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畅在员工运动健身方面有着非常人性化的服务,十二楼俨然就是一个颇具规模的健身中心,游泳、器械、有氧,一应俱全,总公司大楼里,从上到下,基本没有自己花钱在外面办什么健身俱乐部会员卡的,因为只要向主管部门免费申领一身卷,就可以随意进出这个地方。《+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当然,免费归免费,设施使用还是分三六九等的,例如邹鹤说的拳击房,普通小职员便不允许进入,是我们俗称的‘vip房间’。
健身房的开放时间是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半,不但为员工提供了健身空间,也同样提供了足够的健身时间,所以,现在虽然已经是下班时间,但仍有不少爱惜身体爱惜生命的运动一族,在这里挥洒着汗水——流言蜚语的传播速度是极其可怕的,我肯定这群货之所以目光火热的朝我们这里观望,绝非是此处美女极多的缘故,不然他们应该羡慕我,而非同情或者嬉笑!
他们是这里的常客,显然是知道邹鹤的特长与实力!而我,只是在实习期,由刘姐带着参观过一次,此后就再没来过。我和程姑奶奶在这方面兴趣一致,我们更喜欢在阳光下踢一场足球,或者在街头公园凑队打三对三篮球这样有对抗性和趣味性的运动,不过听说最近程姑运动取向有所改变了,经常背着我,和墨菲来这里练瑜伽,似乎就是在听紫说,练瑜伽可以丰x之后
‘vip拳击房’面积不大,但五脏俱全,正中是一个拳台,跑步机、踏步机、沙袋、不倒翁沙包这些器具分布在房间的四个面,稍微有些多余和碍眼的东西,莫过于拳台下面的几张圆茶桌和藤椅,颇显矫情、娇惯,很形式化。
参加过今天会议的高层,此刻倒有一大半都在这里,看来八卦之心,人皆有之,与身份地位毫无关系,只是群体不同,表现方式不同罢了。
最让我惊讶的是,张明杰与司马洋也在,正与中立派的几个人聊得火热,完全看不出失败者的沮丧——张家还是不死心,仍在极力挽救自己的形象。
站在拳台上的邹鹤似乎已经做过了热身,扬手将一副早就准备好的红色拳套丢了过来,我伸手接过,便听身后的冬小夜小声告诉我道:“他这是向你宣战的意思,你接了手套,代表你接受了他的宣战。”
臭妞,你干嘛不在我接之前告诉我
换上了一身白色运动服的邹鹤见我西服革履的就进来了,皱眉道:“小子,你不换衣服?”
“不用。”我压根没光顾过这里,哪有衣服可换?
邹鹤眉头一挑,“那就赶紧热身吧。”
我将拳套交给流苏,然后脱了外衣递给楚缘,一边挽起衬衫的袖子,一边说道:“也不用。”
邹鹤火了,“小子,你太狂妄了,不热身,待会吃亏可不怨我没有提醒你。”
我大学时是校足球队的,算是半个专业运动员,当然知道热身的重要性,但端木夫人有言在先,让我必须让着他,而且必须输,输的分寸还要掌握好,所以表面功夫还是要做一些的,‘轻敌’就是个不错的掩饰,“哪里,和老人家动手,我本来就是占了便宜的,让着您点也是应该。”
邹鹤怒极而笑,“我是老人家?哈哈,哈哈哈哈!”
笑声突然一敛,邹鹤将肥大的运动体恤脱了,吓得一群女孩子女同志忙不迭的捂脸,就是不少男同胞也不禁惊呼出声——四十五岁的邹鹤,那身材就像他的国字脸一样,竟然有棱有角的,身上不但没有一丝赘肉,更是结实鼓胀,八块腹肌清晰可见!丫就是一魔鬼肌肉男!是终结者!是阿诺施瓦辛格!
靠——我怎么让着他?他用得着我让吗?我怎么感觉他一拳头就能把我轰散架呢?我扭头去看端木夫人,这个站着说话不腰疼的女人已经坐下了,正悠哉悠哉的品着习百源递给她的茶,有意不再看我。
楚缘怯怯道:“哥,你不会被他打死吧?”
我吞了口唾沫,“不会大概。”
东方问冬小夜,“上次治腰伤的药酒,家里还有吧?”
冬小夜点点头,看邹鹤用很专业的姿势空挥了几拳,拳风呼啸,苦笑道:“希望用得上”
我一脑门黑线,丫言下之意,当然不是我肯定会赢,而是觉得我根本用不上治跌打损伤的药酒,得直接送医院
墨菲忧心忡忡道:“楚南,你行不行?不行的话,比划两下,就认输吧”
“你们什么意思?”流苏没好气道:“还没打呢,你们怎么知道台上那位就一定比南南厉害?”
姚婉儿附和道:“就是,南哥很厉害的。”
这两个丫头对我的信心都是盲目的,哥们虽然狂妄,却极有自知之明,我不怕惹事,可是惹事之后大多是以理服人,说不过才打,打得过就打,打不过肯定会跑,如果流苏做过统计的话,应该很清楚,大学四年大大小小几十场架,我逃跑的次数远远多过我打赢的次数,没有打输过的记录,就是因为我更善于逃跑,这一点,婉儿也是亲身体会过的
可眼前这个拳击台这么小,我往哪跑?怎么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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