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女什么都没说,仅仅是双手合十,对着面前的十字架虔诚地微笑了一下。容墨见对方如此虔诚,便不再谈论这话题,而是说起了正事:“我想问您一件事。关于这附近生活着的巨大飞禽,您知道多少?”
“你们也是来捉它的?”修女放下了手掌,温和的声音中暗含着责备:“你们不该试图消灭它。任何生物只要经由造物主之手成型、存活在这世界上,就必然有它们存在的理由。”
“我们并没有试图捉住它,”林夏平静地开口:“我们只是想揭开关于它的谜底罢了。有生物学家认为雷鸟仅仅存在于传说之中、实为无稽之谈,还有人认为它是存活下来的翼龙的变种。如果谜底不被揭开,那么争论将永远进行下去。”
“在这件事上,我恐怕帮不了你们。”修女冷淡地说道:“我不会将这可怜的生物置于危险的境地。现在,需要我送你们离去吗?”二人无法,只得对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
“这修女说的话好奇怪,”向外走时,容墨凑到林夏耳边低声道:“大家都知道那怪物伤了多少人,可她却说那是‘可怜的’而非‘可恨的’。”
“别在这儿说,她会听见。”林夏捏了捏他的手,示意他消声:“我知道原因,但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机。”这时,走在二人前面的那名修女已经将教堂的大门推开,率先走了出去……
接下来出现在眼前的诡异场景,容墨恐怕一辈子都忘不了。他看见那名迈出大门的修女竟然升了起来——整个身躯都凭空地升起浮在空气之中!
“这是受到了神的召唤吗?”容墨讶异地盯着那修女离地面愈来愈远的双脚。林夏也十分吃惊,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迅速冲向大门:“你没听见雷声吗?是之前我们看到的那只鸟!它捉住她了,我们得帮她一把!”
由于在力气上有天生优势,林夏抱住了那名修女的双腿将她拉了下来,而后简单地检查了一下对方有否受伤。虽然她的表情因受到惊吓而惶然、后颈的皮r_ou_也破损了几处,但并没有受到严重伤害。这时候,容墨也赶到了林夏身边。此时正是明月当空,二人抬头看去便清楚地看到了那只鸟的模样,不禁同时倒吸一口冷气。
这只鸟生有全黑的羽翼,只有头顶有着突兀的白色羽毛,模样有些诡异。虽然外表与鹰很相似,但却有着最为显着的一点不同——这只鸟实在太大了。当它展平双翼滑翔时,翼尖两点的距离竟已超过了六米,比现有记载中翼展最长的鸟类还要大一倍!
“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鸟!”容墨几乎是用喊的向林夏说道。从天空中传来了雷鸣一般的巨大声响,以至于用平常音量说话就根本听不到彼此。
林夏没有出声,只是抬头看去。借着月光,他看见那个巨大的黑影飞入了百米之外围有铁丝栅栏的密林,而后似乎是降落在了树上;总之,他再也看不见它了。与此同时,那雷鸣一般的声音也随着巨鸟的飞远而逐渐减小,直至再不可闻。
“它暂时不会回来了,也许。”林夏不再望着远处,而是看向容墨:“你拍照了么?”
容墨持着相机摇了摇头,有些赧然:“根本来不及。也许是我反应迟钝、动作又太慢,我拿出相机来的时候,它已经飞到树林上方去了,照下来也只能和黑夜融在一起。”
林夏摇了摇头:“不是你的问题,是它飞行的速度太快了。这鸟的时速超过了百里,估计当它向猎物发动攻击时速度会更快。我们还是明晚准备充分了再来寻找它比较好,毕竟飞鸟很难对付。”
容墨看了对方一眼,林夏这种能够用目测推算出速度的技能真是让他羡慕嫉妒恨。事实上,他父亲在带着他到处乱跑时也教给了他一些目测的技巧,但他眼神没有那么好使;ala天生的身体素质差距可不是说说而已。
二人终于想起那名年老的修女,于是一同回身想要安慰对方,却见那女子正一脸悲天悯人地祈祷、已然忽略了二人。他们两个都没有和神职人员打交道的经验,便只劝对方快些躲回教堂内去了事。
空旷的土路上,容墨边走边说:“我真想不通,刚才那名修女表现得就好像那个怪物一样的巨鸟是什么值得怜惜的东西。”
林夏看了他一眼:“不奇怪。其实原因不难猜,只要你联想m国的发展历史就知道了。这里曾是殖民地,虽然已经独立了几十年,但外来人士的数量依旧大于原住居民,社会的各方面也都被外来者影响——或者说侵略。而雷鸟这种生物,无论它存在与否,都是原住人相信的三位神明之一。”
“而那三位神明恰好都是我们要寻找或证明的生物,真是太巧了。”容墨感慨了一下,而后问道:“你的意思是,她觉得外来的文化侵袭了m国本土并为此愧疚,所以认为那代表这当地居民信仰的生物不该被伤害?但那并不是她的错,她没必要去怜惜伤害她的东西啊!”
“也许只因为她是个教徒。”
“或许。”容墨觉得这个人文社会类的话题有点沉重,于是谈起了方才看见的巨鸟:“那绝对是雷鸟没跑了,当地人被袭击也是它所为。没想到雷鸟飞翔时真有雷声相伴,就是不知这是因为它本身携带电荷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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