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楚缘开门将头探了出来,小声轻唤,犹如她方才将我从梦中惊醒时,我又被吓到了一次,便见她朝我晃着那只紧握了我一晚的小手,羞涩且得意的笑道:“你紧张的时候,手心会出汗,嘿嘿~”
说罢,那张可恶的小脸飞快的缩了回去,关门,灭灯
我紧张的时候,手心会出汗?我盯着自己的手心,果然,湿湿的,兀自残留着汗迹我都什么时候紧张了?
从始至终——当被楚缘握到手的时候,我的手心就一直在流汗!
一般来说,和妹妹拉个手,至于吗?
我想笑,可笑不出来,我想哭,又感觉不到伤感,最后只能暗骂自己,连想哭还是想笑都拿捏不定,难怪那丫头那么高兴了
她知道,那一晚的坦白之后,在我心中,她不只是妹妹,也是个女孩只是握着我的手,只是吃一吃冬小夜的醋,只是秀一秀她专门为我染了颜色的脚指甲,她就知道了
唯有面对楚缘的时候,我才会发现,我笨的就像一头猪……
虽然我和楚缘说过今天有事,但她并没有喊我起床,等我睡到自然醒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冬小夜将两个丫头送到学校之后都回来了,见我睁眼,和我说的第一句话就是,她和朱丹晨打过招呼了,约好待会去她家看望老人和苦儿繁繁。《+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说是‘待会’,实际待了不是一小会儿
虎姐是变得爱臭美了,我赖床起晚了,着急,就随便扯了一套衣服出来,墨绿色的多兜休闲ku,枣红色的帽衫,结果一亮相,就被这妞煞有其事的用类似专业的目光盯着打量了十五秒,最近经常讨教东方,被东方传授时尚和服饰搭配知识的她,很自以为是的摇了摇头,喷出一句‘红配绿,赛狗屁’,哥们当时就还了她一句,‘红配紫,一泡屎’,因为她穿了一条红色的七分ku,但她穿的其实是白色t恤,只不过中间有一块紫色的彩绘图案罢了,但此妞却反应激烈,羞恼的掉头冲回房间,过了足足四十分钟才换了现在这一身白衣白ku出来,吓得我也不敢再说这身款式很好看价格可能也更贵一些的休闲服其实还不如刚才那套合适,虽然紧身塑型的款式衬出了她那完美的好身材,可太过雪白的颜色也让她本来就不白的肌肤更深了一层似的,尽管显得精神健康飒爽俊俏有活力,却少了几分女孩子应有的含蓄味道我喜欢虎姐更像女孩子时的样子。
换衣服加拌嘴,前前后后耽误了一个钟头,路上又跑去买了些见面礼,结果赶到朱丹晨家住的小区时,十二点一刻,多尴尬的时间啊,好像哥们是专门来蹭饭吃的,我不像冬小夜,到朱丹晨这串个门跟回家似的,我是第一次来,当然要注意自己留给人家的印象。
并非是留给朱丹晨的印象,而是朱丹晨的家人,让她的家人以为我和冬小夜一样没脸没皮,没大没小,不合适。
和我住的大中马小区差不多,这里也是繁华地段已经罕见的老式小区,没有地下停车场,小区里路窄车位少,停车不方便,而朱丹晨家就住在进了小区的第一栋楼的第一个单元,于是冬小夜直接将车停在了小区门口的一家肯德基餐厅外面,这里有车位。
本来有个穿马甲的大妈虎虎生风的冲过来要收费,但看清楚下车的是冬小夜,都快走到跟前的欧巴桑浑身一激灵,没等冬小夜看到她,扭头就闪
估计虎姐在这停车肯定不是一两次了,她今天开的不是警车,而是林志的马自达,身上也没穿警服,可瞧那大妈瞅见虎姐就自动闪人,唯恐避之不及的架势,明显是知道她的身份,而且,很可能在她身上吃过亏
这妞不会是为了省那两块钱停车费,仗势欺人,以公徇si,吓唬过人家小老百姓吧?
这想法在我脑子里只是一闪而过,首先,虎姐是爱穷算计穷计较,但她把省下来的钱都扔到朱丹晨的子弟小学帮助贫困的学生了,可见她并不小气,其次,那大妈一脸的油相,冲过来时气势汹汹,一见情况不对就脚底抹油,典型一欺软怕硬的主儿啊
“站住!”虎姐瞥见那大妈了,叫了一声,吓的大妈浑身一颤。
“呦,警察同志,是您啊呵,呵呵,有日子没瞧见您了,又来找您当校长的那个朋友啊?”
“不是朋友,那是我姐,”虎姐yin着一张脸,看着缩脖子端肩,就像见了抗日英雄的汉奸一般眼贼舌头滑的大妈,冷冷道:“客气什么啊?你不就是瞧见是我,才转头就跑的吗?”
“哪能啊,哪能啊”大妈口是心非,直抹汗。
“得了吧你,这一片儿谁不知道你‘眼耳嘴大妈’的名头啊?带着丁点儿钱味儿的东西,能从你老眼耳口鼻底下漏过去?干嘛?我的钱臭是吧,不敢收啊?”
眼耳嘴大妈?这绰号起的还真特别,我隔着窗子打量了一番,并没发现这体型偏圆的大妈脸上的眼耳口鼻有什么特殊之处,要说有,也只是那双小眼睛里有让人反感的狡狯之色。
“您瞅瞅,您说的这是哪的话?老话说的好,一回生两回熟,我跟您这都认识多长时间了,两年没有,一年半也有了吧?刚才那是没看见您,看见了,指定是要过来打个招呼的,但绝对不能收您钱啊,咱都老朋友了”
“别!”冬小夜赶忙打断,“你这朋友我还真高攀不上,你即别当我是朋友,也别拿我当警察,这地儿也不是你的地儿,该收钱你收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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