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这样那就好办了,程牧想。
这几天没怎么见到庄宴俞,也让程牧的思绪稍稍冷静下来。
他想着既然庄宴俞也出现在院学生会的联谊聚餐上,就说明他们肯定是一个学院不同专业的。
而他们这个学院很小,就两个专业,园艺和植物科学与技术,后者简称植科。
程牧是园艺的,那庄宴俞毫无疑问,肯定是植科的。
两个专业在大学本科学的内容相差无几,也就是说,今后大部分时间他们两个班都会在同一时间同一教室上课。
程牧一想到这里浑身一抖,那股令人战栗的兴奋感又开始故态复萌,手指下意识抓住夹着那张便签纸的书,隔了一会儿才把那股冲动强行镇压下去。
程牧深呼一口气,这样下去不行,现在两个班还没开始正式上课,自己每天只要注意点去图书馆的时间就不会碰到庄宴俞。
可以后一起上课了甚至是在一起组织活动遇到后,程牧真的不敢保证自己每次面对庄宴俞的时候都能克制住大脑深处对他肢体的支配。
叹了口气,估计实在不行就只能申请转专业了,或者以后没准会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但他们申请转专业只能在大一下半学期进行,而且还必须在本学院上完一整个学年的课大二才会正式转走。
程牧愁眉苦脸地撑着下巴,一张白嫩的脸蛋都皱成了包子了。
不怪他愁成这样,因为明天就是正式上课第一天了,第一节课要用的课本已经被他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几遍了,但他却连一丁点有用的办法都没想出来。
“算了算了,尽人事听天命,大不了到时候把人约出来让对方打一顿出出气。”程牧趴在书上嘟囔着,扭头看了眼玩得正嗨的俩舍友,有些羡慕他们无忧无虑的小日子。
时间在人们尤其是程牧的依依不舍中最终还是来到了第二天,这天早上程牧定了七点半的闹钟,手机一响的他就醒了,迅速关掉闹钟坐起身,揉了揉眼睛用毅力支撑着自己不要倒下。
最后在床上坐了两三分钟左右,程牧这才轻手轻脚地下床洗漱。
除了从小没父没母,程牧的生活其实过得还挺不错,老爷子就他一个孙子,当然其他的他不承认,所以就竭尽所能地宠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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