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还要撑着门面来跟人抢这么大块蛋糕,以他们目前的失礼本就吞不下。虽然她之前说得信誓旦旦,只要抢到了,驰恒集团就能彻底翻身,还能重重地打击帝尚团一把。可他总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向予城的实力远不像他们表面上看到的那样。这事男人的直觉,他自信没有看错。可是已经被那些陈年旧怨充昏了头,本不听他的劝!
“瑞恒,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可是你们这样一直把她关在屋子里,她是人,又不是动物。这憋久了对她也没有好处啊!”
“你以为我们想关着她,她要是有里行一半懂事,我们也不会用这么封建的方法对待她了。她在屋里关了那么久,不好好后面壁思过,一天到底想方设法地跟佣人套消息,打探这个那个,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还暗地里帮着她。”
这个跟了他几十年、也为他做了不少事的女人,他虽从来没爱过,但到底她温柔体贴的子,在当年那场情殇里,抚慰了他的心,让他能比弟弟更快地站起来,认清现实,抓住更实际有用的东西。
他自然感激她,照顾她一辈子也无可厚非。毕竟,有钱有势的大户门第,有几个情人二姨太太,也是司空见惯的事儿。好在,她的子向来柔顺懦弱,没有太大欲求,很好掌控,本来他是从来不担心的,没想到这平常都是个哑的女人,能生出那么个到处炸事儿惹祸的小贱货!真是气死人不偿命的主儿。
“瑞恒,对不起,对不起,我是怕,真的怕。我就只有她这一个女儿,我舍不得她受苦,我......我不想她不快乐,我只是......只是......”
那一句话,隐忍了多少年,在男人面前,她依然说不出口。就怕一旦说出来,自己想要保有的那些假象全部消失旦尽,她就什么也没有了。
但她不知道,她这不提“唯一的女儿”还好,一提,又勾起迟瑞恒更大的怒火。
“哼,你这个做妈的,从小到大就只知道纵容她,让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惯出这么个不知天高地厚、贪婪无耻的子。你没长脑子,教出的人也一样没头没脑,只会给家里惹事儿。”
“瑞恒,我知道,这都是我的错。可欣欣毕竟是咱们的女儿,你就帮他最后一次好不好。不要再关着她了,有事咱们坐下来好好谈,一家人什么都好说,何必......”
“你还有胆跟我提要求了?!这个小畜牲,不但不尊敬长辈,还使诈耍猾地要胁长辈。你知不知道半个小时前她逃出大宅,还给我打电话,要我给她打两百万封口费,不然就告诉老太君,她和我的关系,她的真正身世。”
“啊,这......怎么......”
江媛媛一下就懵了,她正走在前往省展览馆的路上,怔愕之下就停在了斑马线上,一阵头昏脑涨,红灯刚好亮起。
那头,迟瑞恒严厉无情的咒骂声响起,“江媛媛,你给我老实交代,你什么时候把这事告诉她的?当年我们说好,她的身世要一直保密到老太君过逝才能公布,你这事存心让她来要胁我,妒嫉妍妍为我生了个儿子,不想让小然认祖归宗,存心想搞个鱼死网破吗?!”
周围的喇叭声连成一片,扑向斑马线上的美貌妇人,她无力地蹲在原地,抱着脑袋,瞬间泪如雨下,喃喃求饶着,“瑞恒,瑞恒,对不起,对不起,我没有告诉欣欣,我真的没有啊!求求你,我这辈子从来没求过你什么,只求你这一次,不要让老太君再关着欣欣了,就让女儿去过她想过的生活,不要把她卷进我们老一辈的恩怨里,求求你......”
可是,在她说出第一个“求”字时,那头的电话已经重重砸断了。
迟瑞恒挂掉电话后,就看到几个未接来电都是苏氏打来的,还有一条短消息叫他赶紧回场内去。
他拧着眉在石柱的影里踱来踱去,只想着把那两母女惹出的麻烦事给摁平了。左思右想,他只给苏氏发消息叫她先把老太君护好,回头就给认养的干儿子迟里行拨了个电话过去。
但是迟里行的电话通了一直无人接听,把他给急得暗自低咒时,苏氏的电话就打了进来,“喂,叫你先顶着你又打来做什么?”
他口气极不耐烦,苏氏那头一听,就知道估计又出什么事扰着他了,立即放柔声音,“这没事,我就是担心你,所以想问问,有没有什么能帮得上的。你这么凶干嘛?”
“我......”他压下心气,不得不说,“没什么,我自己能解决,就这样,我挂了。”正想挂时,他突然想起一事,急叫一声,问,“你知道里行今天人在哪?他今天又有任务执行?”
“你找他有事?”苏氏嗅出导恙来,丈夫一直以来并不待见她认的这个干儿子。当初她也只是想家里有个自己的人,就算不是血亲的养久了好歹也念情份,能为自己挣点儿地位。
“问问,他......他最近还在跟那个小地方的女孩来往?我听说他约了方副厅长的女儿一次,就没下文了,你平常也给我催紧点儿。”
苏氏直觉丈夫有些欲盖弥彰,只道,“我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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