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指腹被切出道一厘米左右的小伤口,并无大碍,君戏九随意的给自己施加了个止血咒就继续拔草。虽然只有一小片杂草,但拔起来比他预想中的要费劲很多。
希望能赶在天黑之前搞定。
“拔完了!”
阿墨绕着君戏九飞了一圈,她感觉自己棒棒的,兴奋的还瞎唱歌:“农奴爬起来把歌念呐,地主家仓库…”她生造乱七八糟语句不通的歌词,用词依然很是混乱。
君戏九看着满地的杂草,抹了把汗,虽然腰酸背疼的很累,但像是干了一件大事情一般,一股成就感在胸中升起。
不知何时出现在背后的璃姬气的破口大骂:“你跟你那个混蛋爹一个样,草药和杂草都分不清?!”
君戏九神色惊愕,刚升起的成就感瞬间就跌到谷底,摔得有些懵,像个小孩子般,尴尬沮丧的低下头。
正准备再很骂两句的璃姬无意中看到旁边断掉的秋千被修好了,愣了下问道:“你,把秋千修好了?”
君戏九点头,刚才看到坏了,顺手就修好了。
璃姬脸上的怒意一瞬间就消散了个干净,又恢复成一副淡漠清冷的模样,她摆摆手道:“把酒留下,你走吧。”
君戏九愣怔住了。
璃姬脸上又升起了一股怒意,只是这次的怒意只浮于表面,眼底很平静,她高声呵斥道:“还想留下来给我当奴仆使唤?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的滚!”
君戏九把装酒空间囊袋递过去,行了一礼:“晚辈告辞。”
璃姬看到他满是伤痕的手神色莫名,接过东西,没有说什么,就那么看着他离开。在身后注视着他匆忙逃走,却依然不失优雅的仪态,璃姬眼底闪过一抹怀念。
她返身坐在秋千上,绳子断裂重新系一次,倒是刚好跟她的身高符合。用术法催动秋千,一次比一次荡的高,围墙很低,荡到最高处还能看到走远的身影。
低声喃喃自语了句:“大骗子…”
君戏九还未走出彼岸花海中就有一只纸鹤落朝他飞过来。
这是传书。
他接过来打开看了眼,是璃姬刚才忘记了一件事没交代,才又写了封书信过来交代。
阿墨一脸的紧张:“那个很凶的小姐姐不会又找我们写账的吧?”他们还没离开人家的地盘呢,刚才让他们离开不会像是猫逗老鼠那样,耍他们玩吧?
君戏九摇头:“不是。”
璃姬当初立下誓言绝不踏出彼岸花海一步,联网后,才再次接触外界。前天她有一个同族请求帮忙,碍于誓言她又不能出去,刚好君戏九送上门来,权当毁坏她药草的事情扯平了。
“不是就好,哥们,你说彼岸花能泡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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