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二姐还在等我。”谢狸不想谢疏意担心,她们约定回府的时间要到了。
尚弈伸出手任雨水打在手背上,冰凉冰凉的。“我派人去说一声即可。”
谢狸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可不知道该怎么说。尚弈透过外面的光线看见她的神色,脸沉了下来,“你进宫难不成就为偷看方才那一幕。”
“不是”
“那你进宫做什么?”
尚弈不依不饶,步步逼近,似乎不问出个满意的回答,不会罢休。
风更大了,冷风吹的谢狸身子抖了几抖,“好冷。”
尚弈盯着她看了半响,最终脱了外衣一咕噜笼在她头上,像包粽子般将她牢牢裹住。接着谢狸的头被他‘嘭’的一下按在胸前,身子一轻他们两人就出了山洞,耳边雨珠落下的声音更大了。
他带着她在飞,谢狸想说这样很引人注目。可被他牢牢禁锢在身前,又没了勇气说出这些话,她怕他一个‘不注意’将她扔下去!
又到了那个简单朴素的院子。
谢狸手捂着热水袋,身子抖的厉害。
尚弈脱了湿漉漉的外衣,靠在椅背上,盯着她。
谢狸被她盯的不自在,猛喝了口热茶道:“你……看什么?”
她话说的断断续续,没有气势。尚弈嗤笑了声,起身将开着的窗户关了,“我派人给你二姐说了声,她现在已经走了。”
“那…那我再呆会,你派人送我回去。”
“随你。”
尚弈起身,只几下便脱了身上单衣,露出精瘦的背肌和精壮的胸膛。它下面是结实的腹肌,一块块码在他肚腹处。
他脱了衣裳,回身瞥了眼有些惊诧的谢狸,扯了扯嘴唇,将脱掉的衣裳扔在床榻上,越过屏风走了进去。
谢狸摸了摸嘴角溢出的口水,低头猛喝了口热茶。
自古男女有别,难道他不知道吗?
他洗浴的声音从屏风后传出来,一下下,谢狸能想象水珠顺着他腹肌的脉络流动的样子,蜿蜒辗转流入深处。
越想头越昏,身子也热热的。谢狸暗骂自己没出息,摇了摇头,眼皮却渐渐耸拉下来。
外面风雨交加,屋中光线很暗,只有水划动的声响。
谢狸迷迷糊糊中感觉到脸上冰冰凉凉的,湿漉漉一片。侧脸还有风拂过的感觉,可窗子门都被尚弈关严实了,怎么还会有风?
不!不是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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