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厥火.器火.药落后,手中有的火.药还不如北军手中的火.药。但北军为了粮草已将手中的火.药拆散重制成一些民用的燃料,在墨城的集市上兑换粮草了。所以北军与突厥近来皆是冷兵器交战,神机营的到来打破常规,即便突厥人勇猛,血肉之躯在火.器面前犹如螳臂当车,一时间便溃不成军。
亓御从一阵硝烟中走来,空气中弥漫着硫磺的刺鼻味。伍子逢在一旁硕宽的手掌反复扇动着刺鼻的气息,一边嫌弃轻蔑道:“突厥人这样次的火.药也敢拿出手,咱们得火.药可没这味!”
亓御遥望谢陶所在的军帐,道:“昳王如何”
伍子逢于乱军中不曾多看那所谓的昳王,只隐约记得昳王好像伤了眉眼处,便如实交代道:“少将军,昳王好像伤了眉眼…”伍子逢说着看了少将军脸色瞬息间阴沉沉的,还不曾细说就瞧见少将军疾驰往昳王的军帐。
亓御懊恼,昳王若有伤残如何在继位?这个伍子逢办事真让他操心!
进了军帐,亓御瞧见一个花白胡须的老者正在给一个男子面部眉上处上药。亓御越过老者看见一张昳丽的容颜,微微愣住。这张桃色潋滟却柔和温吞的姿容,远比丹青画更令他心神不定。
谢陶眉上的血痕在整张冷白的脸上格外扎眼,亓御暗暗松口气好在不是伤了眼睛,却对老者----陈御医道:“昳王这伤留下的疤痕能祛除否?”
陈御医跟着昳王到了这风沙连天的漠北多年,却也曾瞧过亓御,听了亓御沉厚的发问后细瞅了亓御才回过神来道:“少将军!昳王殿下这伤疤可祛除,老朽昔年在宫里给不少贵人祛过疤痕,待老朽这就去配药!”
谢陶鲜少看陈御医如此激昂慷慨,可想亓御昔年英名之甚。陈御医说了这话竟真的去配药了,留下谢陶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冷淡神情的亓御。亓御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冰冷疏离,也比自己想象中俊逸。
谢陶心中疑惑甚多,却是不知该如何开口,只是犹犹豫豫道:“亓…九哀将军……”
“昳王抬举末将了,昳王可唤末将亓御。”
亓御其实不甚喜欢别人叫他九哀将军,因为亓御母亲生下他九日后便去,所以父亲给他取字九哀以念其母。
“亓…亓御怎么会来支援?”谢陶茫然无措,出口的话也有几分磕巴。
亓御看着局促不安且行举无措的昳王,也不知出于什么心思随口道:“末将整好路过。”
谢陶一阵剧烈的咳嗽牵动了眉上的刀痕,一时间疼的咧嘴。亓御看着渗血猩红的绷带,当即拧了眉一颗心记挂了什么事。
作者有话要说:
说明一下,受现在是替孪生兄长在漠北吃沙喝风,所以化名谢陶
第3章本王能进去吗
路过?谢陶觉着自己再如何漠不关心他事,也知道亓御这个路过的有多么恰好有多绕弯子。谢陶忍着眉上的镇痛道:“少将军为路过此地,想必是一路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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