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口中长声呻吟,酥软如泥的赤裸娇躯一阵细密的痉挛,红嫩蛤口紧紧咬,
彻彻底底的泄净了身子。
“哈啊哈啊哈啊小阳子,我我刚才好像好象死了一样
的快活”董诗诗迷蒙的盯着聂阳的胸膛,眼角竟留下泪来,若不是身上实在
提不起一丝一毫的力气,只想死死的抱紧他,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这愉悦绵长
的持续下去。
聂阳微笑着看她,却并不说话,呼吸绵长而有力,并不像情欲勃发之时那样
粗喘不休,不过看他神志清明,她也就不再担心,软软的躺在他身下,安静的享
受着甜美的余韵。
那根东西依旧生龙活虎,将那蜜腔子里的阴柔精华吸了个干干净净,才意犹
未尽的退了出来。仍阵阵缩紧的嫩穴被这么一抽,还是让她嗯嗯哼了两声。
“你那里还这么硬着啊”董诗诗看着聂阳依然昂扬的阳根,顿时满腹愧疚,
从前不中用了,还能叫绿儿接班,现在没了后备,总不能违心让他去找田芊芊吧
她并不知道刚才那四五次的极乐巅峰,已经让她阴元几乎尽泄,这时候不要
说聂阳再次送进阳根,就是插进一根手指在她花心上戳上几下,也能让她蜜出如
泉,清潮难忍。此刻没有昏晕过去,也全仰仗着聂阳阴阳盈虚术日渐熟练,护的
住她灵台清明而已。
“要不、要不你再试试这次,这次你别憋着了。好么”尽管腿心处已
经到了手掌抚过也会一阵微颤的程度,她还是咬了咬牙,伸手摸了摸聂阳的阳根,
细声说道。
聂阳笑了笑,下床扯过一条布巾,在水盆里细细洗过,轻柔的帮她擦净了身
子,才翻身躺倒她身边,展臂将她搂在身侧,柔声道:“休息吧,亏你帮忙,我
已好多了。”
比起云雨前的疲态,聂阳看起来是精神了很多,董诗诗虽不是很清楚细节,
却也经历过柳婷解毒和聂阳发狂两次事端,大致知道他身上的古怪,但她并不觉
得有什么不妥,反而抿着嘴趴在他胸口,闷声道:“你是我夫君,这么客气做什
么。以前我不知道这事儿能帮上你,才总是叫绿儿顶替,你早跟我说明白了,我
次次帮你不好么。”
聂阳半闭双眼,体内新化的内息带着令人身轻体健的精力缓缓散开,他抚着
董诗诗汗湿乌发,道:“不行,最少你也要休养三四天才成。”
董诗诗抬头瞪了他一眼,不甘心道:“我、我比绿儿壮实多了,而且而
且”她连说了两个而且,声音紧接着转低,垂首黯然道,“而且我什么都不
会,不会武功,不会女红,家事做不好,性子性子也不讨人喜欢,我我
要是这样能帮上你,我、我心里开心的很,总算总算我也不是那么没用了不
是”
“傻瓜,”聂阳微微一笑,低头在她唇上吻了一下,“你万一亏了身子,还
要怎么帮我聂家开枝散叶呢”
董诗诗一愣,心里一阵喜悦,笑道:“我可是从小跟着叔叔伯伯们野地里跑
大的,娘总说我壮的像匹马驹子,才不要你担心。”
“好好好,那你现在总累了要休息了吧”聂阳柔声哄着,唇角的微笑似乎
真实了许多。
董诗诗挪了挪地方,贴在他身上卷了卷被子,嘟囔道:“还说开枝散叶呢,
你你这次那里都没东西出来,以后要都是这样,我才要担心。下半辈子都要
没着落了。”
聂阳忍不住哧的笑出了声,董诗诗这想法和前些日子田芊芊的话两厢对照,
真是有趣得很,虽然外貌秉性说话行事各方面都大不相同,在这件事上却不是姐
妹胜似姐妹般心有灵犀。恐怕,这也是她们二人无论如何也入不了彼此法眼的缘
由之一。
可惜田芊芊纵有桃花功保底,依然在那一次后足足三天有气无力,聂阳自然
不会让董诗诗再来碰触这条底线,他拍了拍董诗诗肩头,道:“来日方长,急也
不急在这一时半刻。”
董诗诗本就倦的狠了,眼见今夜要不到心中所想,精神一松,整个人也跟着
软了,迷迷糊糊的闲扯了几句,便香甜入睡。
聂阳却只是闭上双目,反复运行着幽冥九转功,周天复周天,毫不停歇。
直至雄鸡唱白天下。他才轻手轻脚的起身,悄无声息的出了房门。
相较于前些日的纷乱搏杀所造成的人心惶惶,吴延的死则几乎没有掀起任何
波澜。
甚至,没有几人知道。
他的尸体被巡查的衙役发现,当作了近日里江湖争斗的无名份子,就那么随
随便便的扔进了等待认领的停尸院落之中。
没有人能来认领他的尸首,因为没有人见过他死时那张易容过的脸。
这个变化过无数张面孔的淫贼,就这样静静的腐烂在无人关心的角落之中。
不过,却有一个很平常的路人,停留在已经空无一人的破败院落外,沉默着
看了很久。
他不懂武功,一看便是老实巴交的平头姓,就算如意楼的人发现了他,也
不能拿他怎样。
他悠然看了片刻,接着拿起了自己的货郎鼓,缓缓走进了热闹起来的街市之
中。
午后,留在孔雀郡中接应吴延的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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