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殷在陈程进入icu之后,就回家了一趟,拿了一些东西。有些事情,她想要跟当事人说清楚,也算是给人家姑娘一个交代。
小南刚配合医生做完例行检查,就听到敲门声,还以为是她老公来了,没想到竟然是陈程的妈妈:“您好,快请坐。”
“谢谢,”她儿子还是有点眼光的,这是个好女孩:“很冒昧来打扰你,陈程的事想必你也听说了,”她见小南点点头,便垂下头轻轻一笑,面上带着担忧:“昨晚手术后就被送进了icu,医生说他如果能撑过这两天,就算是脱离危险了。因为脑部受到重创,日后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也有可能醒过来,身体的其他部位会存在问题。”她抹掉脸上的泪,略带欣慰地说:“可是不管怎样,他不是还活着吗,那我就满足了。”
“我……我无话可说,”小南是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陈程有您这样的一位母亲,是他的福气。”
“也许,”梁殷打开包,取出放在包里的一个厚厚的文件夹,递给小南:“我今天来是想跟你说一些关于陈程的,这个你可以看看。”
小南接了过来,打开文件夹,首先入目的就是陈程的心理诊断书:“这……,”他真的有病。
“你不用惊讶,”梁殷端坐在椅子上,面露悲伤:“陈程小时候特别可爱,非常爱笑,他会变成今天这样子,我是有很大责任的,”她深吸了一口气,后慢慢地呼了出来:“我的娘家还算富裕,家里兄弟姐妹不算被养在外面的,就有五个,我排行老三。”
“像我们这样家庭里的子女,出生就享受着锦衣玉食的生活,生来就不用为钱发愁,”她自嘲道:“可是有得到就注定要有付出,我们在婚前是没有爱情可言的,婚姻也都被用来交易,就是所谓的联姻,”说到这她轻嗤一声:“不过我是个特例,因为我被退过婚,所以在第二次选择的时候,我……违背了我父亲的意愿,执意嫁给了陈思渊,也就是陈程的爸爸。”
她沉凝了一会,才接着说:“开始我也跟他过过一段甜蜜的日子,可是后来等我生了陈程,回了一趟娘家,我就忍不了了。曾经住在一个家里的姐妹,每个过得都比我好,那时候我还年轻,还有这很强的攀比心,我接受不了自己比别人差,”她说着说着眼泪就又下来了:“陈程刚满百天,我就回到公司上班。”
“这一忙就忙了快二十年,我忽略了我儿子的整个成长过程,”梁殷咽着苦水:“家里的佣人跟我说他的异常,一开始我一点都还不相信,直到他20岁那年,在天津出事,我才知道自己犯下了多大的错。”
小南一边听着梁殷的话,一边看着文件夹里的资料,莫名的她对陈程竟生出了一丝心疼:“陈程这病是怎么来的,总不会无缘无故地就病了?”
提到这个,梁殷整个人都散发着骇人的冷气:“我给你看张照片,”她从包里拿出一张黑白照片:“你看看这个女人跟你有什么不同?”
“我跟她有相似的地方吗?”小南一手拿着照片一手摸着自己的脸:“照片里的女人长得很……很媚,虽然是黑白照片,但却一点也掩盖不住她身上的……,”小南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女人透着照片都散发着一股狐臭味,细细的柳叶眉,一双勾人的狐狸眼,这不就是现实版的狐狸精吗?
“妖气,”梁殷不像小南,她今天既然来了,就是要把话说清楚:“这女人叫王碧瑶,是陈思渊的初恋女友,他们是在国外留学时认识的。我一直忙着公司的事,为了扩展业务是到处飞,有时候一天能飞两三个地方,忙起来可能一个月都回不了一趟家。”
她抽过小南手里的那张照片,盯着它冷笑道:“王碧瑶在陈程两岁的时候回国的,回国之后就定居在上海,很快她就跟陈思渊旧情复燃了,不,”梁殷甩了一下头:“这样说不对,应该说她跟陈思渊从来就没有断过,他们还有一个儿子,比陈程还要大一岁。王碧瑶这女人很毒,”她说到这就停了下来,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瞬间见血:“她趁着我忙不在家,就常常登堂入室,我儿子……”
“我儿子被她用了一些手段,亵/玩过,”说完这话,她闭上双目,眼泪奔流而出,全身都在发抖:“可惜我知道得太晚,根本找不到证据,陈思渊那个畜生……就是把我当作他……他的印钞机罢了,反正他又不缺儿子。”
小南心中酸涩无比,双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她也快要做妈妈了,如果有人敢这样对她的孩子,她想她一定会跟那人拼命的:“你就这么放过他们?”
“放过?”她放过他们,那她的儿子呢,谁放过他:“除非我死,”陈享已经被她弄去泰国了,那里多的是好玩的东西,她一定会让他好好享受:“我质询过陈程的心理医生,因为王碧瑶,他对妖艳的女人非常反感,”对着小南,梁殷心里始终是有愧疚的:“他……他喜欢清纯的,最好跟王碧瑶是完全相反的类型,而你就是个典型,更明确的说,18岁的你满足了陈程对性对女人的所有幻想,甚至他以为他爱上了你,在求而不得的时候,他会以你为模板,去寻觅相类似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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