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什么了?我不就是……”江莯被记者一激,马上就要“坦诚相告”,在旁边的秘书习盼立刻上前夺过他面前的话筒。
“各位不好意思,江总接下来还有会议,今天的采访就到此结束。”
习盼微笑着,将江莯强行拖出会议室。一进入总经理办公室江莯就跳脚了:“你为什么拦着我不让我说?”
“江总,难道我要看着您再一次犯蠢而不阻止吗?”
习盼严格说来是江以蒲的秘书,所以对江莯并不很敬畏,相反还有一种牙痒痒的“恨铁不成钢”感。
如果不是江莯听信三流芳香理疗师的鬼话,相信什么芳香理疗能够改变一个人对疼痛的感知这种狗屁言论,并且不幸被香萘尔驻华代表听到的话,十大香水品牌怎么会质疑江以蒲何至于跑到纽约去替他擦屁股?
说真的,芳香理疗要有这个效果,医院还需要镇痛剂做什么?
送上手术台一人点一盏香薰灯好了。
“江总,您最好保佑自己身体健康,不要有去医院的机会。”习盼深呼吸,再深呼吸,将一腔怒火强压下去,这才把手机还给江莯。
通话还在继续。余昭繁说:“感谢习盼,及时阻止了另外一场危机公关。你这么蠢”
江莯一听就炸毛了,扯了扯领带喊道:“喂,你够了啊,她说我蠢,你也说我蠢,我真的有这么蠢吗?”
走到门口的习盼和电话里的余昭繁同一时间回答道:“有。”
江莯像个受气的河豚双手叉腰,哼了一声。接下来是他与余昭繁每日的斗嘴时间,过了大概有二十分钟才转入正题。
江莯问:“我家以蒲去哪里了?”
余昭繁说:“他们交换了联系方式,刚刚余馥发信息给他,约了晚上见面,他现在正在洗澡。”
“在哪里见面身材怎么样?说实话,她这个要求还真是特别,难道和我想得一样,这种传奇调香师整天待在实验室里,一年到头碰不到一个男人啊!我好担心以蒲的体力!”
余昭繁默默地叹了声气,回答道:“我不清楚,时间地点以蒲一概保密。你现在需要关心的是,他已经在里面洗了快有一个半小时了。”
“这么久?”
“嗯。”
中途江以蒲出来过一次,让他闻身上沐浴露的香气。说实话江以蒲非常注重个人的卫生清洁,哪怕身处极其恶劣的环境,他身上也常带一股淡淡的木香气,应该和他多年熏香有关,但是,他仍旧担心自己身上会有异味。
对于一个嗅觉缺失患者而言这很正常,不过依余昭繁看,江以蒲还是太重视这次见面了。
“我有点担心。”他说实话,“虽然不应该这么说她,但我必须承认,余馥和普通的女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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