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冰愉快地张着小嘴哼着,媚眼陶然地半闭着,她内心的兴奋和激动都在急促的娇喘声中表露无遗。可见她已经饱受孤单寂寞的摧残,已经很久没有得到丈夫的爱抚,此时隐藏内心深处很久的慾得到真正的释放,犹如乾柴碰上烈火般一发不可收拾了。
这时抽的速度和力量,随着黄文军渐渐升高的兴奋也越来越快了,趐麻的快感,使黄文军不由得边边道:“喔……好紧啊……爽……受不了了……小福真是不懂得享受……”林冰躺在床上曲起两条雪白的yù_tuǐ,分得开开的,黄文军伏在她的身上,气喘吁吁地耸动屁股,在里进进出出的抽着,而她配合着把肥大的屁股直摇,嘴里不停的làng_jiào:“嗯……嗯……好……好爽……用力……啊……太舒服了……”林冰那荡的表情,浪荡的叫声,刺激得黄文军暴发了原始野慾火更盛、暴胀,再也顾不得温柔体贴,怜香惜玉,紧压在她那丰满的胴体上,他的腰用力一挺,作出最后的一轮冲刺。
在黄文军猛烈速度的上下抽动下,使林冰的快感更上一层楼,不停地受到猛烈的冲击,很快地林冰几乎达到了高潮。
“啊…………我不行了……我爽死了……喔……大……干的我好爽……喔……”黄文军用力抽着,林冰这时下体有着非常敏感的反应,她嘴里冒出甜美的哼声,双随着黄文军的动作摆动。
“对……啊……我死了……喔……泄了……喔……”林冰猛的大叫一声,达到了高潮,而她的户仍吸着黄文军的,双腿紧紧地缠住他的腰。
黄文军又奋力地冲刺了几下,然后将大顶着林冰的花心,全身一哆嗦,然后将一股又浓又厚的阳入了林冰的子深处。
高潮过后的林冰紧拥着黄文军,下半身则紧紧的和黄文军的下半身紧贴着,俩人的大腿交缠在一起。林冰还没发觉黄文军的身份,还沉醉在刚刚的欢愉当中,在安适感中睡着了。
懂事的儿媳
我是一所国内着名大学的某处的处长,虽然已经年近50,但仍然保持着强壮的身体和饱满的神状态,这可能和我从事的职业有关,长期和年轻的学生接触,每天不间断地体育锻炼,使我的身心都保持着青春和活力。
和我不同的是我的儿子何健,其实叫健健,儿子的身体并不是那么强健,为了使儿子的身体强壮,从小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但事与愿违,儿子在身体上本没有我的遗传,虽没有什么大的疾病,但从小到大总是给人一种书生的感觉。身体也是瘦瘦的,戴着一副眼镜。
三年前,妻子作为一名外交部的官员,出任中国驻非洲某国的大使参赞,我无法割舍我的事业,就留在了国内。每年也有一至二次和妻子的团聚,这短暂的团聚就成了我和妻子之间两的团聚,每次我都把身体已微胖的妻子干得疲力竭,在妻子肥嫩的里尽我每一滴。
一年前,健健结婚了。儿媳是一家市级医院的护士。婚后的健健没有固定的住房,同时也由於要照顾我的原因,仍和我住在一起。儿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长得很文静,淡淡的秀眉,一双迷人的杏仁眼,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翘,总是给人一种微笑的感觉,平时我总是叫她月月。月月和儿子的感情也很好,看上去和儿子也蛮般配的。
儿子是学计算机的,最近他们的课题组承担了一项有关航天方面的课题,儿子被派往国外学习半年。临行前,小俩口禁不住亲亲我我了一阵子。
儿子走后,我和儿媳的生活还是跟以前一样,平静如水。
我呢,作为一个正常男人,久离妻子的苦闷一直困扰着我,每次当需要非常强烈时,我就用手解决。
有一天晚上,月月刚刚洗过澡,轮到我洗,无意中发现儿媳刚换下的白色小内裤,在yù_wàng的驱使下,我不禁拿起来,发现月月的内裤很小,可能刚好包住部及半个小屁股。内裤中央略略发黄,闻起来有一股汗味和女人的尿骚味,就像酸牛的味道。我的不自觉地硬起来,手中拿着儿媳的内裤包在上在卫生间打了一次手枪。
第二天,儿媳可能也发现了问题,眼睛看到我的时候脸就发红,弄得我也很尴尬。但连续几天,当我洗澡时都发现了儿媳未洗的小内裤,我感觉可能是月月故意给我看的。不用白不用,当我需要时,我就拿着她的小小的内裤dǎ_shǒu_qiāng。以后,我们两个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内裤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时,在内裤上还能发现她掉下的几黝黑的毛。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这一切才改变。
一天早上,月月没有像往常一样早起,快到上班时间了,我来到月月的房间门口叫她上班,叫了几声,月月才打开房门,但仍穿着睡衣,透过薄薄睡衣,隐约可以看到里面小巧的房。今天的月月满脸憔悴,用手扶着门,对我说:“爸爸,我可能发烧了,身上特别酸痛,一点劲都没有。”
我用手了月月的额头,烫得吓人,我忙扶着月月进去躺下,用体温表一测,三十九度六。接下来的事情就是我向单位请了假,也给月月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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