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艘远洋货轮,其实是我们用来走私毒品和其他货物的走私轮。”
詹百鸿笑着看着一丝不挂地躺在地上的刘梦纯,得意地说,“这间房间就是我们用来放走私货物的密室,外人是绝对找不到的。现在既然空着,那就让你这个贱奴先住在这里吧。”
“这艘船的目的地是南美,到了那里,贱奴你就会被转移给我在那里的合作伙伴-南美毒枭,你会成为他们的奴。”
詹百鸿走到刘梦纯的面前,一边脱裤子,一边继续笑着对刘梦纯说,“我会在途中下船,乘飞机先去南美。而你要跟着这艘船一起走,路上大概要花三个多月,这段时间,你就在船上充当奴,这船上的每一个男人都是你的主人。刚才那个人就是船上的水手,他们都会说英语,你的英语还不错吧?你要乖乖听话,不然的话……”
“是…主人…”
刘梦纯听到詹百鸿的威胁,想到灌肠的折磨,连忙害怕地回应。
“这样就乖了…”
詹百鸿指着自己胯下的,得意地笑着,“来,你先用嘴伺候一下主人吧…”
“是…”
刘梦纯不得不流着眼泪跪在詹百鸿的面前,轻轻张开小嘴,用嘴唇包裹着他的,用舌头舔舐着他的头,同时用她的小手轻轻地揉搓着詹百鸿的gāo_wán。
“爽啊…贱奴你伺候男人可是越来越熟练了…”
詹百鸿享受着美女kǒu_jiāo的美妙滋味,眯起眼睛来继续说,“为了让你可以随时伺候主人,在船上,医生会给你打一种针,只要打上几次,就可以让你永远不会来月经,更不会怀孕。这样一来,主人们就可以每天都随便你了。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高兴吗?”
“唔…唔…高…兴…”
刘梦纯一边流着眼泪,继续舔舐着詹百鸿的和头,一边费力地回答道。其实刘梦纯想到自己非但要沦为奴供男人们泄欲,还要被迫注药物,失去孕育孩子的权利,只为了那些男人可以更加无所顾忌的在她身上发泄,心里已经滴出了血。但是刘梦纯却不得不屈从于这些比恶魔更加恐怖的男人,让他们对自己的身体为所欲为。
刘梦纯用熟练的kǒu_jiāo技巧取悦着詹百鸿,她的唇舌时而吮吸着詹百鸿的,时而舔舐着詹百鸿的囊,时而划过詹百鸿的头,让这个男人在她的小嘴里得到了强烈的满足。在刘梦纯的奉迎下,詹百鸿很快就低吼着抱紧刘梦纯,把全部伸进她的嘴里,在刘梦纯的喉咙口喷出了白浊粘稠的。而刘梦纯也只好忍着恶心,咽下这些腥臭的体,然后坐在地上抽泣起来。
“主人…等一下…”
正当詹百鸿满意地转身要走时,刘梦纯却怯生生地叫住了他,“贱奴…贱奴想问一下…阿峰…凌险峰…就是那个警察…后来怎么了?”
“已经沉进大海了…”
詹百鸿转过头来,得意地笑着说,“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乖乖地当奴吧…哈哈哈…”
詹百鸿转过头,笑着走出了这个房间,而刘梦纯却跪在地上,双手掩面,绝望地哭泣起来。然而,一个白人水手马上就走进了房间,笑着走到刘梦纯面前,躺在地上,然后用英语命令刘梦纯坐在他的上。刘梦纯只好一边抽泣着,一边艰难地站起身来,拖着脚镣和那条铁链跨坐在那个白人水手的身上,低下头来,用手抓着那个白人的,引导着进她的道里面,然后哭着扭动着腰肢,让那个白人的硕大在她的道里抽起来……
刘梦纯就这样被关在这艘轮船的密室当中,成为全船船员的奴。詹百鸿只是在一开始的十几天当中天天来密室享用刘梦纯的身体,后来就再也没有出现过,可能是已经下船去南美了。而那些水手们却几乎每天都不放过刘梦纯,刘梦纯的道、gāng_mén、小嘴和沟都成了那些水手宣泄远洋航行的寂寞和满足他们强壮身体中蕴藏的yù_wàng的工具,每天刘梦纯都会被那些水手给蹂躏得双腿发软,全身颤抖。刘梦纯不知道多少次被这些强壮的男人们凌辱得昏死过去,又被他们暴的lún_jiān唤醒。
而除了那些水手,船上的船长、大副、轮机长甚至厨师也都没有放过这个娃娃脸的感女孩,分别以他们各自偏好的方式揉搓着刘梦纯感的酥,把进刘梦纯的身体抽着,在这个可爱的奴身上发泄着他们变态的shòu_yù。而刘梦纯却不敢有所反抗,只能屈辱地哭着迎合着这些男人。
船长最喜欢在以后用他的烟斗进刘梦纯的道搅动,然后看着他刚才进刘梦纯道里的慢慢地流出来,滴落在地上。大副则喜欢用一支电动,和他自己的同时分别入刘梦纯的道和gāng_mén。轮机长会在奸污刘梦纯以前先用舌头舔舐她的户,并且还逼迫刘梦纯舔他的gāng_mén。厨师则喜欢在给刘梦纯送食物时奸污她,并且在快要时,拔出,把在食物上,然后看着刘梦纯吃下去。而刘梦纯不知道,她的食物里也掺入了药物,可以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只要有入,她的道就会变得湿润起来。
而在这艘船上的所有船员中,刘梦纯最怕的人却是医生。这一方面是因为医生在按照詹百鸿的要求给刘梦纯注了几次药物,让她从此绝经绝育,另一方面则是因为医生每天都要变态地折磨刘梦纯。原来,医生年轻时参加过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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