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的梧桐散开的是着了凤凰翎羽的肥厚,在这样悸动的夏令时节,少风。日记本里的白色球鞋着了彩色粉笔的涂色,霓虹样儿,散乱了的是单车恋人般的故事情节……
无论是王七步记忆中那个原版的《》,还是王七步现在正在拍摄的《》,钢琴都是仅次于中心内涵、所有故事讲述手段的重要道具。甚至可以上纲上线的说,钢琴,就是整部电影的灵魂。
“这场斗琴的情节确实很彩。但是问题来了,我们是不是要找个专业人才来拍摄呢?”晨晖中学借给《》剧组的小会议内,刘技安征求着王七步的意见。虽然在那天谈话后,对于王七步在电影拍摄时出现的各种状况,刘技安还是一如既往的调侃(嗯,也许王七步本人会觉得这里用冷嘲热讽更为的合适)。但是调侃的力度和调侃时候的神情都较之前的肆无忌惮有了明显的改观。而且也好像现在这样,在影片的拍摄上开始渐渐的询问王七步的意见。
“嗯,老祖的提议很有建设,我个人也觉得是应该找个技术过硬的科班生来当我的对手。这样吧,我跟我的声乐师傅打个招呼,让他帮我们找一个符合以上要求的人来。”喝了一口晨晖食堂送来的消暑绿豆汤,对于刘技安的建议深以为然的王七步就道。
“咳咳,王少,你是不是误会我的意思了。我的意思是找个专业人员来代替你完成那些需要高超技巧的演奏。”差点没被绿豆汤呛到的刘技安就道。当然,为了使这段话听起来更加的委婉,他还特意加上了“需要高超技巧”这样的注解。果然,在得知王七步的真实背景后,就连菩提老祖也无法做到从前那般的淡定。
“亲爱的葡萄,我想完全没有这个必要吧。你应该相信我的能力才对嘛。难道我没有跟你说过,我弹琴是很厉害的吗。”几乎从不对刘技安使用诸如“导演”“老师”等正式称呼的王七步,这次更是唤出了那个令无数《大话》迷捧腹的名字。
“坦白说王少,对于钢琴我真的不是很懂。我也相信以你的家庭环境自小也是应该接受钢琴学习的。但是,我听我的助理给我解释过剧本里那几篇钢琴曲的难度。所以,你看我们是不是找一个更专业的人员来完成呢。”刘技安继续劝导,然后中途想到了什么,就又道“而且请王少放心,我们会在电影的剪辑上下功夫。我可以跟你保证,当影片上映的时候,绝对不会有观众看出那些曲子并不是你弹的。”
“呃,我还没有无聊到你想象的那种程度。我想如果你知道我的小姑姑是维也纳音乐学院最年轻的钢琴教授,并且在我三岁不到四岁的时候就说是她知道的最伟大的音乐天才。甚至连那个叫萧邦的家伙都该嫉妒我的天赋的话,就一定不会还抱着这种想法了。”王七步多少有些无奈的极其认真的阐述了一个事实。
“你是天才,这点我已经不怀疑了……”很显然,刘技安说的是一句半截的话。对于总理的女儿正在维亚纳音乐学院教书这个事情他是相信的。他甚至相信在十几年前,那位教授确实对自己的小侄子说过这样的话。但他更相信那样的话更多的只是种鼓励,而并没有多少实际的意义。不过既然王七步都这么说了,他也就不好再继续反对,那么就让他试试吧,以王七步那凡是都喜欢追求完美的格,他相信如果到时候出来的效果并不理想,最后他会接受自己的意见的。
就在导演的并不看好中,那场关于斗琴的拍摄开始了。
“今天呢,我们新同学要挑战雨豪。实在是勇气可嘉啊!我们大家给他一点掌声好不好?”原故事中的雪糕,但现在已经被王七步改成错号冰棍的学长开始了他并不专业的煽情。
镜头切到角落,柳筠黛和许若瑄在的位置。
“他们在干吗呢?”小雨问依依。
“斗琴啊,你不知道啊?”依依反问。
这是本片中两个主女主的第一次对戏,看不出多少深浅,但空气中还是能够嗅见极隐秘的火药味。这个情况阅人无数的刘技安岂能不知,但是他并没有出声说些什么。第一,这些破事自然还轮不到他一个外人来管。第二,我大可以邪恶的揣度他为了影片的效果,更是乐的这种狗血状况的发生的。嗯,该死的葡萄。
“学妹们,知道我是谁吧?”冰棍蛋疼的嚷嚷。
“冰棍学长。”众临演配合。也许其中的大部分都在心里喷他的蛋疼。
“很好,坐在这边的是雨豪学长。大家知道他的绰号是什么吗?”用手指了指方向,冰棍继续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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