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坐在另一桌拼酒的伟哥带头冲过来的时候,我已经没办法自己站起来了,骨头散了架似的,流苏墨菲紫苑三个人合力才将我从地上连拉带拽带抱的拖起来,看到我这惨样,姚婉儿哭的梨花带雨,秦岚也强忍着泪珠,伟哥还不杀红眼?
可话说回来,综合组的战斗力真的不咋样,yin盛阳衰,像高大海这样的斯文大叔,杀伤力约等于零,可能是上次被殴留下心理yin影了,老黑小孙也是出工不出力,拉拉队员似的在后边叫嚣诈唬,却根本不往前线靠拢,以至于明明是我们人多,最后却占不到半点便宜,几乎只能看着伟哥被人家四个人围着打。《+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气氛和睦不代表团结,友爱未必互助,同事不一定是朋友,朋友也不是只有两肋插刀那一种,办公室特殊的相处方式说到底还是有着一条泾渭分明的界限的,而真正遇到考验的时候,这条丑陋的界限就会裸的展现在自己和世人的面前,就像此刻,综合组经营的向来不错的、默契的和睦、团结、友爱、互助,就因为几个人不肯往前迈出一两步,被扒的那叫一个彻底,哪怕刘姐气的在后面推搡,这些刚刚还坐在一起拼酒的家伙们还是不敢上前,因为斯文人不擅长用拳头?因为老黑小孙的前车之鉴?抑或因为浴血奋战的伟哥太悲壮,甚至悲剧?
狗屁英雄救美,那种只有在影视作品或者小说童话当中出现的场景,在冷漠自私的现实中忒他+妈罕见了,不然我们这边有这么多美人,咋就没有一个站出来帮忙的?刚才那些对美眉们献殷勤的家伙们都在哪里?
围观的顾客都觉得伟哥太傻,傻+逼似的做了出头鸟,却只有我知道他不仅是为了帮我,更是因为秦岚倔强的不肯掉下来的眼泪,男人的责任感让这打架从来都是藏在最后面的家伙彻底的疯狂,伟哥根本不理其他三个人的拳打脚踢,认准了欺负了秦岚的那个纨绔,往死里揍!
可能是忌惮那富二代的身份,赶过来救场的几个保安居然只是畏手畏脚的站在一边,并没有履行他们的职责!那富二代看着沉稳斯文,下手却他+妈不是一般的黑,一连两酒瓶砸在伟哥脑袋上,胆小些的婉儿和小宋佳都不敢看了,抱在一起发抖哭泣,要不是刘姐怕秦岚吃亏死死的拽着她,她已经冲上去跟那心狠手辣的家伙拼命了——没人帮忙,哪怕这边的女孩子已经哭的撕心裂肺,于是综合组的人都开始往后坐屁股了,在最前面的竟然是聪明‘绝顶’的高大海,当然,高哥根本不敢上去打架,他也不会打架,只是强迫自己用那没有多少自信的气势和并不魁梧的身体护住身后的几个弱女子。
流苏破口大骂,骂那几个纨绔,也骂综合组不上去帮忙的家伙,墨菲大声呼喝装聋作哑的保安,只有紫苑的目光从始至终没有从我脸上移开过,死死的抓住我的手腕,仿佛知道我要去做什么似的,好听点说,是她的眼里只有我,难听点说,伟哥是死是活她根本就不关心
“你别犯傻,被灌了这么多酒你站着都费劲,还想去干什么!”
紫苑的生活圈子很小,尽管腼腆内向的她可以八面玲珑,但略有一些自卑的她从不轻易让人走进她的圈子,总是小心翼翼的保护着自己,就像伟哥,就像综合组的大多数人,她可以与他们友好的相处,和他们做朋友,却永远不会和他们像与我一样相处,所以在这种时候,她的眼里通常是看不到别人的,大多时候我都对这种独一无二的待遇有一种虚荣的满足甚至是骄傲,但也有些时候,我也会非常的反感,例如现在
“你想看着伟哥被活活打死啊?!”我一把推开了紫苑,踉跄着冲向了人堆。
酒精、疼痛、愤怒,让我疯狂,但我的脑子反而清醒了,一片通明,我直奔那个为首的富二代,从后面一肘子顶在他后脑勺上,他趴在了吧台上,不等回头便警惕心十足的抓起一个烟灰缸,反手挥来,抡空了,但晕眩中的他竟顺势上撩,划出一道很诡异的弧线,紧接着如落雷般呼啸着劈了下来,看的出来,他的经验亦不是一般的丰富,换做平时我躲开这下其实并不困难,但此刻脑袋和身体的反应都比平时慢了一拍,加上刚才向后晃了半步,动作走形,重心失衡,手脚完全不听使唤了,以至于结结实实的被他砸在了脑袋上,要么是痛过了劲,要么是酒精麻痹了疼痛,就听脑瓜顶有声很诡异的闷响,好像也没什么其他的感觉,倒是人群中惊呼声起伏,连富二代都不禁愣了,一股温热从头顶流过脸颊,我伸手抹了一下,血很多血,像泉涌一般,汩汩的冒。
不疼,但很吓人,富二代抓着烟灰缸的手都在颤抖,估计是怕出人命吧,我也怕,但我更生气,所以把一手的血都抹在他脸上了,他没躲,大概是误把我的恐惧当做冷静,把我苍白的脸色当做狰狞了,我拍了拍他那张被我抹花的脸蛋,然后一拳砸在他鼻梁上,他仰面喷出两股鲜红,就像刚才那个纨绔掐住秦岚那样,我一手掐住富二代的脖子,一手攥紧了拳头,狠狠的朝上他脸上招呼。
这种从骨头缝里往外翻腾暴戾的感觉以前也曾出现过,林云安躺进医院的事情曾让我一度怀疑自己有暴虐倾向,因为我在发狂的时候居然会有一种释放的快感,不晓得是不是从小就强迫自己压抑情绪的缘故,一旦爆发,就难以自制,那富二代连牙齿都喷出来了,我还在打,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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