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沙之舟的事情吧”虎姐暴露而性感的身体骑坐在我身上,虽然是一种鼓励,但更像是一种诱惑,一边内疚一边又不堪挑逗,让我更鄙视自己,还是借沙之舟来降降温,驱散一下这越发浓郁的暧昧气氛吧,没想到我话音才落,就听房门‘咔嚓’一声轻响,门把手向下一沉,反应巨快的虎姐蹭一下子从我身上翻了下去,在楚缘跨出房门的同时,她已闪到了沙发的另一头,背对着楚缘,蜷着tui,好像没事人一样,以很自然很惬意的坐姿,一边看电视,一边继续方才的话题,只有我才能看到她通红的脸和眼中的紧张与慌乱
差一点啊,多亏了虎姐耳朵尖反应快,没回头确认就做出了反应的职业本能,否则,肯定被存心轻轻开门却飞快闪出来的楚缘捉个现行!可即便如此,见我们俩同坐一张沙发,楚缘还是微微蹙起了眉头。《+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沙发的面积毕竟有限,楚缘那小体积横着躺靠在沙发上,兀自免不了靠着东方搭着虎姐,更何况虎姐这样发育饱满的成年女人?再加上我刚才坐下的时候就比较靠近中间的位置,所以现在虎姐即便蜷着身子,两只玉足还是无法避免的踩着我大tui一侧,而这时候楚缘已经出来了,我再挪屁股的话,就难免会有做贼心虚之嫌了,虎姐也意识到了,可她的tui已经蜷到了极限,两团ru+球都被膝盖挤压的变了形,两只脚实在是没办法再往回收了,换姿势,又怕楚缘想得更多,那小脸,红的都快滴出血来了。
“就像你说的,沙之舟虽然又在东城出现了,但我们还是没抓到他,甚至,连他的影子都没摸到。”
“那你们警方又怎么确定他在东城出现过呢?”
楚缘那蓄意找茬般的目光已经瞄到了冬小夜踩在我大tui上的双脚,我和虎姐虽然心慌,却心照不宣的装作很正经的模样谈论着严肃的正事,做出一副是因为太投入了所以才没注意到身体有接触的样子
事实上,提到这个话题的时候,虎姐是真的进入了某种情绪,脸色也变的异常沉重,“和上次一样,是有人匿名举报,说他在繁华地段的某个超市出现过,警方赶到,人已经消失了,我们调取了超市的监控录像,虽然带着帽子稍微做了些乔装,但他买了两件外套,试穿的时候摘过帽子,确实是他,他应该就藏匿在东城。”
“就因为他两次在东城出现?”
“不,是因为他在超市里购买的东西,”虎姐表情肃重,道:“除了两件外套,和上次一样,他买的都是泡面,火tui,面包,纯净水,以及薯片一类的零食,以一个成年男人的正常饭量来计算,他上次购买的东西,刚好可以支撑到他这次出现,如果不是藏匿在东城,他有必要特意跑到东城来买这些东西吗?警方立即对超市周围的住宅区进行了排查,可是直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发现”
虎姐的话有道理,但我却总觉得哪里有问题,楚缘放慢脚步故意听我们说话,也许是见我们真的再在讨论很严肃的事情,所以她没言语,直接进了洗手间,虎姐灌了一大口啤酒,这才长长的吁了口气,绷紧的身体松弛了下来。
楚缘的目光让虎姐紧张、警惕,见她此刻这放松的模样,我心里一动,“沙之舟是一个人出来买东西?买的是一个人的量?”
“当然了,他的两个同伴一死一伤,伤的那位还在医院里昏迷着呢”
“对啊,但伤的那位可能已经醒了,而且可能已经供出他来了,他为什么还敢在外边抛头露面?”
虎姐一愣,“因为只剩下他一个人了,他不出来买吃的,难道活活饿死自己吗?”
“那他为什么不离开北天,逃到其他地方去呢?”
“因为他还没从你嘴里问到许恒的下落,所以我才说你的处境很危险,你不能总是甩开我擅自活动”
我不理虎姐有点要算账的意图,接着问道:“他为什么非要从我嘴里问到许恒的下落?他不是北天人,你们也调查过,他或者他那个已经被绳之以法的父亲,和龙啸天素无往来,被许恒龙啸天案牵扯进来的可能性并不大,即便真的有什么牵扯,他父亲似乎也不在乎多背一两条罪名了,他又何必非得找许恒麻烦呢?”
“所以我们一开始就说,沙之舟肯定是被和龙啸天案牵扯进来的某个人雇佣的啊!”虎姐总算恍悟,惊道:“你的意思是”
我点点头,淡淡道:“他是被人雇佣的,那么他就一定还有同伙,这是必然,既然有同伙,在沙之舟有可能已经暴露的前提下,为什么不放弃找许恒,让他离开北天呢?”
“那还用问吗?”虎姐道:“许恒还在北天徘徊,一旦被警方抓住,以他制造出来的影响力,上边迫于各方面压力,必然不会草草结案,且不说他还有掌握了龙啸天的哪些罪证,单就他已经捅出来的这些,就足够让很多人寝食难安了,抽丝剥茧之下,龙啸天所有见不得人的勾当都会大白天下,到时候和他狼狈为奸勾结过的那些人,即便不死,也会身败名裂啊”
“不让沙之舟离开北天,就是因为雇佣他的那个人即不想死,也不想失去今天所拥有的一切,所以他才肯冒险,既然是冒险,又怎会这么不小心呢?”我道:“让沙之舟自己跑出来买东西,万一沙之舟被抓了,他就能摆脱与沙之舟的关系了吗?他就那么相信沙之舟不会供出他来?”
冬小夜的心思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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