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小蛙拿着树枝,对着一桌小菜猛吃猛吃,一下子就吃掉过半,而那仲老板干着脸,抽笑着,完全不敢动筷,这来自青狼帮的堂主真是好野蛮。
那蔡老板也淡笑着,小啜着杯中美酒。
傅小蛙吃着,从腰间把那酒瓶儿扯下,往石桌上一放便道:“大哥你也尝尝我家的酒罢,算是我吃你这桌菜,也给你一些补偿!”
傅小蛙也许不知这一小桌菜,就是上百两银子,他那点补偿是不经事儿。
那蔡老板望着那简陋的酒瓶儿,依然泰然地道:“曲曲一桌小菜而已,小兄弟随便吃,不用客气!”
傅小蛙边吃着,边拿起那蔡老板的酒瓶儿,给自己倒了一杯,然后一口喝下,乍巴乍巴嘴,然后道:“味道好淡,比不上我家的酒,您哪买的,以后别去那买了,有空从俺托人从家里给你捎两坛!”
那蔡老板抽动了一下嘴角,这是他家的招牌仙云露,被一个冒名而来的粗娃儿说不如自家的土酒。不过,这粗人不知品味,又何必跟他一般计较。
仲老板就是想抽这家伙,这混小子,蹭人酒菜,还说人的酒不好,如果这不是生意上的财神爷,而且还怕抽完之后又打不过的话。
傅小蛙终于吃饱,拍拍肚皮,回程路途摇远,现在要养足精神。
“仲老板,你怎么不吃?”傅小蛙扭头奇怪道。
那仲老板干着脸道:“我,我不饿!”
“那喝点酒罢,你还没喝过我家烧刀呢,来来,尝一尝,不能让你白帮忙一趟!”傅小蛙笑着拧开酒瓶盖儿,然后给那仲老板倒了一杯,然后不由分说,也不管人乐不乐意,也给那中年人满上一杯。笑着道:“来您也尝尝,保管您喝完之后,就把这哪买的破酒丢塘里去!”
破酒,这是对那蔡老板很大的剌激,不过不知者他又无法发火。他抽动了一下嘴角。望望杯中之物。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浓香,他心中的自尊心是这样认为。他觉得自己不必跟这小孩较量,自己身为一个酒业至高权位者,他并不想喝这哪里莫名来的劣酒。或许会坏了他的胃口。
他静坐着,心里一直被那莫名的酒香吸引,他打从心里不想喝。但是他越是忍俊不住心里的好奇,他望着对面的孩童一杯一杯不断饮下,叫好连连。那酒的味道,确实是他未曾喝过的任何一种酒的味道。
那酒喝下去是什么样,做为一个酒类行业的人,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冲动。他终于忍俊不住,解脱内心的枷锁,颤着手,极为不情愿地端起酒杯,他闭上眼睛,一口闷下。希望这味道能刺激他往旁边吐掉,以挽回那被称为破酒的自尊。
那酒下肚,顿时化为一道热流,激发着那酒劲狂野的味道,如万马奔驰般下肚。从鼻子上冒起的酒气,让人豪情万丈,那种大气势,确实是让仙云露有一种小家子气的味道。
做为一个真正的品酒者。就已经不是从酒的名气上来辩别好不好,像他这样层次的人。能够曲分酒最原来的品质,哪怕是最细微的品质,就算是同样的酒,两种不一样的年份,他都能够喝出。
而这烈酒跟那仙云露对比,已经相当明显,他真的可以将仙云露丢进塘里。这是一场神奇的际遇,他没有想到,在这里喝闷酒,能被一瓶子破瓷瓶的酒给震住。
“怎么样,俺家的酒好喝吧”
“咳!”那蔡老板清咳一声,不情愿地承认道:“这个,这个酒确实不错,
“比你买的这破酒好吧!”
“这个……这个……是……是好些!”那蔡老板的声音小得如同蚊子般。
“以后我有生意经常在这淮安城往来,可以托人送你两坛!”傅小蛙咧嘴笑道,他还不知道严重打了别人脸。
“对了,这酒在叫什么名号?”
“王家烧刀子!”
“这名号,没怎么听说过!”在那蔡老板的记忆之中,确实没有这一名号,至少北方是没有,因为北方是他的天下,要是有这样的酒出现,他没可能不知道。
“其实我家烧刀只在青牛镇有名拉,我这回来,是想参加醉仙酒业的试样想得到供酒名额,结果,落选了,喏,这就是酒样,现在刚好可以发挥它最后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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