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司立伸和醉月姊是青梅竹马……
袁小儿坐在窗台边,趴在窗沿,下颚抵着手肘,向来无忧的小脸凝着一抹愁绪。
秦醉月找到他们后,循着上崖的路,他们终于回到崖上,可她却不能回欢喜城,反而被带到司鸣山庄。
而且,除了司鸣山庄外,她哪也不能去,就像被关着一样,理由是为了保护她,因为现在外面还是有一堆人想抓她。
这些理由让她无法反驳,而且姊姊也还没回书肆,她要是回去了,家里也只有她和爹爹两人;而醉月姊说爹爹已经被安置到安全的地方,所以要她放心。
没办法,她只能乖乖待在司鸣山庄里。
这几天,她的脑海里尽是几天前,秦醉月和司立伸在崖下的亲昵模样。
这些天,经由山庄里的人的言谈,她知道司立伸和醉月姊两人从小就认识,算是青梅竹马。
还有人说,醉月姊是司立伸少有的红粉知己,因为最常出现在司立伸身旁的姑娘就是醉月姊了。
山庄里的人还猜测,也许醉月姊会嫁给司立伸,当上司鸣山庄的夫人,而他们也乐见其成。
这是一定的!醉月姊是醉月楼的老板,虽然醉月楼是青楼,可凭着醉月姊玲珑的手腕,却也认识许多达官贵人。
而且,醉月姊又那么美,眉目如画,是难得一见的美人胚子,琴棋书画,无一不,欢喜城里,不知有多少公子哥儿拜倒在她裙下。
而且,醉月姊人也很好,她和姊姊是很好的朋友,也一直把她当妹妹疼爱。
她和司立伸站在一起时,两个人好相配,有说有笑的,看来好不亲昵。而她就像个局外人,完全不进他们之间。
袁小儿想着他们说笑的模样,口又一阵抽疼。「好痛……」她捂着,咬着唇瓣,心口闷闷的。
每当想到司立伸和醉月姊亲密的模样,她的口就好痛,她不喜欢这种感觉,心酸得让人好想哭。
「说谎!」袁小儿红着眼低语:「说什么爱上我,骗人!」
醉月姊一出现,他的眼睛里就只有醉月姊,都没有她!
而且,她在司鸣山庄这几天,他也都没出现,连看也没来看她一眼,就像是遗忘了她这个人。
赌着气,她也不跟仆人问他的行踪,可是,关于他的事,还是会传进她耳里,而她也总是不由自主地注意着他的消息,因而知道这几天他都跟醉月姊在一起。
哼!有美人相伴,还是红粉知己,难怪会忘了她……
愈想,袁小儿愈觉得闷,口好疼好疼,疼得她好想哭。
抿着唇,她倔强地忍住泪意,「讨厌鬼!司立伸,我最讨厌你了!」骗子!说什么喜欢她,都是骗人的!
还好,她没上当。
还好,她没喜欢上他……
「小儿,妳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什么?」秦醉月走进房里,一眼就看到袁小儿坐在窗台边,口中念念有词的。
听到秦醉月的声音,袁小儿愣了一下,赶紧眨去眼里的湿意,可微红的眼眶却没逃过秦醉月的眼。
「没、没有呀!」扯出一抹笑,袁小儿不自在地看着秦醉月,杏眸却轻飘着,不想和她相视。
一看到秦醉月,她就会想到司立伸,就会想到两人的亲密,酸酸的心就会好痛……她能不能不要看到醉月姊?
将袁小儿的神情看在眼里,秦醉月敏锐地发现眼前的纯真小娃儿长大了。
那向来无邪、不懂情爱的天真杏眸,染上了一抹情殇,连纯稚的小脸也有了女人的表情。
是因为司立伸吗?
因为他,所以袁小儿从小姑娘成长为小女人了!
秦醉月深思着,发现袁小儿纯真的杏眸里有抹茫然,脸上的表情也有着无依,犹然懵僭懂懂的,不知自己已动了情。
心思一转,她扬起疼宠的笑。
「怎么了?是在司鸣山庄住不惯吗?还是伸哥哥对妳不好?若是的话,妳告诉醉月姊,醉月姊帮妳教训他!」她笑道,言语间自然地透露着她和司立伸的亲密。
那熟稔又亲昵的语气让袁小儿垂下眸,口更闷了,抿着唇,吶吶地说:「没、没有,我在这很好,只是想家,想姊姊、想爹爹。」甚至……会偷偷地想他。
但最后那句,她吞咽在嘴里。
不想承认,可是她却不能否认,她常常想到司立伸,她想见他,可是却倔强地开不了口。
这种别扭又陌生的感情,连她自己都不清。
「傻小儿,等事情解决了,妳就能回书肆啦!」秦醉月轻笑,疼爱地轻揉袁小儿的头,眸光轻闪,状似不经意地提起。「而且,等宝藏的事解决后,醉月姊姊也有一件喜事呢!」
「喜事?」袁小儿愣了一下,不解地看着秦醉月。「什么喜事?」
秦醉月略带娇羞地勾起唇瓣,美眸昭著袁小儿。「是有关我和伸哥哥的喜事,蹉跎了许久,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她笑得娇艳,话虽没有说明,却带着明显的暗示。
袁小儿听得小脸一白,再也说不出任何话,泪水却自动落下了。
「啊?小儿?妳怎么哭了?」
哭了?袁小儿睁着泪眸看着秦醉月,恍惚之间,那懵懂的心似乎明了了。
那口的疼、心中的酸……全都是因为她爱上司立伸了!
*
一明白自己的心,袁小儿满脑子都是离开的念头。
她不想待在司鸣山庄,不想再看到司立伸和秦醉月,也不想再听到任何有关他们的消息,听了,她的心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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