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十天后
姜牧灰溜溜的坐在阿姆斯特丹的二战纪念碑广场上,点起了一烟,他犀利的眼神已经暗淡了,光洁的脸上的有了沧桑的胡渣子,重生后的喜悦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疲惫。……ap;
广场对过就是阿姆斯特丹著名的红灯区,抬眼就可以看到穿着三点式和超短裙搔姿弄首的厨窗女郎,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姜牧和赵光明都被阿姆斯特丹的开放和银荡深深的震撼了,但是现在他却连看一眼的兴趣都没有。
十七天里他跑了大半个甲乙两个级别的职业球队,没有任何一家俱乐部愿意要他,连球探这个闲散的职位都不愿意提供给他,荷兰虽然有四千多家足球俱乐部,五万多支球队,但是荷兰的业余联赛不像英格兰的业余联赛,打得好的话,可以慢慢的晋升到职业联赛,荷兰的业余联赛就是业余联赛,除非遇到乙级联赛有破产的俱乐部,会从业余甲级队找一个补上,否则就永远只能是业余队,所以姜牧没有打算在荷兰的业余队找个教练的工作。
十七天连一份球探的工作都没有找到,真是让姜牧悲愤不已,他是重生人士,在后来的玄幻小说中,哪个重生人士不混的风生水起,哪有像他这么惨的。
钱虽然节约着花,也所剩无几,只能和赵光明住在红灯区附近的贫民区,如果赵光明也找不到工作,他们两个人就可能要露宿街头了。
姜牧不是一个遇到一点挫折就悲观失望怨天尤人的毛头小子,短暂的沮丧之后,内心又充满了勇气和信心,凭着重生后的记忆,他对赚钱还是信心十足的,随便买份足彩就够他发一笔小财的。
不能当教练就当主席,反正赚钱对他来说就是一件极其简单的事情。
走出心灵的枷锁,周围的一切又变得生动而热闹起来,坐在角落里随心所欲的演奏的流浪艺人;披着厚厚的行头化妆成大理石雕像或英雄人物的行为艺术家;三五成群的杂技表演者引发的的阵阵尖叫声,熙熙融融的如织游人,甚至阿姆斯特丹五月有些郁的天气,都变得明朗可爱起来。
姜牧索着戴在中指上的那枚古怪的戒指,他怀疑那天脑海里出现的声音和戒指有关,因为除了戒指,他重生后和原来没有任何的异常,脑海里自从出现了那句“能量不足,无法自检,需要补充能量?”之后,那个声音就没有再出现过,不过姜牧现在并不想深究下去,他相信这个东西既然住在了自己的身上,自己早晚会弄明白它是何方神圣的。
这时有位街头艺术家,在姜牧的身边在水泥地上铺上一张报纸坐下,然后抱着吉他弹唱起来,虽然唱的无法和专业人士相比,但胜在声情并茂,比歌星们装腔作势的作秀养眼的多。
“弹的很好。/.首.发”姜牧笑着鼓了鼓掌,从兜里掏出了五荷兰盾放到荷兰“犀利哥”,面前的盒子里。
荷兰“犀利哥”惊异的看了姜牧一眼,他刚刚还以为姜牧是他的同行呢。
“你丫的,五荷兰盾是二十多块人民币啊,咱们还有多少钱,木头,饿死之后你可以去十八层地狱,不用去第十九层了。……_!”
姜牧的耳边传来赵光明的声音,他们半小时前通过电话,在纪念碑广场碰头的。
“光明,你肯定找到工作了。”
看到赵光明满面红光的样子,姜牧猜测他找到工作了,这个家伙就是这样,什么事情都挂在脸上。
“让你一屁股拍中,哈哈,找到工作了,在一家私立学校当代课老师,咱们不用露宿街头了,也不用看那个荷兰包租婆的肥猪脸了。”赵光明手舞足蹈,有些得意忘形。
“噢,这么说我有点口渴,是不是可以喝杯啤酒了。”
“不可以,喝酒的钱早就让乐善好施的姜大公子给施舍出去了。”
“光明,做善事是可以积德的,如果我没有施舍这五荷兰盾,也许你还找不到工作呢。”
“靠,你还有功劳了,好吧,我们喝酒庆贺一下,我预支了半个月的工资,咱们不用为饭钱房租发愁了。”
姜牧和赵光明到广场西面的一家露天酒吧要了两杯啤酒,兴高采烈的边喝边聊。
忽然姜牧兜里的手机响了。
姜牧拿出手机,这一新款诺基亚手机,花了姜牧半个月的薪水,手机号很陌生,是荷兰当地的手机号。
“喂,您好,请问哪位?”
手机里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说的是姜牧最熟悉的汉语,“您是三高足球俱乐部的姜牧教练吧?”
“是,我是姜牧。”
“噢,太好了,终于找到您了,我是李威,东方巨龙俱乐部的主席,您在哪里,我有事想和您谈谈,您能抽出一点时间和我见一下面吗?”
遇到同胞,姜牧并没有激动万分,而是犹豫了一下,李威和东方巨龙俱乐部这两个名字他都没有听说过,他担心这是一个骗子,不过他马上就笑了,自己基本上身无分文,能骗自己什么,便道:“我在阿姆斯特丹的纪念碑广场对过的那个露天咖啡吧。”
“好,请您等一下,半小时之后我就过去。”
姜牧挂断了手机,赵光明问道:“谁打的电话,不会是基友吧。”
“我的基友是你。”
“那我是攻你是小受。”
“爆你菊花。”姜牧向赵光明竖起了一中指,然后认真的道:“光明,有个叫东方巨龙的业余足球俱乐部的主席要见我,是个华人,你说他会不会是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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