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则直接带着饭菜去坟前拜祭,这样能吃上热乎的。
方晨雨早早和杨铁头忙活了一早上,把热腾腾的饭菜放进竹篮子里,盖上竹编的盖子,把饭菜盖得严严实实。虽然早已过了十年,他们还是习惯每年这个时候去拜祭方晨雨的母亲和外祖母。
杨铁头以前总说,也就他们爷孙俩会记得来看她们,要是他们都不来了那就真的没人记着了。
方晨雨对妈妈和外婆都没有太大印象,不过每每看到杨铁头黯然伤神的模样她也会难受,总认真和杨铁头一起准备拜祭用的饭菜。
妈妈和外婆也葬在大奚口附近。方晨雨经过大奚口前的石碑时,下意识地停下脚步看向那石碑。虽然经过岁月侵蚀,石碑上残留的字迹还是显得苍劲有力。仔细分辨的话,被风雨侵蚀掉的部分依稀还能辨认出来:这儿原来的名字果然是太溪谷。
“看什么看得这么入神?别走丢了!”杨铁头见方晨雨没跟上,也停下来招呼杨铁头赶紧跟上。
“又不是小孩,哪会走丢啊!”方晨雨快步跟上,好奇地看向不远处有不少洞口的大奚口,“我刚才看了看石碑上刻的字,这边以前果然叫太溪谷。外公,上面真的有很多棺材吗?”
“小孩子问那么多做什么。”杨铁头虎着脸说,“别用手指着那儿,别提这些有的没有的。”老一辈的人对鬼神向来有着敬畏之心,杨铁头也一样,他年轻时一身正气,天不怕地不怕,哪怕什么神神鬼鬼?现在不一样,他还带着方晨雨,都说小孩子八字轻,容易见鬼,这些东西能不提就不提。
“哦。”方晨雨乖乖答应。
爷孙俩沿着崎岖的山道来到方晨雨母亲和方晨雨外祖母墓前。坟上已经长了长长的青草,杨铁头摸出带来的镰刀利落地割草。方晨雨怕杨铁头累着,也抄起镰刀帮忙,她平时锻炼得多,动作也利落得很。就是芒草叶子尖利得很,在她手上割出了几道口子。
杨铁头没注意到这个,方晨雨也藏着没说。见杨铁头还要拿锄头把周围的草给锄干净,方晨雨立刻把锄头给抢了,说:“外公你指挥,我来锄!”
杨铁头绷着一张脸,没说什么,有着方晨雨捣腾。忙活了好一阵子,总算把长了半年的草给弄干净了。方晨雨把带来的饭菜在墓前摆开,杨铁头把香烛烧着了,把纸钱分给方晨雨去烧,自己着拿着点着的香念念有词。
方晨雨年年都听杨铁头念,早学了不少,也边烧纸钱边念叨:“妈妈,外婆,外公做了你们爱吃的米糕,刚做好的,热乎着呢,你们要回来尝尝,外公的手艺越来越好啦!”
杨铁头:“……”
杨铁头还是板着脸。他把香插在坟前,对着眼前两座坟茔说:“以后我们可能不能常常回来了。”
方晨雨不由转头看向杨铁头。
杨铁头拿出刀子切了块米糕,让方晨雨吃一块。方晨雨把米糕戳起来咬了一口,米糕又香又软,很好吃。小时候她身体差,爬山累,总不愿意和杨铁头一起上山。杨铁头骂她娇气她就哭,引得杨铁头又不得不哄她说到了山上就给她吃米糕,香香软软的可好吃了,她外婆和她妈妈都爱吃。
方晨雨给杨铁头也戳了一块:“外公也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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