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回答到位,非常坦诚,一点也没有故意隐瞒,反而明确地告诉大家退学的原因,表明她的态度,不管是好是坏,她都会对公众坦诚,不会故意隐瞒。她说话语气温和,态度亲切,并不尖锐,还不忘风趣幽默。这样的美女,让人不能不喜欢。
提问的人说了声谢谢,坐下去。
第二个问题,并不见得比第一个好回答,“我听说,瑶女士当初退学的原因,是因为有人为了你争风吃醋,动刀子伤人进了监狱。瑶女士可是人们说的红颜祸水?”此人姓宏,身上挂着的身份标记说明他是本城长风电台的娱乐记者,这类记者最喜欢追人的香艳丑闻。
瑶姒妮态度依旧,看着这个人的眼睛,“既然你说到听说两字,就说明只是谣传。作为一名记者,最重要的是报道真相,而不是为谣言推波助澜。确实当时我有两个朋友动手打架,但是原因到现在连警方都不知道。如果宏先生知道具体原因,不妨先和警方打个招呼,也方便他们结案。自古红颜都不是祸水,祸水只是周围以此为借口生事的人。宏先生这一问,我正好为天下女性雪一下冤,正一下名。”说完她还不忘幽他一默,“我还要谢谢宏先生对我容貌的夸赞,不过宏先生今天出了门,会不会为了我和你邻座的人打架动刀子,来证明你说话的可信度呢?”
这人有些尴尬地坐下去。人堆里又传来笑声。大家对瑶姒妮的印象都大大改观,态度友善很多。
大家开始问一些正规的问题,例如瑶姒妮是否代表瑶家的利益,她的政见如何,支持何种党派,等等。瑶姒妮一一从容答来。
中途有人问,“瑶女士,是否能问一下,为什么你今天将头发染成了黑色”大部分人对金发美女有偏见,总觉得他们胸大无脑,黑发的女子,这种偏见要很多。黑发的女子看上去多一些灵气,好象精灵,精灵都是聪明伶俐的。
瑶姒妮微微一笑,“我昨天在画室里作画,头发不小心掉在砚台里,觉得头发一半黑一半黄出来见你们不是很礼貌,黑色一时又洗不掉,所以一时兴起,染了头发。实在不是故意的。”她回答的时候,并没有看屏幕。这个回答,不是特别好,但是却引起别人的兴趣。
大部分人来之前都有些恶意,收集的都是有关瑶姒旎的弱点丑闻,不知道原来她还多才多艺。“原来瑶女士还会作画。”这时好像发现新大陆,这人转而又问起她的情趣爱好。有这样一个多才多艺的美女市长,即便是放着看看也好,也是鸿城的荣幸。
瑶姒妮的一关顺利过掉,矛头一时又转到伍焕昶身上,有人问,“听说伍总当年也是瑶小姐的仰慕者之一,不知是否属实?”
伍焕昶微微一笑,不慌不忙地说,“瑶女士是我见过的,本城最有魅力,最有能力的女性,我不仰慕她,请问,我又该仰慕谁呢?”他既不承认,也不否认。顺便还赞了瑶姒妮一下。
有人又换了话题,“听说朝露起家另有领头人,伍总只不过是参与者而起,后来才正式接手,不知今日朝露的成功,到底要归功于哪一个?”问题虽然尖锐,但话已经说得很客气了,至少没有否认朝露起家,伍焕昶也参与了。
伍焕昶并不需要看荧光屏,这些问题,难不倒他,他看着提问的人,脸色温和,微微笑着,从容道来,“功劳向来不是一个人的。今天你来参加第一个记者招待会,回去替瑶女士宣传,就是起头人之一。你以后可能就有其他更重要的事,不能来了。即便如此,如果日后瑶女士成功,你还是有关键的贡献。如果不成功,就不关你的事。事情起头也许重要,但更重要的是谁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争取到了结果。”
他的回答,既不否定纪朝酩,更没有否定自己,顺便还将了提问的人一军。
薛洛睚这时候在画室里,他不在看转播,而是在听新闻。他没有把声音放出来听,而是带着耳机,静静地听。他穿着米色的衬衣,领子竖起来,第一粒纽扣开着。他在作画。他听着瑶姒旎悦耳的声音,蓝色的眼眸非常安静。他一笔一划慢慢地画着,笔下却不是什么广告,而是瑶姒旎。他不用去看她,她的形象深深地印在他的心里,听着她说话,他的头脑里有她清晰的样子。今天这个时候,连一向风头最劲的伍焕昶也不过是她的绿叶,她这朵红花,一定会惊艳绝伦,震慑全场,大家一定会喜欢她,她一定会出名,会成功。她离他,会越来越远。慢慢地,他只能从电视报纸上看到她。慢慢地,她会把他忘记,也许不会完全忘记,不过也不过是年少时一个淡淡的记忆。
他会继续把她刻在心里的,也许时间长了,她的形象会模糊。所以他现在要习惯起来,习惯看不见她,习惯生活里没有她,习惯只能在遥远的地方听到她或看到她。不过他不要她的形象,有一天会在他心里模糊起来,所以趁现在,把她画下来。
他不会天天画她的,对于他来说,有一张传神之作,已经够了。不需要左面右面正面后面。他不但要记住她,还要忘记她。这是多么的矛盾,又是多么地有道理。如果他每时每刻都记着她,那么他的日子就不会好过,他会沉沦,就象当初的瑶姒旎一样,只是用心地想着一件事情,把其他都忽略了。如果那样,他会成为别人的负担和愧疚,他从来不是负担和愧疚,他要好好地活着,活得和从来没有见过瑶姒旎一样精彩。如果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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