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古至今,哪儿听到过,为冲喜将王室子弟“嫁”出去的说法。
要是流传到后世,岂不要被后人戳脊梁。
他们不求流芳百世,也不愿遗臭万年。
消息传到后宫,气得显后接连摔坏好几个青玉蝉茶盏。
“这群老不死的狗东西!”
看着满地残骸,显后方才气消些许。
她坐回榻上,瞧着不远处背对她而立的男人,懒洋洋道:“这几日,你可查清楚,为何会突生变故,可是剂量不对?”
“不可能,”男人小声道:“我按主子吩咐,按剂量给他服用----”
“况且此药,我已经在许多人身上试验过,不说十拿十稳,至少也是九稳,只会神志不清,从未出现过这种状态。”
“那就奇了怪,”显后微微蹙眉,手指揉着太阳穴,思忖片刻,继续道:“你速去传话,问问这药是否跟其他药物相冲。”
男人一愣,道:“王后的意思。”
显后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道:“那日,他服用了助兴的药。”
“母后……”
远远地,宫殿外传来陈宸的声音。
还未等显后出声,男人身影一闪而逝。
没过多久,陈宸气喘吁吁地出现在宫门外。
他扫了一眼满地的狼藉,视若无睹地绕开,蹦蹦跳跳来到显后身旁,歪进她怀里,“母后,拖下去砍头就是,干甚要发这么大的火,仔细划破母后的手。”
他扬起稚气的小脸,笑眯眯地瞧着显后。
显后捏捏他的脸颊,道:“还是宸儿心疼为娘----”
“这几日,宸儿不可到处乱跑,搬到母后宫里。”
陈宸点点头。
等林陌知晓余都这头发生的事,已是三日之后。
她抱着两条小哈巴狗儿,歪在贵妃榻上,展开陈幕的信。
信中,陈幕跟她提及,啸王打算让他和巫伦联姻,不久便昏迷不醒。
林陌一惊,习惯性地把两只小哈巴狗儿往旁边一放,张口就喊晦朔。
她急急起身,脚刚要落地,随即又缩了回去。
林陌重新抱回两只小雪团子,安逸地歪回软枕里。
“姑娘。”
晦朔二人,垂手立在榻前。
“去,把前天我做的那两坛泡菜取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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