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明亮的好天气,天比青还蓝,云比白还清。窗外,有鸟鸣从啁啾至惊喧,街外,有孩童的嬉笑声传来。
谢云真早已打扮得整齐利落地站在床边,清秀的脸上一抹风烟似地娇笑着,一把揭开了方烈天的被子,“大懒虫,起床了。”
方烈天伸了个懒腰,哭笑不得地看着谢云真,“这么早你又要到哪去?”
“武侯祠,快点起来,快点,大懒虫!”谢云真用力地拉起了方烈天,把一堆衣服扔在他头上,“我饿死了,先去餐厅等你,你快点啊。”说着,她甩门出去了。
方烈天痛苦地呻吟着,“天啊,又要出去,还这么早,她怎么精神这么好啊。”又倒头躺下呼呼地睡了。
午饭后,谢云真才一脸娇嗔地拖着方烈天到了武侯祠。
武侯祠,是纪念三国时蜀汉丞相武乡侯诸葛亮的祠堂,始建于西晋末年,距今已有一千五百多年历史。祠内翠柏森森,殿宇重重,布局严谨,庄严肃穆,倒是一派幽静。
方烈天和谢云真坐在祠内的荷花池边,谢云真无聊的看着池塘里的鱼儿游来游去,想着心事。方烈天则有一搭没一搭地说些鬼话,谢云真只是不理。一会儿又从包里拿出手机翻开上盖,拨号,然后贴到耳边听着,直到里面传来“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的声音后,才悻悻然地合上手机盖,皱着眉头,自言自语地嘀咕着:“真是奇怪,家里电话没人接,爸的手机又老是打不通,人都到哪去了,怎么出去两天了连电话都不来一个。”
方烈天满不在乎地说道:“你管他们呢,爸这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他老是喜欢往外面跑,小龙从小跟着他长大,爸跑到哪他就跟到哪。不过,不知道你有没有注意,从小到大我们小龙好像从来就没有生过病,哪怕是感冒发烧都没有过。”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方烈天继续说道:“而且他学习方面也好得一塌糊涂,简直可以直接去考研了,可你还非要让他,这不是浪费时间么?什么普通人的童年,我们小龙可不是普通人,你看他从来不跟同学什么的出去玩的,就知道跟着他爷爷,要不就是一个人在书房百~万\小!说,这不是挺好吗?你别老是拿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他,我们小龙可是天才。还有,你小心点别逼得他离家出走,有老爸带着他,他可是说走就可以走的。”
谢云真美丽的脸庞“唰”的一下变得惨白,哽咽着低声叫道:“我最担心的就是这个,你还说!我这也是为他好嘛!”说到这里,已经牵肠挂肚了两天的心抽搐了起来,抑制不住的眼泪一下子盈满了眼眶,并立刻不受控制地沿着脸庞从眼角像两条小蛇似的流淌了下来。
自知失态的谢云真忙一低头扎进丈夫的怀抱,使劲地磨蹭着,把眼泪抹在了丈夫的胸前。方烈天苦笑着搂住了她,轻拍着她的背,温柔地抚慰着,一面却是有点心虚地看看四周,见没人注意这里,不由得松了口气,低下了头,下巴顶在妻子头顶,慢慢地摇晃着脑袋,摩挲着如云的秀发,只觉一阵馨香沁人心肺,低声安慰道:“放心吧,他们两个现在肯定在一起,不会有事的,说不定正在哪逍遥快活呢。嗯,倒是我们自己,说是请我们来考察三星堆的,却到现在还留在成都闲着没事干,所有接到邀请的单位都派人来了,现在却都被这里的人安排着到处游玩,我问了好几个人,都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方烈天故意转移了话题,果然,谢云真抬起了头,疑惑不解地道:“是啊,这么急急忙忙地把我们叫过来,到了这里却让我们天天自由活动四处游玩,今天都已经是第三天了,还不安排我们过去,这到底什么回事嘛。”梨花带泪的俏脸看呆了方烈天。
谢云真坐起来,从包里拿出手巾纸把脸擦干净,又取出了粉饼口红,开始补妆,一面轻声地说道:“你知道吗,现在这个成都文考所的陈所长刚上任才两个月不到,以前的所长是个姓李的,据说是满脑子的地方保护主义,在青龙包有了重大发现,却想自己单位独占功劳,也没有向上级主管部门通报就自作主张地在青龙包组织人手开挖,周围也只有一般的警力维护现场秩序。这个,你也知道的,按照规定,像这样重大的考古发现,应该通报上级,由国家文管部门出面组织,并安排军队保护封锁现场。结果没想到,他们这批人竟然就此突然全部离奇失踪了。然后,才轮到这个陈所长上台,而我们才有机会到这里来参加这个工作。”
方烈天睁大了眼睛,一脸震惊地看着妻子,惊讶的问道:“还有这么回事?我怎么不知道?谁告诉你的?天啊,全部离奇失踪?”
谢云真“啪”的一下合上了粉饼盒,放进包里,对着丈夫笑了一笑,说道:“今天上午你在房里睡懒觉,我呢,跟陈所长的太太还有一起来的白云妹妹去了春熙路步行街,是陈太太悄悄告诉我们的,你可不许告诉别人啊。”抬起右手理了理鬓角,接着说道:“她还说啊,现场只留下了几个探方和一个探井,其他的一切都消失了,人没了,工具没了,连原来的树木和花草也都没了,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原来是想请我们来一起考察研究的,没想到成都军区突然派出军队封锁了现场,说是接到中央军委的命令,在查明事故原因之前严禁任何人进入青龙包地区。真是奇怪,中央军委怎么会注意到这种事情的,以前可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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