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至今日,安哲对自己说话能力的恢复已经不报希望,去外国做手术也许能够治好,但那庞大的费用,却不是自己能够负担的。《+乡+村+小+说+网手机阅#读》
不管怎么说,大家都是一番好意,林老给他诊脉,他自然不会拒绝,伸着胳膊,看着林老诊脉过后无奈的摇头,却只是笑笑,拿出纸笔恳切的写着:“这么多年,我已经习惯了,不管能不能医治,大家的关心我都很感激,同时大家也不要太担心我,毕竟我比那些连听都听不到的病友幸福多了”。
林老抬起手,心中不禁赞叹,这孩子真是好坚韧的性子!自己表示难以医治,如果是别人,肯定都要失望,但安哲呢,却不为所动,要知道,刚才他还搭着他的腕子呢!从脉象中,林老知道,这位年轻人并非不希望能够说话,但听到自己的诊断,确确实实的没有半分灰颓,脉象上也只一跳,便归于平静!
“都说言多必失,可我不能说话啊,那么,这个错误我一辈子都犯不着了吧”?就见安哲咧嘴一笑,继续写道,这回,他是展示给李朝看的,李朝看罢,不禁一拍安哲的后背,气骂道:“你小子啊……”
自己的病本来就是伤,中医向来就不擅长,但林老的出现却提醒了安哲,以徐老的医术,母亲的病呢,他能不能治?
想到这里,安哲拿着小本子刷刷刷的写了起来,将自己所知的母亲的病症详细的写了出来,就连在家乡去找老中医诊治的时候,老中医所说的脉象,他都能够清晰的想起来,并仔细的写上,最后,安哲将写的满满三张字纸递给了林老,恭敬的鞠了一个躬。
“哦?你写的这是你母亲的诊脉?难为你了,这些脉象叙述,对于你们来说尤其难解,记忆起来可要难得多,你能记忆这么清晰,说明你是个孝顺的孩子啊”!林老一边看着那些字迹,一边赞叹的说道。
虽然安哲写的时候很费时,但林老去看,却用不了多少时间,林老看完之后思索一阵,这才对安哲说道:“你母亲的病情有些特殊,不过照上边你写的,我应该在前几年遇到过,如果能够亲来一趟最好了,毕竟脉象的判断,个人有着个人不同的感悟,同行之言,老朽也不能凭之论断”。
安哲听了林老的话,顿时喜出望外,以林老的身份,哪里会信口开河,他这么说虽然还带有几分不确定,但萧寒相信,那也只是人家林老的谦虚之词罢了,对母亲的病症,林老肯定已经有了计较了。
“至于腰椎间盘突出,唉,不管是中医还是西医,如今都没有行之有效的治疗办法,不过呢,我一位故去的老友却有一种治标的方法在,虽然不能真个去根儿,但只要坚持治疗,复发的机会也是微乎其微”!林老将字纸放下,对安哲说道。
安哲静静的看着林老,静等下文,他知道,林老说那位老友已经过世,肯定不是为自己错过机会而可惜,应该还有别的办法,而且这办法和林老的那位故友会深有联系。
看着萧寒期盼的眼神,林老不禁哈哈大笑,点指安哲大声赞道:“好一个机灵的孩子,我这么说你都不着急,行了,你的体制正合我那老友的手段,要不然,你这么好的资质,扔着也可惜了”。
却原来,林老的老友周循曾经是一位骨科名医,不过在前几年,已经故去了,此老因生前性情颇有古怪,一生独身,就连弟子都没能留下,临死之前,将自己毕生的行医心得细心的整理,弄得犹如一份教学材料一般,交到林老的手里,用周循的话来说,以他的脾气,就是有收徒的心思,也没人能够受得住,林老脾气好,那么,你就留意一下,为我找一个可以继承衣钵的弟子吧!
林老因和周循要好,周循在行医的时候,也从不避讳他,因而林老对周循的那套手段知之甚详,这回再加上他的行医笔记,还整理成教学资料模样,林老自然能够担起代师传艺的责任,当为安哲把脉完毕之时,林老就已经打了这个主意,而安哲寻医,可以说是正撞了上去。
“呵呵,阿哲的运气来了,以林老的地位、医术,您那位朋友的医术肯定非凡,阿哲能够继承他的衣钵,往后哇,可不愁工作咯”!李朝闻言,惊喜的赞叹道。
“也不能这么说,周循留下的也只是一套手法而已,真要治疗病症,还需要结合药物、针灸等手段,单凭那套手法,大略也就是比外边那些松骨按摩的盲人师傅略高一筹罢了”!林老摇摇头,含笑说道。
“这样啊,那也好啊,您老我不敢劳驾,那阿哲要是学会了,我使唤他还是蛮心安理得的,谁叫他是我兄弟”?李朝自然不会傻到去问人家林老,为何只传一套手法却不传授相关的用药以及针灸,那涉及到林家几百年的传承,要是贪图这些……傻也不能傻成这样!
“倒也不是老朽技自珍,实在是学医并不简单,以我林家做比,学成一名可以出师的医生,那需要二十多年的坚持和努力,稍有懈怠抑或自知不足,便不得悬壶”!林老叹息着说道。
“中医最重传承,如若没有一个系统的传承,像外面那样,只凭几年医学院的学习就妄图得到真传,成为一代合格的中医,那是决然不能的”!其实林老即便是不解释,安哲李朝他们几个也不会对老人产生菲薄,对安哲来说,能够学一套指压手法,减轻一些母亲的病痛,他就已经感恩非浅了。
“唔,要是令慈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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