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离洛阁长老团发起的非常规会议已经陷入了僵局。当然,这并出乎任何人的意料,是在会议召开前就可以预见到的。作为会议的发起方,长老团提出了两个明确的诉求;一、阁主不再实行终身制,而改成四年一选制。阁主由票选产生,长老团的每个成员都有一票的权利,而为了以示现任阁主身份,他本人可以拥有三票,当备选者的票数与现任阁主持平时,亦是现任阁主连任。
诉求二、将祸首岳筱晨交出。本门孽徒岳筱晨,在外滥杀无辜,为师门招惹祸事。理当立刻废去武功,然后逐出师门,交由阁外人等处置。
这一次阁变,毕竟是岳千山筹措多年的产物。就算悲催如他,一经施展出来,也是凌厉异常。没有任何的客套的直奔叶河图的命门而去。
看着有大量长老支持,已经摆出志得意满面容的岳千山叹了口气,道“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然后又吩咐左右弟子“有些闷,开窗吧。”
“他怂了!这可是自从他当选阁主以来的第一次啊!”岳千山在心下高叫,但脸上还是表现出了痛心疾首的神情,道“阁主,为了我离洛阁的千载传承,就算明知是苦,千山亦当义无反顾。”然后便引出一片长老团的其他长老或附和,或赞扬的声音出来。也是,花了人家大把的钞票,在这个时候如果连个话都没有,就不免有些说不过去了。
“呸,你个不要脸的老帮菜,小哥我忍你胡说八道很久了。要废我武功是吧?明知是苦,还义无反顾是吧。来啊,小哥就在这呢,不服单挑啊。”实在受不了岳千山恶心表演的岳筱晨骂道。
“住口!你这个亡阁之徒有什么资格在长老会上大放厥词。”说罢,岳千山又对岳河图拱手道“阁主,千山再请阁主治这个孽障咆哮大殿之罪。”
已经懒得再和岳千山废什么话的岳筱晨双脚垫地而起,灵犀二指化作三寸的银钩,直奔岳千山的咽喉而去。下了杀手。
岳千山大惊、众长老微惊、岳河图则只是微微的皱了一下眉头,反正也不会有什么更加不良的后果,他也就懒得管了。而事实果如岳河图所料那样;毕竟败家只是典刑长老岳千山的副业,岳筱晨再天才也不可能秒杀勤练五十年的武修。于是,一时间大殿之上,岳筱晨和岳千山二人你来我往,打得好不热闹。看到此景,有聪明的长老笃定这是岳河图师徒二人的算计,虽然无耻,但是高明啊!等一会两个人打得差不多了,大家怎么着也得上去拉个架吧。然后便是二人的骂街、扯皮,虽然大长老是一定会被岳筱晨骂个狗血喷头的,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到时大殿之上可就混乱了。岳河图这时候再一拍桌子,骂一声“成何体统。”考虑到阁主的积威,是定能镇住场面的,而等事情闹到这个份上的时候,岳千山就算是再不要脸,貌似也很难再纠缠下去了吧。
“禀阁主。北斗县政法委书记要见您。现正在一楼大厅等候。跟他一同来的还有一个少年,以及少年的两名保镖。”负责看守山门的弟子,呃,另一个称呼是大厦门卫绕过正在打斗的二人,来到岳河图面前躬身道。(注,这一蛋疼的通传模式在岳筱晨执掌离洛阁后得到整改,那时候如果有人想参观离洛阁主的话,一楼前台那里会有个前台妹纸问你“先生(女士、小盆儿友)您有预约吗?”如果有的话,那妹纸会往顶楼打个电话,不久后就会有个大妹纸敲开岳筱晨办公室的门,嗲声道“阁主,xxx到了,您是不是要现在见一下?”啧啧,这才叫生活……)
“少年?”以现在北斗县的情况,岳河图倒是能理解那个有过数面之缘的军卒汉子到访。但是少年又是谁呢?他很疑惑,遂道“让他们上来吧。”
“是。”山门弟子应命,但看了看仍在打斗的少阁主和大长老,欲言又止。
“去吧。武林门派内部切磋,不算笑话。筱晨,等下客人来了不许骂街。”岳河图吩咐,然后叮嘱仍在打斗中的岳筱晨。
门人下去,不多时,王七步一行四人便来在了离洛阁的正殿之上,瞄了眼刚刚使出凌厉探手的少年版岳筱晨,再看大殿之上如斯的架势,心道一声“来的正是时候啊。”
“岳阁主你好。”站立在高手林立的大殿之上,陈坤从容道。军人的气息,在一刻翻滚而出。什么是军人?明知不敌,却即死不退!至于陈锋、李庆则是不约而同的将王七步拱卫在中央。要说在这样一个场合里护王七步周全,在看到厅堂二人的惊人打斗后,他们都不是很肯定。但要说在自己死之前无人能伤少主一丝汗毛,便是坚信了。如今他们二人之于王七步已经远远不是尽职这么简单的了,报恩。这样的想法在陈锋因脑血栓瘫痪在床已经两年的爷爷年后已经能奇迹般得下床走路、李庆的父亲已经是吴官市代市长后,尤为的明显。
“你好,陈书记。外面的情形我是知道的,也就先不问你来此有何贵干了。我更想知道这个少年是谁?”老辣如他的岳河图第一时间就抓住了问题的关键。是啊,在看到那两名保镖的表现,以及少年几乎视正常人看了绝对会惊奇的打斗如无物之后,岳河图笃定了,这个少年不简单啊。
“岳阁主,我代家师爷您问好。他老人家的原话是;不知道二十五年前机缘下传与他的‘逆散练气集’那孩子到了聚散自如的境界没有。”就在陈坤思索该当如何介绍的当口,王七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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