,很快,他就得出一个不寒而栗的结论。
袁朗饶有兴味地看他脸上神色变换。真有趣。他对这朵花脑海里涌现出怎样的念头一清二楚。
队长?受制于人的成才再次开口,声音里带着些微颤抖。
嗯?
你……是不是……是不是……我……成才不是故意磕巴的,实在是他死活也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是什么?明知他问的是什么,袁朗还是刁难他。
成才握紧拳头,他给了自己极大极大的勇气也只哼哼了两声。袁朗俯下身,把耳朵凑近他的嘴边。你说得太小声了,我听不见。再说一遍?
即使是再相熟的人,这个距离仍是过份亲昵。更何况成才从不认为他和他的队长需要咫尺到这个程度。因此现在的他感觉非常非常不舒服,只能在心头不停念叨着平常心平常心。
约莫觉得调侃得差不多了。袁朗轻轻一笑,成才的眉头又多皱紧了几分,感觉到队长略微偏了偏头,带着胡茬的下颚擦过他的颈侧的同时袁朗的唇角掠过他的耳垂。
是的。
袁朗说了这两个字之后成才身上的压迫感一下就消失了。他慌忙跳起离了袁朗两步之远,有点喘,但他尽量压制住自己狂乱的心跳。
袁朗凝视着他,等着他平静下来。然后,成才想起了袁朗起身时候说的那两个字。他有十分非常极度糟糕的预感。
如果你问的问题和我所想的是一样的,那么我的答案就是——是的。袁朗笑得非常具袁氏风格,让成才起了一身的j-i皮疙瘩,以后我们就要常相守了,随时随地,一生。顿了一顿,再次扔下重磅炸弹。
详情我们可以回屋再谈。
正文 第18章
这一次南瓜选拔的记录仍在创新中。在还有三分之一的选拔时间下,不到一只手掌的余数就全部退回了。铁路早已料到是这个结果,虽不惊讶却也无奈,看着袁朗的眼神难免复杂,我看啊,这事儿还没完。他往桌面上的申请文件撇了撇嘴,那些是退回去的南瓜表示愿意再次加入老a接受老a训练决心的申请报告。
袁朗不动声色,我会秉公办理的,请铁队放心。
铁路脑门上立马挂三条黑线,心想,tmd我就是因为是你办理才不放心。转念一想,又问,成才搬回去了吧?
自从25号走后,成才就半隐退似的只和许三多参与正常的特训,而不再加入到选拔南瓜的训练中。那些退回去的南瓜要求成才教官送一送的无理要求自然是被赤裸裸的无视了。就铁路所知,这一段时间成才是和袁朗同居……呃,不是,是同屋。当初袁朗提出这一要求的时候,铁路当庭驳回,更是对袁朗所说的理由表示了不屑,你少来吧你,那些南瓜被你折磨得连自个儿姓什么都不记得,还会有余力去偷袭成才?!你在说你自己吧?袁朗被看穿也不生气,只说,对了铁队,你上回签署的那个批文好像还在我那里没还给你,是不是?他说的批文就是铁路批示25号进老a特训的文件。一听之下铁路立刻没脾气了,若是严格追究,那么把25号放进来以致后头跟着一堆效仿者的始作俑者应该就是他没错了。老a又不是花园,就算真有朵高岭之花那也不是随随便便说来看就来看,是不是?铁路在自问自答之余对于袁朗和成才同住一间只能视若无睹,同样视而不见的还有面对许三多的水车攻势以及吴哲少校怒不可遏的抗议。
听了铁路的问话,袁朗耸耸肩,说搬回去了,口气不善。由于他原先跟铁路提的理由是和南瓜选拔相关,所以铁路就坡下驴说时限只到选拔结束。袁朗讨价还价未果。铁路心里冷哼,你真当你大队长是白当的吗?!袁朗看了铁路一眼,又补充说,要是再不让成才回去,完毕同志就要水漫a大队了,至于锄头,他已经连夜赶制新型摄像头打算摸黑装在我房间里。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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