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最后深情的告白我没注意到,我倒是听到了背后男生们对于我的猜测。
原来我拒绝了那么一大堆歪瓜裂枣的水果蔬菜,得到的是一个*倾向的定义。失败的男人们为了自己可怜的尊严,还真会找借口。
壁炉上的蜡烛已经燃尽了,我的性子也耐不住了。
我最后一次站了起来:“刘宇直,假如有人告诉你,我曾经喜欢过你,那也只是曾经了。对于给你造成的困扰,我深表歉意。不过,你我已经缘尽,做不成恋人,从此便做路人吧。”
这一次,学长没有出手推我。
然而我话刚说完,双腿就一软,自己坐回了沙发。
学长露出狰狞的笑,曾经那双清澈的眼睛里,如今闪着浑浊而猥琐的神色。他笑得让我恶心:“缘尽了吗?未必哦。”
我想动一下,然而只觉得浑身无力。
这一下,我心中震惊,声音也失了调:“你做了什么手脚?”
学长邪笑着,眼神却瞟了一眼壁炉。我顺他眼光看过去,只看到那烛台之中,融化成的蜡液里,还有根烛芯,燃着一簇微蓝的火苗。
我懂了,是蜡烛!
难怪我觉得那香味艳俗,原来蜡烛之中做了手脚,放了什么药物!
那一刻,惊慌袭上了我的心头。
我想逃离刘宇直笼罩下来的阴影,然而身子就如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丝毫动弹不得。
我下意识地喃喃,燕少……救我!
刘宇直已经伸出了魔爪,把我从沙发上抱了起来,鼻子在我的脖子处嗅了一下,装成陶醉的样子:“小莹,你真香。”
我听到这恶心人的话,差点把还没消化完全的晚饭吐他一身。
刘宇直现在的模样,简直比橘子大叔还要龌蹉何止千百倍!
他哈哈大笑:“林小莹啊林小莹,你在我面前装什么装,这种从国外进口的香烛,圣女闻多了也会变成**。等一下,你会求着我疼你的。”
眼前的刘宇直,是如此的丧心病狂,他把我抱到了卧室之中。我瞧见了圆形大*上的玫瑰花瓣,嗅到了空气中萦绕着令人作呕的香气。
学长看了看*,又看了看不远处的按摩浴缸,颇有耐心地思索着:“是在哪儿进行第一次呢?”
他又看向了我:“小莹,你想在那儿做第一次?”
我对这种提议毫无兴趣,只是在心里猜想,学长所谓的国外进口蜡烛,大概是伪劣产品吧?
我除了手脚无力,倒没有半点化身**的念想。
不过显然,学长不用蜡烛,已经兴奋盎然,我别过脸去,不看他此刻的丑态。我脑海中只有燕少的影像,他比学长俊美万倍,哪怕将我按在浴室冰冷的墙砖之上,也只有那凛凛的霸气,而无丝毫的猥琐。
我知道一件事。
那就是燕少其实是可以破掉我的身体的。他连一颗十几年的洋槐树都能锯断,我那小小的一层膜也不过就是象征意义的存在而已。
但是燕少从来都没有做过那样的事。
不管再多次,不管动作再高难度,不管他打我屁屁的时候多么响亮,他至始至终给我保留着一个完整的身体。
这是燕少之所以为燕少,而刘宇直只能是刘宇直的根本原因。
如果可以,我宁愿把我的第一次献给燕少这样的鬼灵,而不是刘宇直这样的伪君子。
燕少,救我……
我不知道我有没有流泪,只知道我的心在颤抖着,我咬着牙,不准自己哭出来。尽管燕少总是鄙视我,说我每一次做的时候都会哭。
但是这种时候,我不会哭。
刘宇直,不值得。
我自信可以空手对抗表姐一家人,却没想到最终还是栽在了他们的联手算计之下。
这种时候,我是否完整已经不再重要,我心中担心的是,假如我再非完璧,是否还可以充当燕少的小阳伞。
如果因为我的失足,而导致燕少跌回那万劫不复的黑夜之中……
我想我也没有再脸面坦坦荡荡活在这世上。
刘宇直已经摩拳擦掌地扑上来,他按住我的肩膀,一双血红的眼闪着饿狼一样的光,他吞着口水:“小莹,你放心,我保证你不会……”
学长的后半截突然吞进了肚子里,反而突然啊的一声惊呼起来。
他的身子好像突然受到了不可抗拒的自然力,一下子往后方飞了过去。
我来不及去思考学长没说完的那句话,到底是不会疼,还是不会哭,或者不会爽……那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手把学长像破面袋一样拖开的来者——是燕少!
那一刻,我的眼中一定闪耀着幸福和喜悦的光芒,我甚至完全忘记了自己此刻的困境,张口就叫道:“燕少——”
学长被重重地摔在了浴缸上,我仿佛听到了骨头碎掉的声音。
紧接着,学长哇哇大叫了起来。
“谁!是谁!谁打我!”他惶恐地四处张望。
然而没有人,学长看不到燕少,看不到杀气腾腾的燕少,看不到脸色铁青,双目似乎喷着黑色焰火的燕少。
我看到燕少伸出了手,曾经修长如玉的手指上,竟然是尖锐而乌黑的指甲,缠绕着凌厉的死气。
只一瞬,他就牢牢掐住了学长的咽喉。
学长还没喊得出声,面色就乌青了。他惊恐地张大了嘴,伸着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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