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把死皮赖脸的妖精推开,电话里便传来张明杰的声音。《+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楚少,怎么,刚才不方便听电话?”
“不好意思啊张少,你刚刚来电话的时候,我正好在和人打招呼,”我对妖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旋即坐下,并示意妖精别胡闹,继续吃她的饺子,“张少找我有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想问问楚少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张明杰笑道:“我刚才去投资部找你,不凑巧,说你被墨总派出去办事了,呵呵,刚才楚少按断了我的电话,我还以为,楚少是故意躲着我呢。”
‘躲’这个字,听起来像调侃,实际是丫的在试探我。
服务员又拿了一套餐具过来,妖精卖抢过来,给我倒了一叠醋,然后夹了几个饺子,不再继续调皮了,刚才还像饿鬼投胎似的,此刻却突然就没了食欲一般,双臂支在桌,双手托着下巴,就那么静静的,笑眯眯的看着我打电话。
我瞪了妖精一眼,若不是她在椅子跳舞,我方才也不至于手一哆嗦挂了张明杰的电话,“张少想多了,我何故躲你?呵呵,但你请我吃饭,怕也不是闲来无事?于公于私,这都太敏感了,你说对吗?”
张明杰苦笑道:“楚少这话是不是带着情绪?”
我笑问道:“张少此话怎讲?”
“楚少觉得,司马海的事情,有我一份?”
张明杰不饶弯子,在我意料之中,我反问:“张少想告诉我,司马海的事情,没你那份?”
张明杰沉默了一会,“楚少到现在还怀疑我与你合作的诚意?”
我要是不怀疑你,你还会有把我玩弄在股掌之间的优越感吗?对于张明杰,我若是表现的毫无戒心,他反而会疑心重重,人对太容易到手的东西总是怀有警惕的,这是心理战,我给他证明自己的机会,他通过证明来打消我对他的警惕,谁胜谁负,就在于谁被谁骗到,抑或谁先演砸了这场戏。
“老实说我以前真的没怀疑过你张少,但是司马海的事情,让我有很多想法,我觉得我并不是个蠢蛋,张少你说呢?”
“楚少当然不蠢,否则我也不会把前途押在你身啊,你要是蠢蛋,那我岂不是连蠢蛋都不如?”张明杰装傻,“不过我不太理解楚少这话的意思,你说你有很多想法,什么想法?”
“张少是真不理解,还是装不理解?”我表现出一些不满,冷笑道:“换了谁都会想?我怎么偏巧就和张副董去了同一家酒、张副董怎么偏巧就在请公司的中立派高层在那儿喝酒跳舞、招惹事端的怎么偏巧就是他司马海、他招谁惹谁不行非得招惹我们综合组的女同事?对,我是打了人,可如此是非分明的一件事,我怎么就成了反角?我没回公司的这两天,他司马海趾高气昂撒泼耍横,闹的犬不宁怨声载道,可怎么就没人帮我说句公道话?”
“怎么会没人帮楚少说话”
我打断张明杰,笑道:“张少不是想告诉我,令尊张副董一直在帮我说话?”
这招还算不将军,如果我连张力说一套做一套都看不出来,他张明杰就不信!所以他才会给我打这个电话,一方面是试探我对这件事情的看法,一方面,是为了撇清自己与这件事的关系,因此,我把枪口对准他老子,根本就是他意料之中的事情,而他也肯定早就想好了对策——‘出卖’他老子。
果不其然。
“楚少别耍我了,”张明杰叹道:“你我心里都清楚,当一个巧合与另一个巧合撞到一起的时候,就不能按照巧合加巧合等于两个巧合这样简单的方式去理解了,更何况是这么多个巧合叠加在一起楚少也不用说反话讽刺我,从一开始我就知道,酒的事情极有可能不,肯定是我家那老头一手设计的”
“既然张少早就知道是令尊设计我,为什么不帮我说句公道话?”我又一次打断张明杰,为了配合此刻应该表现出来的强势和愤怒,我狠狠一拍桌子,吓得对面的小妖精浑身一哆嗦,敢情这丫头根本就没听我讲电话,而是真的在看着我发呆,这让我有些哭笑不得,就我这副尊荣,你也能看入神?是我长出了传说中的花容月貌,还是你这小花痴的审美观实在太低太低了啊?
我一走神,差点接不之前的情绪,“令尊口是心非,嘴喊着息事宁人,大包大揽的却又说不服他一个小小的司马海,但凡不眼瞎不脑残的谁看不出来他那是有意纵容司马海往大里闹呢?为什么?除了把我从公司里踢出去,好像也找不到什么其他的理由了?那恕我看不懂了,张少你为什么沉默?我被炒鱿鱼,对张少你有什么好处吗?张副董反对我进十三城小组,可炒了我,你张少又怎么进十三城小组?墨董墨总不可能对你的沉默没有想法?”
“楚少冤枉我了,我没沉默啊,”张明杰急道:“这两天我和司马海谈了不知多少遍,连私了的条件我都开出来了,可他不答应啊,他丫死咬着这件事和我家老头儿没关系,我家老头儿也不承认他指使了司马海,楚少你说,我能怎么办啊?莫说你我,就是那天晚在酒里看到你和司马海殴斗的高层们,心里肯定也明白是我家那老头主导了一切,可咱们不是直到现在都无凭无据吗?我承认,我没替楚少你把这些话挑明了,是存了私心的,可楚少你也替我想想,我这立场,好多话我没法说呀,百善孝为先,我到底是做儿子的,父子关系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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