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娘,休要胡闹,去榻上躺好,让我看看伤势,可有伤到筋骨,严重的话,需找大夫来。”
宋玠被这声十一娘叫懵了,宋宗主总是叫她十一娘,十一娘,十一娘。莫不是她想起幻境外的事情来了?
她不出声,宋则以为她还在闹脾气,便将她强拉到榻上,脱去她的外衣,掀起里衣,除了手臂上那道,腰眼里还有两道血红印子。
还真是下得了狠手。“爹他……这几r,i你还是与我同睡,我会叫小山取一床被子。”
“怎么,嫌弃我?”
“我是怕夜里不小心碰到你的伤处。”宋则轻抚血印,“疼么?”
“你亲我我就不疼了。”
“还以为你会变乖。”
“乖?呵,乖不乖不都得挨打,我只恨自己什么都没有做。”
“没做过?”昨夜吱吱声声诱人的是谁?宋则俯下身,亲亲吻她的伤处,舌尖还在伤口上舔了一下。
“唔……”宋玠轻哼一声,就知道这个女人闷s_ao。
在宋则替她擦药的时候,宋玠问:“二娘,你是不是欢喜我,还是你把我当成了什么?”
喜欢不喜欢的宋则一时说不好,看见她受伤会心疼,看着她裸//露的背脊,她心口热热的,想与她做经书里的那些事情。
若这些就算是喜欢,那她大抵是欢喜她的。
第28章 被采的贼
作者有话要说: 幻境告诉我们,互攻才是王道~~~~~嘤嘤嘤
周一v不出来了……早订了《二十二》的票,晚上要去看。
还是周二8.15开v,当日三更吧。
吐血。
郎主的新夫人在家里有实权的二娘房里安营扎寨,这对于嘲笑新夫人失宠的人来说是个什么信号,小山不得而知。小山只觉得,二娘一定不是为了息事宁人那么简单。新夫人受伤二娘亲自上药,每晚同床共枕、一日三餐按照她的喜好口味不说,还容得新夫人在她房里胡翻乱看。就算是二娘的亲爹,也没有享受过这种待遇。
放在以往,郎主外出,新夫人难免会受到见风使舵有心人的排挤,连带东平一起不好过。但新夫人住到了二娘屋子里,东平可就扬眉吐气多了,心里连连夸赞新夫人有本事,连家里最j-i,ng明的掌权二娘子都拿她毫无办法。
“月娘说你是妖j-i,ng转世,迷住了老的迷小的,迷住了男人迷女的。”有本事归有本事,闲话不会少。东平把日间听到的闲话整理好了,一边敲腿一边一一汇报给新夫人。“月娘也太过分了,好歹你是妻她是妾,怎敢这般说你。”
宋玠只当是笑话听,她只求早早和宋则共效于飞,其他管人家讲什么。“把人都迷住不是挺好吗,不过月娘说错了,我可不是妖j-i,ng转世,我是cǎi_huā贼转世。可惜现在没那许多时间,否则……”
“否则?”听说宋玠的严表哥明日就到,宋则才要和宋玠讲,不防听到了这般说辞。cǎi_huā贼转世,真是好大的野心呐。“否则你要如何?”
“我人微言轻,全都仰仗二娘你,哪里能如何。”宋玠也不起身,就那么懒洋洋地躺着。
她不喊停手,东平不好停手,向宋则行了个礼,又继续敲腿。小山愤愤不平地斜了鸠占鹊巢的主仆一眼,给宋则上了茶。
“不能如何,不是不想如何。我倒是怀疑,那经书是你故意放的吧。”
“啐。”宋玠从榻上跳了起来,鞋也不穿,赤脚站在地上,气鼓鼓地瞪住宋则。
宋则失笑,挥手让东平和小山出去,弯腰给她穿上了鞋。“十一娘,你这是做什么。”
私下里,没有旁人在,宋则就叫她十一娘。宋则发现,自己叫她十一娘的时候,宋玠有时发愣,有时格外热情,就好像昨夜,她觉得自己都快在她的亲吻中融化。这种感觉,新奇、销魂,却又让她不踏实。
这种不踏实并非因为自己可能随时陷落在爱欲里,做出些对不起爹的事情。而是源自玄之又玄的感觉,由始至终,她都对宋玠存着一分戒心,觉得她别有企图。
“今日这么早回来?”
“特意来告诉你,明r,i你严表哥来家里头做客。”
“哦。”宋玠看着宋则笑笑,笑意不达眼底。难怪宋则在幻境里头出不来,她如此认真地扮演属于自己的角色。
宋则给她笑得心头火起,目光闪闪:“你笑什么?”
“你说我笑什么。”宋玠与她侧身而立,眼神互望,在对方的瞳孔里,她能看到自己的嘲讽与鄙夷,“宋则,我人在这里,给你,你不要,我想要你,你不给。成日里怀疑这个,怀疑那个,你和你爹有什么两样。我瞧不起你们。”
她也瞧不起自己,当日宋则说可以把自己给她,她落荒而逃,如果那天她不走,宋则不会进了幻境出不来,是否后面的事情就不会发生。如果那天她不走……
“你就那么想与我做那事?”
“是啊,难道你不想?”
宋则夺门而出。
这本是她的房间,自己还是占了鹊巢,不过要真说起来,这幻境也是宋则的。她能理解宋则的逃避、犹豫,但是拂袖而去这种事情,实在不像宋则作为。她在担心什么?
若是担心自己的父亲,每一日她们都交颈而眠。宋则虽没有主动亲热,但她去吻她,她没有拒绝,回应起来也是火热难挡。
宋玠细想自己来此幻境之后,每一步都应当落到恰到好处,换作寻常女人早就自荐枕席,可宋则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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