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吨级的远征军旗舰、卡拉维尔型制“圣路易”号在海面上傲然疾驰,周围是大大小小的32艘船。欢迎您!
这些船排成三个矢形分队,都由训练有素的印第安人担任水手。
塞拉弗对他们的要求是,会舵,懂帆,善打,能格斗。
最简的人员,构成了满载弹和各项补给品,能够适应长期海上生活船只中的英。
最大的船是350吨级的“休达”号,由科尔特斯出任船长。
次一级的是300吨级的“圣菲利浦”号,被塞拉弗提名的乔凡尼达维拉札诺先生担任船长。
乔凡尼自从率探险队胜利回归后,被封为海军上尉,赏1000金币。
此次出航,他主动要求并且被塞拉弗提名,担任了船长的职务。
一位熟悉印第安人的殖民地主教,巴托洛梅德拉斯卡萨斯先生,在出航后与塞拉弗舰队汇合,他是受蒙特西诺斯主教的邀请前来的,他原在伊斯帕尼奥拉岛担任天主教圣职,因为无法忍受殖民者的血腥而开始为印第安人的命运奔走。
为此,他放弃了自己的种植园、释放了所有土著奴隶,变卖家产不断奔走于西班牙、罗马教会和殖民地之间。
比起蒙特西诺斯的遭遇,他还算幸运。
因为他的地位毕竟不同于普通人。当初,哥伦布首次西航时,他的父亲曾是舰队的一名普通士兵,哥伦布二次西航时,他就被父亲带到殖民地。他做过神甫,后被提拔为主教,在领地内具有一定的威望,西班牙殖民者也不敢对他太过放肆。
但是,在收到蒙特西诺斯的信件之后,卡萨斯先生马上放弃了返回西班牙的机会,他秘密召集了几名心腹,连夜登船离开伊斯帕尼奥拉,3月2日,他的船在往南航行途中被塞拉弗舰队发现,双方因此汇合。
塞拉弗在研究了欧洲“尖端科技”的罗盘和星盘之后,便准备制造用来确测定纬度和经度的仪器。
不过有关于这项发明的许多细节问题远远超出他当初的预计。
不光是过程上,并且在困难程度上也令人极为瞠目。
塞拉弗知道,这些测量经纬度的仪器,多多少少需要借助天文天像来完成,测定纬度比较方便,并且欧洲已经有了比较成熟的办法,但经度就不然了,现在还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测出准确的经度。
为此,塞拉弗投入巨资吸引天文方面的专家——在中世纪末期的黑暗里挣扎中的欧洲,天文方面真正的人才屈指可数;除此之外,他还咬牙用产量不多的水泥,在西班牙港市北面海拔900米左右的山峰上建造起一个球型天文台,不过那里暂时连一台望远镜都没有。
所以,塞拉弗不得不再次投入资金和技术力量,让研究院开始按他的方法制造望远镜。
由于望远镜需要玻璃,干净通透的、经过打磨形成一定光滑球面的玻璃——公爵阁下又不得不不辞劳苦地建立起一个大型玻璃作坊。
幸亏他的手下早有一个天才!
那就是列奥纳多达芬奇先生,他几年前就设计并且制造出简易的光学玻璃磨制机,并且设计过天文望远镜,塞拉弗在谈起天文台的时候,这个老大师也是一脸淡定,仿佛早已知道了一切,让他不得不为之感慨。
但不管怎么样,发明经纬仪的事情,还是不断地被耽搁下来,尤其这项发明事关重大,研究院的安全问题、研究员的忠诚度、使用者的培训考核等等,都是塞拉弗需要去心的。
这还不算,经度与时间的密切关系,令塞拉弗还得追加拨款,让研究院开始高能钟表的研究。
虽在16年前,纽伦堡的彼得亨菜因就利用铁制元件和弹簧制成便携式钟表,但那相当地不确,本没法用在航海测量上。
天才的列奥纳多于是又一次接手了一项特殊工作,好在他的手里有原先就设计好了的钟表构造图,加上塞拉弗的提醒,列奥纳多开始在研究院里与众多专家一起设计摆钟。
可是这一切绝非指日可待的事情。
总之,此次远航开始的时候,除了一张标有大至经纬度的大陆和西印度群岛草图之外,指挥官的手里,就只有罗盘和星盘可以利用。
那种测太阳高度角和海平面的工作,每隔一两个小时就进行一次。令人庆幸的是,塞拉弗指挥官有过越洋的经验,他心里有数,只要知道驰离港的时间,再参照一个标准时间,就能大致推算出他们所处的经度。
33艘船中,有快一半是商船,那是杜亚尔特少校率领的第12商船队,现在的特立尼达岛上已经有了四支商船队,从十一号到十五号,由于欧洲忌讳13这个数字,所以第13舰队的名称没有出现。
第11商船队队长是索巴局长的表弟,圣费尔南多的罗斯恰尔斯少校,他曾是那批被塞拉弗援救的犹太人中最出色的商人,果然他随彼得去往欧洲后,收获丰厚,大大超过了期望,塞拉弗另外还赏赐给他一小片橡胶园。
第14商船队队长路易马勒少校,新近被派往南方巴西,带去了粮食武器等战略物资,还将特立尼达岛逐渐增多的土著移民到那里,准备建设新的定居点。
第15商船队队长柯尼格少校,原来是日尔曼人,在塞拉弗舰队组建后,担任了其中一条船的船长,他的身份由塞拉弗亲自审查过,据派往欧洲的人说,此人具有贵族血统,不过德意志王国分裂后,他的家族没落了,现在的情况只不过相当于一个普通能凑和温饱的农民,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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